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本性难移(2 / 3)
,任水从头顶流下。
等了一会没得到雄子的回答,阿内克索脱了衣物,手搭在玻璃淋浴房的门上,直接用指甲在锁头位置划了个圈,将内置锁整个拽出来丢到身后,状似什么也没发生走进满是水汽的空间。
他走到雄子身前,热络地抓住他垂在身旁的手,探向下身,柔声说:“雄主,管子好像戳进肉里了,痛了一天,您帮我拿出来吧。”他扭着腰把那只手夹在大腿根。
希尔洛看了他一眼,仍然是那副讨好的样子。本想甩手离开,怕万一是真的伤了他,漠然道:“转身,腿抬高。”
阿内克索听话地背对他,一条腿屈起,靠在墙上。这种姿势用来后入是再合适不过了,他刻意调整呼吸,收缩臀部肌肉,热情吞食着雄子探进幽穴的手指,希尔洛对他的勾引无动于衷,指腹摸到了特殊塑料制成的导管,捏住拖出来,鲜红的肉壁纠缠着透明导管迟迟不肯放开。
希尔洛将导管抽出来,丢在地上,里面残留的白浊涓涓流出,和着水流一起淌进下水口。
他关了淋浴,转身要走,被阿内克索长臂一伸拦住了。
“请雄主补充新鲜的精液进来。”雌虫靠过来了。
希尔洛退后一步,沉吟了一会,道:“我们在冷战。”
阿内克索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住了:“是您在单方面和我冷战。”
“是。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那个地球人!?还是我之前教训的几个不长眼的贱雌?”他低低嘶吼道。
雄子垂下纤长的羽睫,发间滴落的水珠营造出凌乱感,他说:“都不是。”
之前是几个想勾引他的雌虫,阿内克索暗中做掉了他们,希尔洛觉得这只是雌虫寻得安全感的表现,默许了。
直到上个月,阿内克索善妒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他可以不在乎雌虫在暗中无时无刻的监视,但他的行为已升级到不允许自己和他虫身体接触,甚至因此差点引发星际战争。
如果银河系发动战争,代表联邦出战的毫无疑问是阿内克索本虫,希尔洛不愿意看到雌虫在战事中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为此,为了他们的婚姻长久稳定,他必须得小小惩戒一下桀骜不逊的雌虫,稍微让他收敛收敛了。
阿内克索已经烧昏了脑子,他一拳头砸在雄子耳后的玻璃,一整面特种玻璃轰然粉碎。他在纷飞的玻璃碎片中,发狂地咬上了雄虫光洁的肩膀,牙齿刺破了皮肤,血液的铁锈味灌进了嘴里,他也没有停下,牙齿碾磨到了骨头,摩擦地咯吱咯吱响。
吞下嘴里的热血,那血一直从食道灼烧到胃里,他形似癫狂,犹如狠饿了一个月突然开荤的狼,眼睛通红闪着嗜血的狂热,说:“我不管,你要想丢下我,最好先杀了我,杀了我,就现在!否则我一定会追着你,拽出你未来每个姘头的肠子,丢出去喂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头失智的野兽,从里到外都坏掉了。
希尔洛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拽,他如琉璃般清冷的碧眸看不到情绪涌动的痕迹,逼视着他的雌虫,问:“闹够了吗?”
他静静等待雌虫炽热而急促的鼻息缓下来,眼中的血色褪去,换上了一脸后悔和绝望。
他娇美的小玫瑰,竟然被自己一时发狂狠狠伤害了!肩头的血奔涌出来,染红了小半个胸膛!那可是他一根头发也不舍得让他虫触碰的宝物啊!
希尔洛看他多少回了点神志,稍稍安心,靠回了墙壁,昂起秀美的下巴吁了口气,按住出血口,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拿止血剂。”
哪怕是被咬掉半块肉,流了点血,能让他在自己这里发泄发泄郁结,使雌虫尝尝心痛后悔的滋味,希尔洛也不在乎这点身体的损伤。
阿内克索飞速拿着医疗箱回来了,他紧绷着脸,一副悔恨自责到随时能自刎的样子,颤抖着双手包住狰狞的伤口。
“需要拍个照吗?”希尔洛抬起眼,在他包起那块明显的牙印前出声问。
阿内克索面色复杂,想为雄主还愿意跟自己开玩笑而高兴,然而一想到始作俑者是自己,潮涌般的心疼和自责按下了所有其他情绪。
希尔洛在他动作下闷哼了声,没好气道:“笨手笨脚的。”
阿内克索闻言绷紧了神经,他想过去抱住雄子舔舔,怕招来他的厌恶,缩回手,垂头低声道:“希尔洛,希尔洛,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我做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头越垂越低,痛苦地都要埋进地砖里了。
“知道错就好。”打了一顿也该给颗糖了。
希尔洛朝他勾勾手指,雌虫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试探着过来缩进雄子怀里,眼睛盯着肩头的绷带不肯移开。
直到三天后,希尔洛回到家看到破天荒围起了围裙的元帅阁下,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
“我也该收敛自己,尽到雄主雌妻的本分了。”他低眉顺眼的样子给了希尔洛莫大的惊吓。
而年轻的雄子面上没溢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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