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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我以不死的执着在红尘中等你好多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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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儿,他冲着韩啸说的。

胜负立见。

韩啸大摇大摆地越过秦冲和左佑走过去,低着头凑近樊季调侃:“是不是不舒服?哥哥抱你出去?”他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和怒火,语气轻松愉悦。

樊季撇过脸骂他,站起来自顾自地往门外走,连看那俩一眼都没有。

“韩啸。”

他们快走出门儿的时候左佑的声儿传过来,带上一点点的回音,很好听:“恭喜了,娶了徐东娆,前途更不可限量。”

樊季回头看着韩啸,想起那个儒雅英俊的男人轻描淡写地自我介绍:“北方工业徐东仰。”

他回国以来大部分时间跟在赵云岭身边儿,自然知道北方工业集团占据国内军工制造和军火买卖的巨大比重,徐东娆......

韩啸终于要有跟他门当户对的Omega了吗?

他有一刻的魂不守舍,即可就拨乱反正,迈开步子离开这间压抑的屋子。

韩啸什么都没说,沉默地跟在他后边儿。

放学后的校园空荡荡的,两拨人僵持在楼门口,见着韩啸出来,一方人先规规矩矩地叫二哥,韩啸点点头,拉开车门让樊季上去,关好门,他指指空旷的停车场上停着的两辆车吩咐自己的人:“砸了,砸完跑了就行。”说完他坐上驾驶座,给樊季扣好安全带,走了。

左佑手上似乎还有着樊季的体温,眼睁睁看着他挣开自己的手跟别人走了。

还是跟韩啸那个阴险狠辣的王八蛋,算计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小樊樊伤心到毅然决然地离开原本最离不开的他。

能怪韩啸吗?还不是他自己混蛋?

“砰”左佑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骂了声操,揪起秦冲的领子吼:“秦冲,你他妈看清了吗?看清楚了吗?咱俩才他妈是丧家犬。”他很失态,完美的五官扭曲着,谁被捡着最疼最软的地儿捅刀子都会失控。

秦冲丝毫没比左佑好多少,理智却还在,他打开左佑的手说:“先探探姓赵的什么时候回来。”

左佑抹了把脸镇定了一下,飞快地理清思路,他顺着秦冲往下说:“约徐东仰,给韩老二施压。”

他们再不对付毕竟一起长大,摸得清楚彼此的脉。

“秦冲。”左佑直直地盯着秦冲的眼睛说:“你想没想过为什么能跟我一块儿上了樊樊?”

秦冲眼里迸溅出火星子,那好像是他不容被提及的污点,他却没发怒,他们一个对视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敢说你刚才没动过再来一次的心思?”左佑的问题越来越直白、越来越咄咄逼人,他知道答案的,他质问秦冲、也是在质问自己。

秦冲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着牙说:“去你妈的。”

韩啸绷着俊脸一声不吭飞快地开着车,2分钟的功夫已经停在百望山公园里,公园关闭时间早就到了,可京城里鲜少有他进不去的门。

车还没停稳,韩啸已经迅速地侧过身胳膊压着樊季胸膛凑近了恶狠狠地问:“怎么的樊老师,让两根鸡巴轮流操的滋味儿还没忘?刚才爽了吗?”

他们近距离地互相逼视着,韩啸眼里的恼怒和苦楚被樊季尽收在眼底,他早就不怕韩啸了,曾经把他玩弄于鼓掌的人已经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好哥哥、甚至是别的一些情愫裹在所谓的友情里。

他任由韩啸压着自己,听着他说出来的剌心剌肺的话,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解释和安慰:“我被注射了抑制剂,他们都没碰我。”他回想着刚才的事儿又说:“左佑和秦冲哥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总是长进了,再说我一个人见人上的......”

韩啸拎起他衣服领子把人拉近,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个字儿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樊季很听话地不往下说了,他能看出来,这次他回来以后看见的韩啸越来越焦躁,十年前他都已经是超越年龄的沉稳了,年过三十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他不禁又想起了活回来的秦冲,越发功于心计的左佑,表象帝王、在他跟前儿孩子气的赵云岭、还有他的展哥哥,回来这么多日子了,他们还没正经地见过一面......

“你想什么都是白想,少爷20天以后回来。”韩啸已经坐直了身子叼起烟转着方向盘,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来这黑漆漆的破地儿,人领回来、毫发无损交差,就是他妈交差而已,别的他管不着的。

车开出去,气氛很沉闷,樊季笨拙地搭着话:“他最近都没联系我。”自打知道展立翔回来、知道展立翔登堂入室,赵云岭就没再理过他。

韩啸依旧沉着脸说:“你说的这个他是哪个?樊老师这么多个他,不说清楚了韩某人怎么回答你?”

樊季皱了皱眉,不太能适应他这么不给自己留面子,突然又想到刚才左佑的话:“徐东娆,她是徐东仰的妹妹吗?名儿差不多。”

韩啸终于歪过头看了他一眼:“嗯”

樊季扶了扶眼镜,情绪有点儿混乱,尤其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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