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情儿呢(2 / 3)
多被无眼的子弹穿碎不了少。在酒吧打工的莫迪利南边的小哥在酒吧柜台里愁眉苦脸的点算着那些碎点的玻璃块。酒吧老板玩弄着手上的刀往门外走去。
一辆皮卡从街道尽头缓缓驶来,待皮卡开过邮箱,那站在邮筒边的男人和酒吧老板都消失在了对面高楼楼顶那把狙击枪的视线里。
酒吧里的地下室内,男人跟在酒吧老板身后,接过了他递来的耳麦。
刚挂了一只在耳朵上,就听见走在前面的酒吧老板道:“家里的花开了。 ”
男人勾了嘴角,不自觉地带了这些年在莫迪亚滚打出来的邪气,对了暗号:“那味道如何?”
老板回头看向了这位英俊的男人,冲他伸了手,自我介绍道:“骆驼。”
“沙棘。”男子也伸了手过去,回应着。
“沙棘,上面让我提醒你,那边可能起疑了,你最好这次接头,就撤出莫迪里地区。”那人领着他走向酒吧地窖的另一头。
这代号“沙棘”的男人却停了步子,双手插兜道:“那…那队雇佣兵呢?”
“你先撤走,他们来之前都是立了生死状的,能活就活,不能活就自己一枪崩了。”
“你……”男子插着兜,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回身往回走,边走边道,“你没带过人,他们不是一般雇佣兵,是特种兵,一个顶十个的,我当初说过肯定让他们执行完这次任务完好无损的回去。”
“特种兵肯定比你有办法逃走,你现在在莫迪亚,不是在你的小三角,你还指望他们把你当小皇帝?那个‘白沙周’ 历来心狠手辣,你要真的暴露,现在回去只有送死。”
“‘白沙’,嗬,他周明延本来也没打算放我,你让直升机在老地方接应,我会让那队人在老地方等你。”
“沙棘!”那酒吧老板也急眼了,他冲上去拉住这男子,又低声叫了他真名,“严深,你没必要为了一队人把自己搭进去。”
严深回头看了看这个人,突然笑得极为轻佻,他抬起手把那人的手掰开,道:“宝贝儿,赌一把,他周明延不会要我的命。”
“老大,老大,”耳麦里的声音传来,严深收了笑,“东西送完了,但好像来人了。”
“知道了,”严深的眉峰一凛,想起了刚才在邮筒那里注意到的不对劲,又提醒着,“别走刚才的路,在另一个口子接我。”
说完他取了耳麦,交到了酒吧老板手上,语重心长道:“骆驼,这次走货的路线,在芯片里,顺便记得告诉边检,他们出了新的身体藏毒方式,利用假胎藏毒。”
说着他看了看表,皱了眉头:“具体内容我解释不了,但他们搞了个录像,我放芯片里了,你回去让他们研究一下,之后最好,每个女性都认真查。”
说完他故作轻松地拍了拍那个酒吧老板的肩膀:“别担心,白沙他不会要我的命。期待你们这次能成功捣毁他的二号基地,然后来接我。”
说着他们出了地窖,往酒吧的另一个口子走去,在门口还特意两指并拢在自己额头点了点,又向他致意。
而后方才经过邮筒的那辆皮卡重新出现在了酒吧门口,冲严深按了按喇叭。
严深回身一开车门,坐了进去,抬手往身后座位那里藏的枪摸去,抬头看着那后视镜里的司机,道:“那些尸体拉回去了吗?”
“还没,在街口等着的,不过后面追上来了辆,”司机抬了抬眉头,示意,“像是‘白沙’派来的。”
“消音管。”严深对副驾的人吩咐道。
“喏。”副驾的特种兵将一个黑管递了过去,严深刚往车后看了一眼,回手接了过来,上了枪口。
“转弯的时候开窗。”严深的眉头皱了皱吩咐道。
“好。要我们配合吗?”
“不用,楼顶上肯定有人看着。你们一开枪,之后肯定难了。”
“为什么这么说?”
副驾的特种兵叫李完,才十九,不像严深这种早在刀口添了十年血的老卧底,平时说话里没什么算计,想法也天真。
严深给枪上膛,特意回头冲李完眨了眨眼,半真半假地道:“因为你们还要回去,而我,小三角土皇帝,不要命。”
“沙棘,要转弯了。”司机提醒道。
“好。”严深看准时机,将枪管伸出窗口,对着跟上来的车的车轮崩了一枪,而后将枪口往上,对着路过的楼顶打了两下。
“加速,穿巷,走。”严深连发了三令,而后拿着消音枪对着自己右手手臂来了一枪。
李完看抱着枪,看着严深对自己打了一枪,不禁闭了闭眼,问道:“您这是?”
“一会儿回去只说我是在刚才街口对战是受的伤就行了。楼顶的刚才那几枪够他明白意思了。至于后面那车的事,你们没举枪,真有事就往我身上推。”严深交代完,还是没忍住疼,倒嘶了一声,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着身后跟来的是拉尸体的车,这才放了心吩咐着。
“还有,回去,我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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