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蛋:剧情没肉)(2 / 3)
的感觉太舒爽了,从身到心的那种愉悦让他放纵自己变成禽兽,他放开樊季的嘴舔着他眼泪,听着他控制不住的、低低的呜咽声,鸡巴不安地在直肠里跳了跳。
他狠狠骂了声操,接着开始快速疯狂地抽插着,雪白的屁股被拍打撞击得更红、屁眼里火热滑腻。
樊季两只手紧紧攥住床单和软被,哭声越来越不受控制,赵云岭亲着他的侧脸和嘴角,喉结上下滚动,啪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儿飘满了房间,直到他咬住樊季的腺体闷哼着射了个痛快,樊季还在惯性地痉挛和颤抖。
没有原始和本能的信息素作用,单纯的只是想亲这个人、想操这个人,赵云岭向来都敢直接面对自己这份执念和感情,可是他被迫错过了太多太多,错过他的成长蜕变、风雨艰辛,总之在光阴本该最美好的这十年,樊季身边儿没有他。
赵云岭亲自动手伺候樊季洗澡,摸着摸着鸡巴又翘,他就忍着委屈自己没动那个已经认自己予取予求的男人,他知道樊季也在忍,忍到他们不用做爱的时候开口求他。
两人都香香的以后,赵云岭搂着樊季、轻蹭着他头发,俩人沉默地抱在一起,他能感觉到樊季在接触他硬硬的鸡巴时候那种紧绷的感觉,他心里堵得慌,索求无度的一直是他,这个在自己身下顺从配合、而且高潮不断的人对他的欲望是那么可控,让他烦躁。
“樊樊,你接着教书吧,学校我给你安排好了。”赵云岭温柔地说着,搂着樊季轻轻地晃。
樊季明显地僵了一下,安静了一会儿说:“我得回去,回非洲。”
赵云岭翻身压上他,原本一身的戾气却在对上他伤神的眼睛时候散去了好多,他又亲上他嘴唇,温柔地轻啄:“我不会再让你回去。”他在樊季睁大了眼睛马上要说什么的时候把舌头灵巧地顶进去,捧起樊季的脸辗转着亲吻,一记绵长深情的亲吻似乎只是能点燃他赵云岭的热情,他渴望的这个人脸红心跳、可心还是没捂热。
如果年少轻狂的时候多一分理智、少一点点的争强好胜,是不是就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可惜没任何一个人能重新长大。
停了亲吻,赵云岭带着微不可查的挫败感、轻轻戳了戳樊季的胸口说:“赵哥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展立翔的事儿你去了也没用,我会出力让他体面地回来。”
樊季眼睛一下就亮了,那种从里到外透出来的身材那么扎赵云岭的眼睛,他轻轻用手捂住那双眼,决绝地说:“老子答应的事儿就会替你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樊季有些急切地说:“赵哥,翔哥没丢过国家的脸,他中南部非洲名气很大,他......”
赵云岭没让他把话说完:“他私脱军籍,当雇佣兵,枪毙十次都活该。樊樊你知道吗?非到他妈万不得已老子不会去找孟国忠。”
樊季脑子里充斥着展立翔的存在感,他一直下意识地回避展立翔到底为他牺牲了多少、又做了多少自己不愿做的事儿这个问题。
博茨瓦纳跟南非交接的那片鸟不拉屎的落后地带,展立翔能找到他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多少次从各种危难里救他,在非洲那么落后的地儿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顶尖的抑制剂。他还曾经看见过他展哥哥操别人,不止一次,他没哭没闹,因为展立翔在非洲不是神,他想护住樊季、必须先让自己活下去。夜晚只有星月的微光,伴着偶尔瘆人的野兽叫声,有时候樊季睁开眼能看见靠坐在床上的那个给他撑起一片天的男人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若有所思,久而久之才知道,那是长城、麦穗儿、钢枪和五角星组成的中国陆军的徽章。
而且,他还有个儿子......
樊季的眼神儿逐渐的坚定,他触碰着赵云岭刀削一样的下颌骨,温柔平静地问:“是哪个学校?我什么时候报道?”
赵云岭心跳变快,面儿上却不动声色:“人大附西山分校,你有想去的别的学校也行、都行。”
樊季摇摇头:“我大学都没毕业。”
赵云岭心疼地亲亲他脑门儿:“不怕宝贝儿,你最棒。”
他自然知道樊季问这些背后的意思,想了好多年的人离自己真的越来越近,未来太子爷有点儿控制不住情绪,说话也不那么有条理了:“你想......你愿意住哪儿都行,别让我找不着你,樊樊,你跟我......我想天天看见你。”
赵云岭在邀请他同居,这样一个即将站上权力巅峰的顶级Alpha,手里还攥着他命门,就这么算得上低微地征求他的意见,是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都会感动。
可他有过刻骨铭心的过去,曾经他爱左佑,把年少时所有的不顾一切都给了他,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绝望、一个笑话。
周晚那张非常妩媚的脸蛋儿带着或真或假的稚气站在他跟前儿跟他炫耀那个只属于他们俩的《渔舟唱晚》的手机铃声时,那种痛苦、羞耻、不干、绝望,即便十年过去了,即使左佑这个名字让他麻木到可以随口而出,那种剌心剌肺、心都要碎了的感觉却还是特别清晰。
“赵哥,我想住学校附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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