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单身人父上门送穴被冰山总裁吸奶舔逼激喷淫液喂饱口渴男主人后入狂肏捣烂骚鲍(5 / 9)
很快,时夏就如邢渊所说的那样,成为了别墅的常客。
“在白天一起住”,听起来固然很有吸引力,但邢渊的工作那么忙碌,在他的交际世界里又是如此众星捧月,待在家中的时间并不算多。而一到夜晚,时夏又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家中——
两人不得不抓紧了一切时间做爱,好像他们正在进行着一场不为人知的偷情。
这天清早,时凌前脚刚去上学,时夏就出门了。
来到别墅内时,邢渊还在睡觉。男人前一夜似乎很是忙碌,因此今天将赶往公司的时间推后,给自己留出一个上午的休息时间。
时夏收到电话后便赶了过来。屋内一片静悄悄的,他脱去鞋袜 ,照旧还是像往常一样裸足踩地,安静地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
门后的空间光线低沉,厚重闭合着的窗帘布料密不透风,能很好地阻挡住从窗外射来的天光,正中间却又敞着一道宽足十来厘米的口子,泄露出些许光线。
透过那光线,时夏看清了正躺在卧室大床上的男人。
邢渊背对着他,呼吸声十分规律,露在被子外边的肩背赤裸,线条饱满。
时夏站在床边看了两眼,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本想自个儿也靠着男人小憩一会儿,不料他才贴上去,邢渊就醒了。
“……嗯?”男人声线低沉,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转过身来,将时夏揽在怀中,“来了。”
“嗯。”时夏声音很小,乖乖将侧脸贴近了邢渊的胸膛,听了一会儿对方的心跳,才又仰起脸道,“很累吗?”
“还好。”邢渊揉了揉眉心,彻底睁开了眼睛,“本来已经醒了,你说一个小时后到,我就又睡了一会。”
最近天气清爽,不冷不热,时夏穿得很薄,身上还挟着一股从室外带进来的凉气,抱起来也是软的,很舒服。
他极度酥绵丰满的胸脯像是一对傲人的水球,香甜又温热地顶在男人胸口,再随之被其压成两团肆意变化形状的浑圆云团。
那格外美妙绵腻的触感显然唤起了男人对这具香软躯体的记忆与渴望,也让他身下的欲望不可避免地随着某个念头的升起而愈发蓬勃充血:
直到壮硕逼人的粗大阴茎泛着蒸腾的热气越挺越高,直接隔着一层宽松的丝质睡裤,顶入怀中美人肉嘟嘟的大腿根部。
“……唔!”漂亮的母猫禁不住在男人的身前发出声带着羞怯的闷哼。
邢渊这根沉甸甸的屌器尺寸骇人,毫不避讳地直冲向双性人腿间的敏感部位重重袭去。
这是极正常的生理反应,更何况现在还是早上——时夏却还是被男人直白的目光逼得有些承受不住,脸颊泛红,下意识地朝后仰了仰脖颈。
“要不然……你还是先吃一点东西吧,我给你带了粥。”
双性人的嗓音渐弱,透出怯怯的颤音。
邢渊自然没有就此轻易地放过他——男人此刻嗓音中哑暗,已说不清究竟是来自刚起床时的惺忪困倦,抑或是源于那马上就被调动起来了的深浓性欲。
他有力的臂膀依旧毫不费力地将双性美人钳在其中,看不见任何松动的迹象。听罢,甚至又更凑近一些,懒懒地垂着眼睑说:“可以先吃你吗?”
语气居然还很正经。
说出这样的话的邢渊依然神色轻松平常,好像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他滥用着上天赐给他的皮囊,以及时夏对他的偏爱,灼热的呼吸转瞬间就扑到双性人娇嫩脆弱的脖颈肌肤上——
邢渊滑了下去。
他压低了自己的身子,整个人伏在被子里面,只留一块毛茸茸的发尖。
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掌卷起了双性人身上的薄薄衣物,掐着一寸寸嫩豆腐块儿般细腻的软肉,只一张嘴,就在被子下的昏暗空间内咬住了时夏敏感骚肥的滚圆奶头,将其抿在唇中,用力一吸。
“唔……呃、啊啊!”胸前一麻,巨大又凶狠的力道径直激得美人启唇浪叫,喉咙间禁不住地泄出一声惊吟。
邢渊却好像有点遗憾,似乎还在回忆:“好可惜,已经吸不出奶水了。”
骚货的奶子香甜绵软,尝着就像某种刚出炉的诱人糕点,还有着股不知道哪儿来的淡淡香气。
邢渊灵活的肉舌在时夏圆鼓骚嫩的乳房上尽情地挑逗绞吸,湿黏的舌尖飞速地转圈拨弄,再将骚红的肉豆含进嘴里深深吮咂,直把双性人淫浪的乳尖玩得战栗乱颤、左右飞甩。
“哈啊!轻,轻一点,好舒服……”时夏的声线里带着淡淡的委屈与羞恼,还要小声解释,“这个时候又没有催乳,怎么可能会有奶水……啊!奶头、被吸得好爽,不,不行了——”
话音一顿,却是彻底转了个方向,咿咿呀呀地浪喘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邢渊是这样的人呢?在那层冷淡的外壳之下,男人的性欲就像火一样灼人,让时夏时时都有种自己要被对方炙烤化了的错觉。
讨厌这种感觉吗?
不,说不定还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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