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君子一诺(半剧情半肉渣/吻遍全身)(2 / 2)
来干脆就把绳子投入泥浆中,落地一甩,造了千千万万的人出来。都是泥做的骨肉,谁敢说自己干净?”
突厥人被他逗笑,嘴角颤抖着终又塌下来,五指插入他侧鬓,盯着他含笑的清逸面庞,觉得自己正站在一座万仞悬崖的崖边,望着脚下的遮底云雾,两膝战战,想跳下去。
他不要他听懂,喃喃自语了一句突厥语,被汉人追问意思,重又拉起嘴角,笑答:
“我爱你。”
霍临自然知道不是这意思,不去计较,回他一笑,降下身去,吻他的喉结,锁骨心,起伏剧烈的胸膛。他含住他招摇的乳尖,听见他呻吟,腹肌收缩,胸骨却难以自控地往上抬,要将更多的送进他口里。
舌苔尝到了奶的甜味。他缩起两腮,往喉中吸吮,被喷涌而出的奶液打在上颚,怀中的壮硕身体扭动起来。图瓦什抓着他的头发,拉他去另一边,大腿根也难耐地夹住他一只腿,残留着泣音的嗓子催他:
“痒。进来,肏我。”
霍临被他绞得浑身起火,却不想依他的意草草了事。他是真的想好好看看他,看遍他全身各处,吻遍他每一寸皮肤。
他咬住他另一边的乳头,为他打开阻塞已久的奶孔,被他射得喉咙发痒。大腿缠上腰,图瓦什邀他侵占自己,打开的后穴粗率地贴上他也已勃起的肉棒,却被他滑开,愈发降低身体,吻咬上腹。
“霍临。”
图瓦什唤他,腹肌被他的吻啄得发颤,忍不了便下陷着躲开,又因呼吸,再扑进他唇间。他揪着地上的草甸,沙哑着告饶:
“你进来,肏我。这样……唔……我不行……”
汉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舔过他竖立在小腹前通红的阴茎头部,
“你怎么不行?你行得很。”
吞下一半,到了口腔深处,再进不去。
他不在此多纠缠,松口吻过下半根,权当自己来过,越过森林,品尝他的小腹,戏弄他的肚脐,被他受不了地提膝撞上侧腰,于是顺势捞起他的膝窝,吻他似圆似方的膝盖,饱满的小腿肚,精钢一般的胫骨,经过膝盖,亲泽大腿,再度吻上他的胯骨。
“霍临……”
突厥人又在唤他。
霍临望见他的双眼不知几度蓄满水波,轻笑着将手插进他另一只膝窝下,提起来,搭在自己肩头,倾过身去,吻他脸颊,应着:
“嗯,我在。”
退回身,吻他还未流连过的领地。
占领我。
图瓦什想。
他真的在占领我。
他的视野一片朦胧,痴望着他虔诚的吻,须臾又自己笑出声来。他拿半真半假的阿谀换虚与委蛇的真情,只求一个镜花水月的念想好让自己以为活着还有意义,还有挂念,若是一朝美梦破碎,他也早已明晰缘由,可以说出那么多道理来劝自己现世如此,怨不得人,而他并不值得。
可现在他得到了什么?
一往无前的珍爱。
汉人将军吻到他的侧腰,更是逗得他痒,笑掉了泪,被他追上来问:
“笑什么?”
也是一脸笑意。
“你白痴。”
他抬起脖子,抵上他的额头,盯着他红肿的嘴唇,牵他的手探进自己合不拢的穴口,压低声线。
“我漏了,发了好多水,你不要。”
“我怎么不要?”
霍临的手指鲁莽地闯进去,搅得一路泥泞,报复他说自己白痴,听见他闷哼,立刻收手,安抚地按揉,说:
“等下,还有一处我要看。不要害怕。”
图瓦什不明白他能做什么会使自己害怕,被他衔住舌头吻着,双臂拥紧了他,想把自己溺毙在他怀里。他被名为幸福的毒药毒瞎了双眼,药哑了嗓子,麻痹了神经,头晕目眩地想着他不能让他走,他不能放他走。
在这一刻之前,他若是走了,一去不回,他不会怪他;
在这一刻之后,他若是走了,一去不回,他不能原谅自己。
“霍临……”
双唇分开,他已迫不及待地喊出他的名字,想再吻上去。
“相信我。”
霍临留他一个笑,将他翻了过来,吻上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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