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私定终身(春药梗/臀肉夹棒/屁股坐脸舔穴喝水/被舔射)(蛋:现代paro梗)(2 / 2)
就滚落下去,砸在汉人也还发麻的嘴唇上。
霍临嘴上感到一阵湿润的热意,反射地舔唇汲取液体,道:
“甜甜的……”
箍紧突厥人惊慌欲逃的腿根,伸高舌尖去够那水源,将将触上,那甜水地就又挣扎着乱动,突厥人错乱着泣音道:
“不行、不、霍、啊——”
又被柔软的舌尖触上穴口。
他腰身没了力劲,只能靠撑在地上的双臂让自己不要失力坐下去,瘙痒的感觉从那小小的穴口一波波潮水一样拍打至头顶,让他心脏也像是被毛皮搔过一般又痒又热,跳动剧烈到震着全身骨架,敲打耳膜脑髓。这股难受让他扭动腰腹,于是会阴与双蛋被他鼻头、鼻梁抵住的感觉愈发明显,肠壁绞动,又激出水来。
霍临舌尖上够,却总是不大够得到,舌尖每每刚扫过那柔腻的皱褶,尝到一点甜味,那片源泉就如惊慌的小鹿一般逃走,过后再淌下来的水液却总是随着穴口附近的皮肤分散流去,只有一小部分能进他口里。
越发燥渴。
“上来些。”
穴口被那口里说话而出的暖热呼吸喷着,图瓦什又颤了下,羞耻与难为情让他两颊酡红,脸上表情也似要哭,却是抬起腰,腹肌紧绷着颤抖,手臂往前爬了一些保持平衡,落下腰。可刚坐下去,娇嫩的穴口就被狠狠舔过,漏下甘甜的汁液。他抽泣一声,又收住,将重心前移,小心抬起屁股,不想压到自己的汉人爱人,口中尽是杂乱的呼吸,与闷在嗓子里的小小抽噎。
终于得到自己的水源的汉人仿佛在沙漠里曝晒了七天的旅人一样大口吞咽,可不过两口,丰沛的汁液就尽数下腹,只剩涓涓细流,根本解不了他火烧一般的渴。他听见图瓦什隐忍的呻吟,两侧脸颊被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肉夹得暖烘烘的,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的高温烫到了他皮肤上,还是他把自己夹得神智昏聩,卷起舌叶就去冲击那朵翕张的小花,刺进去,舌苔勾上肠壁,顷刻间水浪就灌入他口中,而突厥人落在他鼻梁上的卵蛋收紧提起,尖叫着射出一束束白精,冲击在前方的草地上,又往回落在汉人散乱铺开的长发上,弄脏了那片如缎青丝。
“霍临,霍临,不要了……”
突厥人终于哭出了声,高潮带来的失力让他彻底坐在了他脸上,圆管一样的舌叶将他甜得发浪的潮水导入喉中,舌尖却还在舔戳着内壁,搜刮更多的汁液。他声线被他舔得发抖,屁股也前后摆动着想甩脱他的舌头,霍临却牢牢抓着他,舌头也仿佛长了倒刺一般勾在他软腻的肉壁上,摩擦开皱缩的褶皱,又将它们舔合。
他撑在地上的十指揪紧草根,呜呜哭着求他:
“不邀、舔……霍临,霍临……肏我,肏我……肉棒,肏我……”
霍临却仿佛没听见一样,舌尖孜孜不倦为身体补充水分,甚而又觉不够,短短的软肉越发往里钻,引得身上人哼出一声哭叫,受不了地扯他摊在地上的头发,抽噎:
“奶、有奶,呜……奶,喝奶,不要……下面的,喝、上面的……有奶……”
头皮的微痛终于把沉醉在他穴内的舌头拽了出来。霍临听见他闷闷软软的哭声,还有那个鼻音重得不像样的“奶”字,反应慢了几拍,鼻尖茫然拱着他软嫩的会阴,感受到他晃了下,之后又是蜻蜓振翅般的颤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突厥爱人是会出奶的。
他松开紧紧抱着他腿根的双手,拍拍他屁股,说:
“起来。”
声音却被罩在他股下,听起来也是闷闷的。
见他终于要放过自己,图瓦什吸了吸鼻子,松口气,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一直维持着一个勉强又别扭的姿势,身体早麻了,刚动下就给酸软回去,肌肉如针扎,尤其是会阴附近,已没了感觉,被身下人舌头舔上去也只剩钝钝的触感,猜到可能是自己又漏了。
“动,不了……硬了……”
突厥人找着词来描述自己的状况,汉人却听得一头雾水,不晓得动不了和硬了之间有什么关联要放在一块说,但知他动弹不得,便从他胯下滑脱下去,听到他莫名呜呜哭着拉出一道长长的、闷在鼻腔里的呻吟。
“怎么了?”
仍旧口干舌燥的霍将军问着,从背后贴上他身体,双臂从他腰两侧的山谷里穿行而过,摸上他阴茎,果然硬了。
图瓦什喉结上下晃动片刻,才解释道:
“头发,在下面,过去了,好凉……”
霍临正吻着他后背,双唇之间是他咸咸的汗液,闻言便轻笑出声,抬起他沉甸甸的屁股,喑哑道:
“我好热。”
一手拉开他穴口,一手扶着自己阴茎,前倾身体,缓缓沉入那被自己一亲芳泽许久的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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