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兄弟(2 / 2)
狠狠的往里一捅。
封澜生的白,身上的皂色衣裳都敞开铺在身下之后,更显得没了血色,他咬着唇,随着封昶压在身上抽查的动作发出闷哼,渐渐的便在唇下抿出了淡淡的嫣红。
封昶大汗淋漓的看那张脸,觉得封澜身上的颜色大概全都凝在了嘴唇上,不然唇色怎么会那样红,他低头去吻他,没有碰到哪怕一丝抗拒。
封澜很柔顺的张开嘴,任其索取,直到舌尖也被卷住才莫名抖了一下,他屈指抓住身下竹榻上铺着的锦绣,仰起下巴不住呜咽,像是忽然间就被肏的受不住了。
他雪白的两团臀肉被封昶顶弄的泛起浅红,因为小腿被封昶捞起来的缘故,下半身几乎都悬了空。封昶一边吻他一边肏他,耳中听着啪啪作响的拍肉声,恨不能将抵在他腿根的囊袋也肏进去,那处已经被肏出了水声,水红媚肉随着那根不断进出的物什翻出了血色。
窗外的风卷来了雨,将新叶并着初绽的花一并打到了泥里,封澜在竹帘与雨点的碰撞声中放肆的喊了两声疼,他挺直了腰想要往旁边挣脱一点,很快就又被封昶拽着小腿拉回身下。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封昶也不愿再装成和蔼可亲的好大哥了,他来回的蹂躏封澜,手腕卷住散在榻上的长发逼着封澜抬头,只消轻轻一扯,就能欣赏到这张脸上微妙的隐忍。
前戏做的不够,封澜理所当然的受了伤,但他是很能享受这点疼的,毕竟再痛也痛不过数年前裕王在寝殿里对他做的事。
那年他才多大?似乎是有十七了,被裕王压在榻上,疼的像是要被活活撕开。
相比之下,封昶何止是温柔,简直是仁慈,所以封澜需要那一点疼来提醒自己,他也不是天生就喜欢被人肏。
这件事被封昶反反复复的干了快半个时辰才算舍得停下来,他其实还能再要封澜一回,但外面的风雨停了,封澜再不趁着这时候走,只怕就要引人侧目了。
封昶不是第一次睡男人,在酣畅淋漓的发泄过之后,心里横了根不能跟封澜明说的刺,他这个弟弟的身体,显然是一直有在被人使用着。
坐在榻边理好衣服,封澜起身时腿缝间有温热的液体蜿蜒着往下淌,他鼻尖眼角都泛着红,让封昶想起他藏在衣底的手肘膝头,那两个地方的皮肤在被揉搓久了之后,似乎也这么薄。
封澜腿软,但勉强还能站直,他自行将头发束好,只在汗涔涔的额前湿着几缕,笑容却是干净无邪:“大哥好生保重,我改日再来拜访。”
封昶想说我让人送你回去,转念想到他必是乘马车来的,只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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