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办公室勾引离异班主任玩搜身游戏摸到发骚被笔插逼肉棒测量小穴蛋:公车上睡着被人摸穴吸奶到高潮(1 / 5)
任臻跟秦岩那么一搞,身上的衣服都脏了。短袖外面好歹可以靠穿校服外套、拉紧拉链来遮盖,裤子上被骚水打湿的部位却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秦岩帮他找人借了一条校服裤才解决的。
他回到班上重新上课,一整个下午却都没想别的,满脑子都是秦岩的舌头在他的逼里搅来搅去的触感,很想逼里再有点什么别的插进来;有时候又忽然转念,想到之前在厕所里议论自己的那群男生,在那之后再看见他们,任臻便忍不住想起这些人说的话,又怪异又觉得刺激。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这天的最后一节课。来上课的是他们的班主任,张川,教的是语文课。任臻是这个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张川似乎一向很喜欢他,可任臻偏偏在今天的课上怎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张川故意点了任臻起来回答过两次问题,也都表现得不怎么好,这让他有些许不高兴,刚一下课,其他学生都高高兴兴地收拾课桌上的书本准备去吃饭了,张川却故意叫住了任臻:“待会儿收完卷子过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任臻愣了一下。他正收完最后一组的卷子,这是他们课堂上花了十五分钟完成的一个小测,原本他帮张川收完东西,直接在教室里递给对方就可以了,现在张川还要叫他过去谈话,他一时半会就走不了了。
张川也没等他,说完那句话就带着自己的教材离开了教室。任臻收完试卷,出了教室门,就看见章楷站在门边,右肩上一个挎包,双手插兜地等着他。
他们不仅住得近,就连从小到大上的学校都有好几所重合,高中也是一起进来的,只不过章楷和任臻不在同一个班,平时不经常见到,但上学和放学的时候还是会一起走——
今天早上是个意外,任臻迟到了,也不知道章楷等了他多久。
章楷看见任臻出来的一瞬间,眼底出现了那么一丝闪躲和不好意思。他实在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有点耿耿于怀了。
两个人认识十年出头,任臻虽然对他总比对其他人更亲近一些,在他面前也总是一副……很正常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很漂亮,安静的时候也很沉稳,要不是他昨天亲眼看见任臻做了那样的事,实在不能把那个浑身光裸、欠操的骚货和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而且……昨天晚上,任臻做到最后,居然还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简直让章楷头皮发麻。
如果任臻是故意想让别人看见,章楷几乎可以肯定对方就是在做给他看的,他们一个楼里的住户虽然多,两栋楼相对的房间却都是卧室,又距离太近 ,很容易被看见些什么。一般人为了保证私密性,都会把窗帘拉上,到了晚上的入睡时间,就没见过几间有人的卧室里是什么都不遮的,更何况任臻从前也一直像其他的邻居一样关着窗帘,唯有昨天那么异常。
章楷实在不解:任臻到底想要做什么?
任臻并不知道章楷在想些什么,也不会猜到对方的心里一直在纠结来纠结去。他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再者说,难道章楷不喜欢看他那个样子吗?明明还心虚地关了房间的灯。任臻一向对自身的吸引力有着准确的自知之明。
他再看章楷,只觉得好笑,感觉章楷很像某种脑筋很直的大型犬。
“不好意思了,我们班主任忽然叫我去办公室训话了,可能要多花一些时间,今天……你先自己回去吧。”任臻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顺便伸手揉了揉章楷的头发。
他和章楷虽然同岁,对方甚至还比他小上五个月——但章楷可比他高了至少半个头,每次任臻一做出伸手的姿态,他都会稍微把头低下去一些,真的好像某种威风凛凛、又忠诚的犬类。任臻看他,往往觉得好玩极了。
任臻摸他的头的时候,章楷又想:昨天晚上,他就是用这双手握着那个假阳具的;他说话的时候看上去那么正常,嘴里也曾经吞下那么粗的一根东西。他听见任臻说的话,年轻又有着英俊轮廓的脸上显现出一瞬间的失望,但他还是道:“那好吧。“
任臻说:“明天见。”
他们简单地道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任臻收试卷花了一些时间,等他到了教室后,发现里面已经只剩张川一个人了——就是为了等他。
每个年级的教师办公室都是按科目分的,张川的办公室是五个语文老师共用,他的座位在最里面靠窗的地方,每个办公桌前都有半米高的隔板挡着。
任臻看到他的时候,张川正在座位上低头批改着其他班的作业,听到声音,又抬头看着他的课代表:“来了?过来坐。”
任臻驾轻就熟地把手上的卷子递给张川,到旁边搬了一把空着的椅子,移到张川身边坐下,就见对方从一堆卷子中抽出了他的那一份,当下批改起来。
“你今天上课状态很不好,这个你自己也知道吧?一直走神,回答问题也不对。”张川一边动笔一边说,“看看,这么简单的一道题你都做错了,你在想些什么?”
张川是喜欢任臻的。任臻能感受出来,而且他觉得,张川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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