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抽丝剥茧(云叔叔终于射了)(1 / 2)
没有花样,后入式更趋近于原始的本能,Alpha骑在自己的Omega身上性交,他们一个正在发情期、另外一个操到自己想操很久的人,一切情调和温馨都多余,只有身体上抵死的痴缠、性器的互相取悦才是他们真想要的。
云赫在樊季身后狠狠地干他,他半天没换姿势了,樊季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用知道他用怎样一副爽到扭曲的表情享受着、不用看到他肆无忌惮、毫不掩饰地盯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肉。
樊季在他身下热情地回应着他,当他被操得浑身痉挛颤抖的时候,热乎乎的Omega体液就会涌出来。
“云叔叔......云叔叔......你......你让我歇会儿好不好?”樊季带出哭腔求饶,他觉得自己快被顶碎了,他的云叔叔比十年前还要疯狂、也更强壮有力,他招架不住。
云赫站在他瓷白的双条大腿间,一个深深地顶入以后在樊季的呻吟声里缓缓拖出大鸡巴,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子上湿淋淋满是樊季的体液,带着他的奶味儿。
樊季失神地回头看他,他的云叔叔不再是在自己面前军装革履、慈祥严肃的傲人模样,他依旧英俊的脸上挂着汗、顺着棱角清晰的下颌角往下流,他有着大多数中国男人羡慕的肌肉、不是健身房里那种夸张作秀用的,而是天生优越和长期锻炼后的柔韧有力。
胯下的大鸡巴已经泡在自己直肠里好久好久了,一次还没软下去过,正一颤一颤地对着他。
左侧胸口青色的乌兰家纹被汗水浸湿,随着心脏的剧烈跳动显得更鲜活。
顶级Alpha的信息素极富侵略性地在空气里弥漫着,已经驱散了当米尼残留的信息素味儿。
这样的人,谁都抗拒不了,管他是谁。
樊季生殖腔里传出来的痒意让他在桌面上不停地磨蹭,他直视着云赫充满欲望的眼睛,抛开一切去求欢。
“云叔叔别停......云叔叔......您不行了吗?啊......”没人比樊季更知道怎么样让Alpha失控,他挑衅的声儿被惊叫代替,他温柔的云叔叔已经抓起他的头发把他从桌子上拉起来,按住了跪在自己直挺挺的鸡巴前,扣住后脑。
湿淋淋的龟头戳着他的嘴唇、嘴角、脸颊、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吃下去。
“唔......”樊季跪在云赫腿间被扣着头给他口交,眼前是一丛黑漆漆、被溅上自己淫水的浓密阴毛,一阵阵被龟头顶到深喉的干呕里,他嘴里的大鸡巴更茁壮。
云赫沙哑着嗓子问:“我行不行?小东西。”
樊季流着眼泪不停地点头、又痛苦地摇头,他嘴酸、嘴周围被阴毛扎得难受、膝盖跪在大理石地面上也各位地疼,尤其是渴望被标记的生殖腔,从麻痒已经开始酸胀,一股股地往外泄着淫水。
他想求云赫操他,却都张不开嘴。
云赫伸出脚,用脚趾玩儿着樊季射了几次软软的鸡巴和睾丸,看着他的心肝宝贝脸上的表情更骚更痛苦。
拉着他头发离开自己的鸡巴,不轻不重地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着樊季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云赫疯狂地渴望樊季能张开嘴亲、舔他的家纹,只有最爱的人才能去碰触的禁区。
樊季离他胸口太近、却对这枚纹身本能地抗拒,他再精虫上脑也不敢去碰它,他听时辰说过,云战的纹身也只有时辰可以碰,这个舔吻的动作即便在最原始下流的性爱过程中都透出神圣,那是他们云家人把自己的身心都交出去的一种仪式。
他不敢、也不配去亲吻乌兰。
他什么都不能给他云叔叔。
云赫问他为什么不选抑制剂,因为他知道他云叔叔不希望他选抑制剂。
“樊季......”云赫恶狠狠滴叫着他,把他的头扯离开自己胸口,重新胸口朝下把人按压在桌子上,“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整根插进去再拔出一半,硕大饱满的龟头挤开他已经在几轮的抽插里张开小嘴儿的生殖道口,挤出里边儿丰沛的体液,大鸡巴都堵不住,从小屁眼里流出来,湿了一大片桌子。
脆弱又诱惑的生殖腔,原本是Omega的禁区,一辈子应该只能让一个Alpha占有,可是他胯下的这个人,生殖腔却可以为任何的Alpha敞开。
“操!”云赫把樊季一条大腿高高抬起来支在桌面上,向着他完全暴露出来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着,其实这一次疯狂的性交里,他和樊季一次都没同步过,樊季不管是鸡巴还是生殖腔都已经泄过无数次了,每次他泄身高潮的时候都会紧紧地夹着云赫的鸟,可云赫一直忍着没成结,在他高潮的时候忍着不动,、等他稍微放松就报复性地操他,慰藉自己多少年来的欲求不满。
“爽吗?”云赫再怎么克制也不行了,他睾丸发紧,酥麻感觉串到全身,飞快地挺着腰进出樊季的生殖腔,他急促喘息着问樊季,一只手抓着樊季支在桌子上的大腿,另外一只压低了他的腰,把人固定好。
“爽......啊......云叔叔。”
他们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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