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饼干、剪开裹胸、玩弄花D、语言羞辱(2 / 5)
那周围徘徊,倒是无意间碰到了凌沉源束缚在后背的手臂,顿时不满的蹙眉。
谁都清楚顾青云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让凌沉源一起来已经是怨憎上了叶琛,做的最超出底线的事了。
说出口的事不能再反悔,这是他对叶琛的惩罚,也是对自己不断的容忍做出的惩罚。
衣服连同绳索一起桎梏在叶琛身上,腿上却没有任何束缚。如果不希望不听话的猎物反抗,就得用特殊的方法好好包扎一下。好让叶琛安安心心的帮他们浇灭情欲的火焰。
索性这间屋子里正是提供了这样的便利,供他们之后的淫行。
凌沉源眯起眼,不满于顾青云的命令,眼瞳里闪过一丝凶狠,最后还是没有放下怀中人,将自己一头热汗擦在叶琛软嫩的肩窝里,撇撇嘴一掌托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一把把叶琛从高高的圆凳上抱下来,让无助的美人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凌厉的眉眼都柔和线条。
那丰腴的臀肉像是能从他的指骨里溢出来,指缝里全是挤压出来的软肉,这么一个轻飘飘的人压在凌沉源手上,色情分开双腿架在男人的胯骨上,再往下一点就要逼迫到鼓胀的巨物上了。
凌沉源把叶琛抛将起来掂量掂量几下,收获了几声呜咽,细软的发丝瘙刮着他的脖子,刺痒从皮肤钻进骨头,浑身一酥性器都把内裤顶湿了。
那点嫩肉轻弹绷起来抵抗着托盛的大掌,光凭肉感十足的臀肉,即使叶琛只露出了几分雪色的肌肤,也足够色香四溢欲情横流,叫男人下体高高支起来对准该对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凌沉源遭遇到了强烈的反抗,怀中人有了依托,那一双腿也是不留情面胡乱蹬踢着,环着凌沉源的后腰就开始作妖。他紧紧桎梏着叶琛的行动,将其上半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凌沉源屈辱地托着臀窝在怀里。
温软的身体从骨子透出勾人的甜美,如果不是松动的双腿还在挣扎,凌沉源倒是愿意温柔一些,对待顾青云爱重的小情人。
没有捧住的下臀软软绵绵地顶了凌沉源坚硬如铁的性器一记,将他顶出一声闷哼,叶琛微微一顿,此时也不怎么动了。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束缚之下凶厉的性器,已然是热铁一般滚烫待发了。
“别动,不然现在就把你肏成只会流水的骚货,就会叫不会哭。”
“当然了,再过一会也是这样……”
凌沉源对叶琛倒是没什么爱怜之意,低声对着染上颜色的耳廓呷旎地威胁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毫不留情指出之后会发生的事实。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瘙刮着叶琛,声音的波纹蹭得叶琛脸皮一酥,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更是不受控制的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胸怀里,软成一滩饱含他人欲念的沼泽地。
凌沉源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顾青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颠着人往床边走,感受着软弹的臀肉随着迈步颤巍巍地拍在肿胀的性器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久久不散。
叶琛听话最好,不听话自然有不太讨人喜欢的手段等着他。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叶琛被人抛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被摔得有点晕,嘴角的津液溢出来滴在床单上,头晕目眩陷在床垫里。
他下意识蜷缩着自由的腿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一枚打不开的蚌壳,紧紧藏着自己的珍珠。
顾青云动了,他坐到了床边打开了柜子第一格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摆放在那里,受到惯性滚动出声响。
这是个专用的房间,床头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淫具,数量之多让人难以想象,足以令人惊骇面红耳赤。
那双形状优美应该用来演奏高尚音乐的手就这么直接伸进去,手指懒散的在里面扒拉着东西,触碰过一个个淫性十足的玩具,从中摸出一把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剪刀。
“身上的绳子不能去下来,剪掉吧。”
这句话清清淡淡,听起来普通的像是‘你今天吃饭了吗’,只有几分暗哑中隐忍着欲望,让叶琛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简单直白的‘帮你把绳子剪掉’,而是……
把衣服剪掉。
凌沉源挑眉,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半趴在叶琛身边伸出手掌,一手抵住叶琛的膝盖一手掰开他的肩膀,将这紧闭的蚌壳掀开露出里面肥嫩多汁的贝肉。看着根本无力反抗的叶琛他眼瞳闪烁着野性的灿然,只想更加恶劣的玩弄到手的猎物,兴奋探出舌头一扫瘙痒的齿尖,回应着:“可以开始了。”
这是叶琛听到第二句开始,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语音落下,他感应到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人正在逼近,散发着无止无休的恶念。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无能,遇到点强大的人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能顶着蜷缩不回去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
什么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叶琛捆着裹胸的地方,慢慢从缝隙伸进衬衣的纽扣,触碰到里面白色的布条,被紧绷弹性的胸脯逼退几分。
绳索的束缚加上裹胸的压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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