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阳台引诱父亲当面用如意自慰操干阴道(1 / 2)
若是没有吃避孕药,两个淫穴都高潮后,白浔就会累瘫了。若是再加上肉棒射精,人可以直接秒睡。
如今吃了避孕药,他精神上疲惫得很,肉体反而直接脱离了大脑控制,两个穴一个比一个痒,肉棒哪怕射不出一滴精水了依旧是半勃起的状态。
他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攀爬着,在他细嫩的肌肤上啃食着,酥麻,瘙痒在每一片肌肤上持续骚扰着。
“还要,还要,爱爸爸,好痒啊,爱爸爸,哥哥,呜呜呜,痒死了,给寻寻,寻寻还要肉棒,给我……”
白浔实在是没力气了,人躺在了床上,双腿偶尔抽搐一下,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快感。
蒋云也疲惫了,哪怕他依旧年轻,在白浔大半年与药物抗争的日子里他基本每一天都被对方拖曳着,逼迫在欲海中沉沦。
哪怕父亲不参与进来,他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
蒋云不说话,白浔就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淫穴中扣挖着。蒋礼直接从礼盒中拿出两个中号的假阳具来,两个淫穴一边一个假阳具,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白浔的淫叫再一次激越,双腿频繁的摩擦着,碰触着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手柄部分。
蒋礼直接走向浴室:“你累了的话就先去隔壁房间休息,我看着他。”
蒋云不想走,眼睛从白浔的身上撕下来,眼角却瞥到了父亲胯下依旧勃起的肉棒,他顿了顿,应了声:“谢谢爸爸。”
蒋礼去浴室泡了澡,在浴缸中舒缓自己病后疲惫的身躯。
这些年家里的男人们的身体都靠着他时时盯着调理,一个个都龙虎精神,偶尔太浪了,他都会口头提醒几句。他自己更是一直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生病在所难免,倒不是身体累得精疲力尽,而是精神上的负罪感太重了。
他闭着眼,用毛巾敷着眼睛,小睡片刻出来后,白浔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床单都湿透了。
他将两个假阳具抽出来,里面直接喷出无数的淫水,白浔昏迷了过去,身体颤抖着,还在受药物的困扰。
他抱起怀里的孩子去冲了个澡,用水管将人体内的东西都清洗干净。
白浔半路睁开眼,看见是蒋礼就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气的喃喃了声:“爱爸爸……”
蒋礼把人按在了浴缸边缘,用淋蓬头冲洗掉头发上沾染的各种体液,白浔舒爽的摊平了双腿。腿弯插入蒋礼的胯下,膝盖侧面暧昧的在父亲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蒋礼心思都在给他沐浴上,并不回应对方的挑衅。
白浔越来越过分,干脆伸手去握住父亲的肉棒,脸颊贴在父亲的耳边,有气无力的问:“爱爸爸喜欢我的身体吗?”
蒋礼问他:“你喜欢你的身体吗?”
“喜欢,”白浔回答他,并没有什么犹豫,“我也想要像父亲那样,给爱爸爸生宝宝。”
蒋礼动作一顿:“小云呢?”
“一起啊,我要给爱爸爸和哥哥一起生宝宝。”
蒋礼再将他的头发冲洗一遍,把人压在浴缸擦了沐浴露,连两个淫穴都不放过。
白浔堂而皇之的敞开双腿,看着父亲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把水流送进去又导出来:“爱爸爸,我的骚穴和父亲的相比,谁的更加漂亮。”
蒋礼觉得这孩子呱噪了,嘴里还是回答:“你是他儿子,自然与他一样。”
白浔眼睛亮晶晶的,微微的眯着,说:“那爱爸爸也会像爱父亲一样爱着我吗?”
换了张巍,估计就笑他异想天开了,严岸可能还会似是而非的答一句,换了费林那估计只有嗤笑的份。
蒋礼并不会刻意去刺激自己的孩子,何况,白浔是他一手养大,宠大的孩子。
“在情爱方面,我不如你哥哥。”
白浔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愣了一下,低低的哦了一声,沉默了许久,等到蒋礼用浴巾包着他去了书房后,他又搂着蒋礼的脖子:“爱爸爸,我要。”
蒋礼看了眼他才擦拭干净的阴道:“用跳蛋好了,你该休息了。”
白浔撒娇:“我不,我要爱爸爸的肉棒。”
这么久了,蒋礼看对方精神很好,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之所以想要他的肉棒,也不过是小孩子的小心思罢了。
蒋礼并不想纵着他:“我要工作。”
白浔眼珠子一转:“好吧,那爱爸爸工作,我自己玩好了。”
工具都在卧室里,蒋礼打开笔记本回复邮件的时候,白浔在书房的多宝展示柜上摸到了个碧玉如意。
他记得这还是他小时候从蒋礼的一堆贺礼里面翻出来的,觉得造型漂亮就要来了。
碧玉如意有男人两个巴掌那么长,顶部雕着饱满的莲蓬,手杆圆润滑腻,一摸上去就是一阵冰凉,不一会儿那股凉意就被体温焐热,即不太燥也不凉。
他捏着那如意掀开了窗帘,直接去了阳台之上。
他的别墅绿植很多,书房的下面就是个花园,用高大的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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