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我一定要插在你身体里守岁操着你跨年(蛋是剧情)(2 / 3)
部队,想听他们家的话去宝荣集团也随他的便,你会感谢我吗?”
樊季怀疑和戒备的眼神儿让左佑心里难受,可这似乎是他唯一的筹码挽回这个人,哪怕是分毫,曾经眼前这个人是多喜欢他,掏心掏肺地对他,他还没来得及接受和回应就已经失去了这份没有杂质的爱,他也不是没想过放弃,可那都他妈是徒劳。
“会,光感谢就行?让我给你跪下都行,左少爷。”樊季显然没全信了他,左佑骗他的事儿多了,不管是原来嬉皮笑脸无所谓似的解释还是现在这样一脸凝重生怕得不到信任,都没法让他照单全收。
左佑摸着他脸,笑得别提多僵硬了,还得是一副我心甘情愿的表情:“不需要,你现在可能不信我,但你可以试探赵云岭,总能有机会。我会帮着展叔叔,尽我可能把展立翔给你接回来,我确实有条件,只有一个。”
樊季轻蔑地看着他,就等着他说出自己心里想的条件。
左佑盖住他的眼睛亲着他凉凉的脸蛋儿:“你以为我好容易有机会翻身,还能继续犯傻逼吗?我只希望等展立翔回来,你给我个机会追你,我们各凭本事。”
“左佑,我从前没觉得你是这么不切实际的人。”听他说完,樊季只觉得累,甚至觉得自己当年就不该走,也许左佑早就能彻底玩儿腻了他了。
左佑看向他的眼光变得更深沉,瞳孔印出樊季的样子,他贪婪地嗅着樊季因为服了抑制剂而只有沐浴露味儿的腺体,喃喃地说:“我还有更不切实际的。”
鼻息间飘起淡淡的奶香味儿,随着樊季急促的呼吸而逐渐浓重,他连忙退后,挥起手打上左佑的脸,只是他根本没劲儿。
左佑头都没歪,火辣辣的目光在樊季脸上、身上逡巡,他并没靠近,只是说:“樊樊,你又白回来了,这才两个多月,好多东西变不了,就好像你抵挡不了左哥哥的信息素,因为你骨子里还是喜欢我。”
樊季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他浑身酥麻、腺体发胀、淫水儿已经浸湿了裤子、他仅剩下不可思议,他不明白左佑为什么对操他这件事儿这么执着,他当年也不是没见过左佑的炮友,一个赛一个都比他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现在就更别说了。
而且这是大年三十儿下午不到6点,他能感受到左佑对他的讨好和小心翼翼,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么自掘坟墓是为什么。
他明明刚服过抑制剂,这么来势汹涌的情潮又他妈是怎么回事儿?他早就想开了,所以他不怕一会儿会在左佑身下求操,他是怕自己这个该死的体质还有什么他自己完全不能掌控的东西。
而恰好左佑可以。
左佑抱起他,一边儿亲着一边儿放在柔软的塌上,把他压在身下,手温柔地撩着他头发不停地亲吻光洁饱满的脑门:“他们真疼你,你用的都是国内顶级的抑制剂,可都是我制出来的。”
樊季这次的发情特别猛烈,他已经顾不上去质问左佑的所作所为,至多只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撕扯左佑的衣服。
左佑微微直起身,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强壮的上半身,那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肉饱满的身体彰示着他的力量和美好,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开皮带,拉开拉链,黑色的内裤勾勒出大鸡巴勃起的形状,龟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来,那是在炫耀傲人的尺寸。
他原本是想挑逗已经发了情的Omega,毕竟在性事上Alpha先天就占据优势和主动,可越来越香甜的奶味儿缭绕包围着他,刺激得左佑提早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与其说是压制Omega,倒不如说是被Omega引诱。
左佑一把撕开樊季上衣,急急地俯下身把脸扎在他温润的身体上,贪婪地、变态似的用脸蹭着、用嘴亲着、用牙轻咬,细碎的舔吻从脖子蜿蜒而下,到内裤边缘。
拉链被牙咬着拉开,鼓包被俊脸和薄唇磨蹭得快要把布撑破了,樊季不断地挺起跨去撞左佑的脸,他不断地跟自己说:“他只是发情了渴望一个Alpha,谁都行。”
左佑不会给他这个自我安慰的机会,他咬下内裤,一边儿亲舔一边儿褪下樊季的裤子,从阴囊重重地顺着柱身往上舔,在龟头打着圈儿,手指轻松地插进湿漉漉、软绵绵的小屁眼儿里,那淫荡的小骚洞早就做好了挨操的准备,手指一送进去就吸住了狠狠嘬着。
左佑偏偏停了,强压住性欲用刚刚亲过龟头的嘴去吮吸樊季的嘴,激吻间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这样儿的宝贝儿,但是今天左哥哥必须操你,我一定要插在你身体里守岁,跨着年操你。你是左哥哥的。”
我会补偿你、只对你一个人好、对你一个人发情、同时也让你在我手里随时随地的发情,樊季,你他妈最好别再逼我。
天已经黑下来,星月的光透过玻璃的穹顶打进西海1号的独栋里,屋里到了两个人已经昏天黑地地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了。
破布似的堆在地上的衣服兜里手机还在响,明明特他妈烦人,左佑就是没给关了,他心里爽,他这儿做了最先进的隔离措施,不管是姓赵的还是姓云的,都他妈别想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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