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他宁可一辈子不要孩子(1 / 3)
在这间充斥着各种回忆和情绪的包房里,诱人的花香、甜腻的香草味儿还有浓郁的奶味儿随着激烈的性交保持着极高的浓度。
左佑显然只是微醺,他第三次咬上樊季还渗着血的腺体时,樊季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他一开始时候显然是故意放大了自己的醉态。
可太晚了,他除了不停地释放自己信息素、任左佑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别的什么都做不了,连骂都没法骂,上边儿的那张嘴只能叫床用了。
顶级的Alpha性能力让人发指,酒精的作用下左大医生除了第一次过分激动直切主题、很快就射了以后就开始原形毕露。
“小樊樊,左哥哥能射吗?”左佑扣住樊季两边儿的腰窝,那两处性感因为屁股下边儿垫的垫子而显得更深,而且都已经被按红了。
左佑向来喜欢掐着它们射精。
樊季被操得说不出整话,而且他根本也没劲儿说话,跟左佑在床上的时候,沉默是金。
“我就操!”左佑猛然直起身子抽出鸡巴,湿淋淋的大鸡巴一颤一颤的,他撸下套在上边儿的安全套,眼看着自己鸡巴根部开始肿胀。
“噗嗤”他闷哼着飞快地把东西插进屁眼,龟头准确地卡在大大敞开的生殖道口。
“啊......左佑......啊......疼,不要了、不要了。”樊季呜咽着求饶,顾不上操着他的这个人曾经带给他淹没式的苦楚,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以及他高潮的性爱技巧下随着他沉沦。
他肩胛骨上被左佑咬得钻心的疼、穴口也疼,虽然小屁眼已经被操得软烂,但顶级Alpha鸡巴成的结强势地插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忍不住地喊疼求饶。
左佑的舌头在他腺体上温柔地打转舔吻着,粗喘着安慰他:“宝贝儿不疼啊,左哥哥爱你。”他像哄孩子一样骗着他的小樊樊,伸手去摸了摸箍住自己那一圈小屁眼的嫩肉,知道他的Omega没受伤。
他的结死死地卡在肛口,半截结巴已经捅进蓄满淫水的生殖腔,那里边儿应该还灌满了他左佑的精液。
“嗯......”左佑闷哼着开始射,性高潮的快感和刺激没因为性爱的次数而减弱,他爽得脸都发麻,咬着性腺的牙一阵一阵的发抖。
樊季已经敏感死了,随着左佑射精时候的疯狂频率也发抖着,他生殖腔里的快感带动着直肠一阵阵强烈收缩,屁眼好疼、腺体好疼,浑身都麻了。
左佑这王八蛋太无耻,酒精和双层的避孕套让他做爱的时间无限地延长,他向来最懂怎么在床上折磨他的小樊樊。
樊季再一次出现在他身边儿,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连忍不住的几次打炮儿都是悠着劲儿的。今天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消结的过程中,俩人难得地身体交叠在一起安安静静,至于心里想什么,恐怕是翻江倒海。
“我不想再发情了,累了。”樊季叹了口气说。
左佑的嘴唇一直不舍得离开樊季的身体,他亲吻间敷衍地嗯了一嗓子又开始做出顶撞的动作。
樊季怕了他了,不管身体怎么样,他心里是接受不了这么沉沦地一炮一炮打下去,他还想存着自己的底线,那是对自己苦难初恋的一份祭典。
左佑到底没真的干下去,昏昏沉沉里,他搂住樊季俊脸上挂着笑就睡着了。
说不清是谁比谁先入睡,他们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拥抱着走进梦里。
过了好久好久,是樊季先醒的,被热醒的。
左佑把脸埋在他怀里,热热的鼻息打在他身上,一条大腿还重重压在他腿上。
“操!”樊季发狠地把他大腿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恼火地对着自己胯下的一片已经干得差不多、开始发硬的水迹骂娘。
他报复性地推着左佑的脑袋要把人甩开,突然又贴上他光洁的额头。
左佑应该是发烧了,都不用温度计樊季也知道他烧得挺高的。
他跟左佑好歹厮磨了一段时间,知道他看起赖温温柔柔漂漂亮亮的,其实身子比牛还壮,得病,这好像是头一次。
或者是......过去的种种,他已经不甚清晰了。
樊季有点儿慌神儿,看着左佑脸上还带着各种的伤、身上还有自己造孽留下的痕迹,他脸是不健康的红晕,眼睛紧闭着,偶尔还哼哼两声。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左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心里作用,觉得他更烫了。
樊季操了无数声,左右寻摸了半天被子发现根本没有,这原本就是一享乐的包房而已,他抄起左右的西装给他盖上,尤其不忘了掩住他胯下软软的小鸡鸡,看一眼都闹心。
“我他妈服了!”樊季咒骂了一声拿着内裤擦了擦自己下边儿套上裤子就摸手机,发现左佑这混蛋不知道给他手机藏哪儿了,他又摸左佑的,突然被一个大劲儿扣住脖子一个趔趄摔在左佑身上。
左佑眼睛红红的,湿漉漉地看着他,眨都不眨。
樊季失神地看着他,反应过来以后试图挣脱:“你发烧了,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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