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你是我的春药(蛋防盗没肉肉食者不用看)(2 / 2)
不知所措,他差点儿就溺毙在那个笑容里,到底还是镇定地把段南城叫过来:“给鬼虎打电话说我带人过去,做辣的,怒江的野生鱼有什么?岩锂有没有?他爱吃水煮鱼,快打电话,没有就空运过来。”
段三儿都记下了:“成你放心吧啊,我安排。”他的语气似乎是带上了安抚,这么多年,没人比他更清楚赵云岭过得多他妈糟糕。现在别说一顿饭了,就樊季要他命,赵云岭头脑一热都可能给脑袋割下来给他当座子。
排在后边儿那辆车上的韩啸立起身子摘下墨镜,那双眼睛更深不见底了,脸上没了惯有的笑,看着都瘆人。
樊季也看着他,俩人不远不近地站着,气氛有点儿僵。
韩深咳了一声刚要说话,韩啸先说了,对着樊季:“非洲现在哪儿都不安稳,别走了。”
樊季跟赵云岭说:“我想坐韩啸的车,问问他Bots那边儿现在的情况。”
赵云岭眯了眯眼到底答应了。
车上韩啸专注地开着车,旁边儿的樊季闭着眼睛养神,听着车里那首早就过时老掉牙的《艳阳天》,就好像十几年前坐在展立翔车上时候听的一样。
只是物是人非,折腾了一圈儿又回到了原点。
“我看过国内的报道,窦唯变得连他爸妈都不认识了,你怎么还听这个歌儿?”樊季想给气氛缓和点儿,说着不疼不痒的话。
韩啸看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地说:“你原来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姿色,这马上30了,还黑成这样,我还是想上你。”
樊季一点儿都不以为然,以很放松的姿态在韩啸面前展示疲惫,他轻轻说:“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招人讨厌、满嘴胡说八道。”
韩啸一笑:“我没胡说八道,你知道我一直都想操你。”
樊季都没睁眼,挺疲倦地靠在靠背儿上说:“这些年、这么多事儿,谢谢你。”这是一种绝对信任和依赖的姿态。
谢谢你这么多年和云叔叔一样护我周全、谢谢你替我找到、惩罚了害死我爸的凶手、也谢谢你很多年前抱着刚没了孩子的我那时候无措的痛哭。
韩啸安静了一会儿才沉着声儿说:“少爷喜欢的人,为你做什么我都应该。”
樊季不接话了,他从手扣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韩啸本能地想阻止又有点儿犹豫,随着打火儿的声儿,一股奶香气在车厢里弥漫开。
樊季浑身一颤,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这支烟散发出来的味儿,他刚差点儿就以为自己发情了。
韩啸从他嘴里把眼捏下来,叼自己嘴里说:“你应该去看看秦冲,就当是救条命吧。”
樊季脸上没任何变化,就好像韩啸说的人他完全不认识,嘴上却问:“他和左佑都还好吗?”
韩啸猛地扭头看他,眼神儿古怪:“你三年前还管左佑叫‘他’,现在敢真姓大名儿地叫了?”随着说话,他眼里的古怪逐渐变成了笑意。
樊季坦然地说:“嗯,这么多年了,谁放不开谁就是傻逼了。”
青涩芳香的初恋变成了丑陋和梦魇,让他从给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看了个透彻,左佑和秦冲,一个是他第一次动心的所谓恋人、一个是他一直崇拜、亲近、信赖的大哥,到头来给他的除了欺骗、伤害,还有那个跟他没缘分的无辜的孩子。
只是他挺过来了!挺过来了,就是重生。
鬼虎精致宽敞的包房里,樊季鼓着腮帮子狼吞虎咽的,对坐一边儿看他吃的赵云岭不管不顾,一大盆用怒江冷水鱼做的水煮鱼他一口都没给人留。
赵云岭就那么看着他吃,一边儿还给他倒水,他心疼坏了,他心尖儿上的人怎么能这么吃东西?这一看就他妈多少年没吃好饭了,看给瘦的。
因为吃辣的吃得热,他的Omega已经冒汗,扯得挺开的领口露出一部分性感的锁骨,修长的手指上指甲修得干净整齐、吃辣的把嘴唇吃得微微红肿。
赵云岭这会儿同样的燥热、嗓子发紧,他轻扯开自己的领带和领口,眯起眼睛继续看着樊季吃。
未来太子爷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管是当年在美国为了营造自己蝴蝶穿花早不执着于一个特定的人这种错觉,还是后来真的有时候找人解决性欲,他没尝过比樊季更棒的人,这个Omega就往这儿一坐吃饭,他看着都想操。
“你也吃啊。”樊季这会儿才想起赵云岭,对上他看着自己那份专注又攫取的注视,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眼神儿交汇。
赵云岭突然欺身靠近他,手包住樊季放在桌上的手说:“樊樊,我喜欢你,你提什么老子都答应你,只要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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