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军营露出走绳惩罚边走边肏当众发春(4 / 9)
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阴唇之间,将他的屄唇碾肏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淫穴肿红的屄眼,在那些微翻卷、媚肉外露的穴口不住耸动,混着臀瓣上热烫一片、几乎要烧灼起来的暖痒痛意,渐渐化成一股奇淫的舒爽,从温容那被折腾遍了的淫穴当中传散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
其中一片洋洋地顺着背脊向上挪动,另一片则化成了一泡更为直接的盈盈汁水,盘旋着从他临近宫口的绞卷媚肉中冲刷而下,瞬间抵达至微微抽颤的屄眼,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将身下的粗硬糙物瞬间打湿淋透,浇上一股黏乎乎、湿亮亮的骚甜花液,竟是已经被磨着屄穴,挨着鞭挞,便猝不及防地爽喷出水。
那水液太过饱满了些,以至泉泉细流绕过弯曲的绳索两端,重新在粗绳的两边汇聚成一条细微黏连着的淫丝,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啪嗒、啪嗒凝着黏珠儿,悉数在温容身下的泥土之上滴溅出星点水液。
“唔、哈啊……”
温容不禁扭动臀胯,从口中发出刻意压制过的呻吟来。
他身下那粗绳总共有近十丈长远,看着显然已不是第一次被人拿出来做这等游戏,且也不知道有没有叫这军营之中的人拿去清洗、刷扫过,长绳上附着一层泛着让人不得不怀疑多想的深色脂膜,唯独有那么一两处确实从来不曾被肌肤软肉碰触过,方才露出原本的浅麻色,更揭示出这粗绳现如今的成色是经由一张张骚淫的肉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
而现在,温容那湿淋淋的穴液又在上边覆盖上了一层崭新的漆水——看见他身下滴答淌落的黏腻汁流后,周边一群兵士无不发出一阵带着深意的戏谑低笑,口中愈发荤话不断,有的更怕温容听不见自己心里那点儿淫浪心思,要极其大声地喊叫出来,什么夸他骚,骂他浪的,还有的这时就已经忍不住了,想将这淫奴从绳上抱下,将性器怼操进温容的屄里……
温容无法从耳边摒弃这些淫言浪语,整个人更被激得情欲泛滥,几乎要在粗绳上站立不稳,身下的汁水越涌越浓,像一处不知枯竭的水泉。
眼见身后那负责监督的兵士又有要举鞭抽打的态势,温容当即吓得从那红云堆聚似的面上透出一丝半点的白来,听得对方高声道:“还呆愣着做什么呢?难道这就已经被磨得爽到不行了,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动了不成?!”
温容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慢慢朝前试探地挪动一步,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笨拙地交替扭动,于一对儿软淫泛红的臀肉之下,仍可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其上,而在肉唇贴挤绞吸之下,那粗绳糙粝的表面径直被拖出一道长直的淫猥湿痕。
这哪里是仅仅几步路?
可温容无法多说些什么,只缩了缩他雪白修长的脖颈,一捧乌黑散乱的长发凌乱地半偏着,斜搭于他一侧的肩上,显出一分茫然的脆弱与引诱来。他回过头去,继续咬着双唇,使得那两朵花瓣般形状姣好的嘴唇同时也显现出了花瓣一样的色泽,艳红欲滴,几乎渗出血珠。
温容的双足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这美人的屄穴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要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他那淫唇、骚核,全都是不知满足的骚贱货色,被粗麻的长绳亵玩出无限的酸麻爽感,常常乍如一道突如其来的春雷夹电,密密麻麻而又酥畅得叫人震颤的春流耸动起来,猛地集中到被碾操得颠来倒去、几欲磨脱一层薄嫩果皮的蕊豆之中。
急流冲着格外敏感淫贱的骚核使劲卷挟夹击,叫他突然变了调地呻吟一声,酥麻之意径直顺着阴蒂爬过肥淫肉唇,一路窜入他不断抽搐、倍觉空虚的花道中去,直击这天生的娼妇内里的数寸软褶浪肉,叫温容止不住地摆弄自己快要脱力的腰肢,接连数声呜咽,唇间的骚豆抽颤多下,又是一股汁流淅淅沥沥地涌流而出,终于迎面而来第一只绳结。
绳结呈圆椭形状,上边的颜色比一向平直的绳身更为发深,显然在平日里惯常被多加吞吃吸吮过,因而摩挲得更厉害些,上端被磨出一片扁圆的、几近隐去粗绳股纹的小小圆面。
温容原就身子燥热,这回面对着这样一个对于他那娇嫩的屄眼几乎可以说是硕大的东西,就连双颊都禁不住泛起一阵腾腾的热气,几乎将他的面庞给烧着了,涌动上一阵难以消掩的动人潮红。他担心身后又有人来催,将他本就吃不住疼痛的肉臀鞭打几下,到时候径直将他骚淫的身子鞭出爽意、当众发骚,那又怎么得了?
于是不得不转动自己渗出一层细汗的窄腰,朝前挪移。
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温容更觉麻烦。他身前的性器翘翘挺立着,将近顶在小腹之上,两腿颤颤之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踮起各自一边的足尖,使得阴户前端的淫软肉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本想一口气直接跨过,不想那执鞭的兵士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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