被走火入魔的未婚夫扑倒奸淫山洞野合粗暴肏入饥渴嫩穴爽得直哭(8 / 9)
臀肉上方洇出水墨般晕染开来的大片浅薄红痕。
黎藿的臀瓣尖端明显地肿胀圆鼓起来,在青年一下更比一下凶猛剧烈的撞耸鞭挞下高高凸起,哆哆嗦嗦地抖颤不已,荡起淫浪糜丽的香艳臀波。
相较与之前那场性事,这回的沈松云显然远要比上次更为冷酷无情,甚至堪称得上暴戾。
他完全无视了黎藿一声声哀哀的淫叫与乞求,专心致志地奋力奸淫着自己这未来妻子销魂淫熟的热情水穴,感受着那里边的层叠媚肉谄媚而又难缠地咬紧了他滚胀傲人的雄壮粗茎,只觉自个儿的神魂都险些要被黎藿的这口骚穴给彻底吸走——
然而黎藿却也无法否认,这场异常粗暴、和先前完全不同的交合的确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受。
他自己越是想要挣扎,底下那不争气的嫩逼就反而越将穴内这根青筋暴跳的勃胀肉棍吸绞裹缠得死紧。
双性人小巧精致的鲍穴内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更多湿黏骚水,洋洋地将沈松云巨硕雄伟的阴茎包裹在内,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炙热淫泉,在如同狂风暴雨般激剧叠宕的性爱交媾中被那粗壮肉棒抽打出噗嗤、噗嗤朝外奔淌的湿润淫液。
……就仿佛骤然爆裂开的无色水母,在黎藿紧密诱人的熟红穴眼间迸发出四下喷溅的星点水花。
“沈,沈三!沈松云!你……你王八蛋,你狗咬吕洞宾,你忘恩负义!……呜、呵啊啊——”
“要,要忍不住了,你慢点,慢一点啊……嗯啊!太快了!……”
小腹下端堆积起来的快感越发深浓激荡,酥绵的痒意弥漫在黎藿的整只娇润鲍穴当中,到处徜徉。
性事越到末端,黎藿就越泣不成声。他控制不住地抽泣并哭喘着,呜咽着胡乱攥紧了沈松云温热胸膛前的薄软衣料,在上方留下了凌乱的深深褶皱。
黎藿的音调无限拉长,仿佛是叫男人欺负狠了的娇气幼兽,完全是生理性的、毫无形象和脸面地不断淌着眼泪。
那晶莹的泪水像是掉线的珠子,从他的眼尾向下疯狂坠落,沿着鬓角没入黎藿乌黑浓密的发间。
双性人的双腿完全叫那和他同龄的青年高高架在空中,两条藕节一般笔直纤细的小腿就在沈松云的身后不住乱颤。
他白皙的足背难以控制地伸直绷紧,连十根白润干净的足趾都跟着向内蜷扣,在足尖泛着用力的薄粉。
沈松云五官优越的俊脸愈发红润,透出一种被情欲完全浸染过后的迷蒙神色。
潜意识里,他已然隐约察觉到自己今天不太对劲——是否太过分,太粗鄙,太不过问黎藿的意愿和脸色,便就这样急哄哄地肏干进来,在对方的身上尽情释放出自己下流的兽欲。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奸淫黎藿的滋味简直好极了。
这骚嫩的母猫骂得远不如之前骄横凶狠,甚至因为沈松云今天变得格外陌生粗暴,而明显地绵软乖顺下来。
他瓷白精致的曼妙胴体完全无意识地在肏弄下做出了热情浪荡的生理反应,白里透粉的湿泞小穴就仿佛一口饥渴的湿鲍,狠狠缠牢了青年烧红火棍般勃硕可怖的滚烫阴茎——
以至于沈松云每进行完一个来回的冲刺撞击,想将自己那资本优越、羡煞旁人的狞恶肉棒抽出一半,小穴里那一道道细窄深邃的起伏褶皱都要恋恋不舍地贴附上来,和他肥胀滚圆的粗大肉冠抵死纠缠,反复嘬磨。
与此同时,黎藿女穴浅处的一片骚肉正不住叫青年狰狞丑陋的性器操磨着带出穴外,宛若一只从鲍穴间吐出的精巧嫩舌,马上就被沈松云接下来的一记大力撞击捅回穴内,发出“噗嗤”的颤颤水音。
他强悍健壮的下体“啪啪”扇打在双性人丰润肥腴的臀肉上方,直接将黎藿的整只屁股撞成一个从正中间裂开的软水蜜桃儿:
汁多馅足,皮薄肉润,仿佛只要一掐,就能直接渗出水来。
“呜啊啊啊、啊!太……太深了!”黎藿叫沈松云奸得双目翻白,视线早已不能聚焦,彻底变得模糊而迷离。
近两千下的放肆抽插之后,他娇小可怜的淫穴更是叫沈松云巨大的肉茎整个捅开,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鸡巴套子,软弹湿淫地容纳着对方的每一次入侵与奸肏。
沈松云越操越是上瘾,年轻精悍、体能旺盛的肉体犹正感到激动兴奋,赫然像只精力充沛的公狗,在黎藿的肉穴内不住地耸动驰骋,捣出一泡接着一泡的黏腻汁水。
黎藿身前的这根浅粉肉棒最受不了刺激,光是叫沈松云捣着腿根间的金贵女逼,根本没有抚慰过前边的性器,就兀自控制不住地腰身一颤,秀气的茎身一阵抽搐摆动,直挺挺地射出少量男精。
他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结构畸形,和寻常的男人不甚一样。
在他的阴部,甚至瞧不见那两个男人都该有的浑圆囊袋,因而射出来的精水也花白稀薄,份量少得可怜,甚至味道也极浅淡。
一等那泡精水噗嗤嗤地浇落在沈松云的小腹下端之后,他的肉茎便直接半软下来,蔫答答地垂在双性人毛发稀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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