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种马觊觎儿子肉棒真空睡裙露奶献逼主动骑屌背德激奸狂摇屁股捅穿子宫射满阳精(3 / 7)
用力地盯着他,冷笑几声,几乎是恨恨地说,“我怎么知道?我有助理么?记不清了。不过听你这语气,倒是很胸有成竹,还需要我告诉你么?嘶——别捏了,疼!”
他的话音越来越急促,在说到接近末端时忽然中断,改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叶述忽然亲了上来。
触感先是冰凉,再是火热。
冰凉的是嘴唇最表面的一层肌肤,然后,才有更多的热量争先恐后地传递出来,借由叶存星那逐渐被人舔开的湿润唇缝钻入他的躯体。
黏滑灼热的舌头也粗鲁而不容置疑地顶开唇关、撬开齿节,层层深入,在双性人不断分泌着涎水的口腔中搅动拨颤,含着他软薄的粉舌加倍吮吸勾缠。
“哼……啊、哈……”
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断续缠绕在二人相互拨弄着的舌尖和唇瓣之下,叶存星雪色无瑕的脖颈一仰再仰,不断后退,却仍被禁锢在对方的胸膛之上,躲避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年长的男人一下失去了所有尊严,身为父亲的“高大”形象也逐渐淡去,在少年的怀中成了只亟待被人反复开拓的瑟瑟淫兽。
叶存星一下子猛然涨红了脸。
他所有用以抵抗的勇气与心劲儿仿佛都在上一次抗争失败、反被捞回去爆肏了个彻彻底底后消磨干净,明知道叶述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做些什么,身子还是极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任由对方攻略城池,鲁莽的动作中仍旧带着少许青涩。
“唔……”足过了五六分钟,对方才终于放开了他。
叶存星的一只手腕仍被捏着,另一只手则欲拒还迎地推按在叶述的胸膛上方,高高抬着一截修长起伏的白皙颈子,不堪重负似的大口喘息:“……你还来?!”
声音却是变得水水润润,刚被情欲浅浅地泡过,初见成效地透出酸软。
手上传来的力道继续加重,铁了心地不想叫他离开。叶述的呼吸声也重,眼眸中几欲喷出火来,冰凉凉的嗓音却显得相当低沉:“你就饥渴到这份上——走到哪儿都要勾引男人?你知道对方成年了没有吗?”
听他这话,分明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成没成年又怎样?”叶存星自然当仁不让地和叶述较起了劲,唇边释放出目的明确的嘲笑,“你不也没成年,操我的时候,你想过吗?哦,也对。你连老子都敢操,当然不可能在意这点小事。”
说话间,柔嫩白皙的胸脯无比诱人地高耸抖晃浮动,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摇颤出圈圈波纹。
“你……”这回变成叶述有些语塞了。他拧着一对英气的眉头,似被叶存星触到点痛处。
话说出口,叶存星顿时神清气爽,舒坦了不少,长长呼出口气:“不是胆子挺大么?既然什么都敢做,操都操了,怎么还特意避开我?哼,操完后几天不回家,一回来就质问我……你以为你是谁,管得着我么?——怎么,没话说了?”
叶述唇形锋利的薄唇紧闭着,在那之下,用余光可以隐约瞥见他颤颤滚动着的喉结。
从少年口鼻间喷薄出的呼吸声比方才还更粗重不少。
叶存星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隔得很近,说话时的热气互相拂在对方脸上,以致就连冷嘲热讽的争辩听上去都像调情。
最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得到,叶述硬了。
——这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就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虽然穿了个用以遮羞的吊带,下半身却也和没穿险些没有什么两样,整只桃臀乃至下方布满软肉的娇嫩大腿都绵绵地蹭在少年的裆间与胯部,想来叶述如果没有感觉,才是最该令人诧异的。
滚烫粗肥的柱状物渐渐升起,可观而雄伟地蹭进年长的双性人微微凹陷进去的淫穴幽谷,无意识地在其中拱动摩挲,顶得叶存星不禁呜咽着低喘两声:“呜、啊!……”
叶存星面庞上的红晕更甚,说不出究竟是因为气恼还是羞惭。两片薄薄的红霞均匀地分布在他精致明朗的双颊上端,一直渗透到肌骨的更深处。
好在叶存星这回终于学会了先发制人,不等叶述说话,便提前开口嗤道:“哟,怎么,原来你这么舍不得我啊?”
空气中的味道瞬间就变了。
叶存星似乎掌握到了些许主权,游刃有余的表情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即使丝毫改变不了接下来要挨肏的命运,但多少也能逞些口舌之快。
当然,叶存星不会承认的一点是,他也有些想念叶述那裆下肉棒的味道了。
上次做爱,前半段时间都太匆忙无措,叶存星根本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后来终于体会到完整的情欲快感,却也已被侵犯肏弄得神志恍惚,记忆不那么清晰了。
……只记得那是一种从足尖一直酥到骨髓里的绝妙感受,上一秒还置身天堂,下一刻便跌入地狱,时冷时热,忽快忽慢,每次稍一仔细想起,都会惹得叶存星生出战栗,总感觉那天的遭遇竟比平时的普通性爱还更刺激难忘。
叶存星这些天时不时地仍会回味,始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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