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在地毯上的乘骑泣颜与虚假的安慰(2 / 4)
嘴唇上。
康斯坦丁想要起身却被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腿支着身体以至于他不会摔在路西法身上。即使这样也相当危险。尤其是在两人都只穿着睡袍的情况下。
身体的警报响起,即使室内温度适宜,康斯坦丁感觉到毛骨悚然,汗毛倒竖。正如路西法所言他习惯于这样驱魔,但眼前这个老恶魔,却不是区区一次驱魔仪式可以解决的。
路西法抱住他的腰,上下忽然颠倒。路西法在他被地板磕到的头边说:现在夹住我的腰,我不计较你在我身上泼东西的恶作剧。
黑色与白色的混合多半是谐调又统一,但要是加上红色呢,这也便是地狱与天堂临界的颜色了。
如果不是抵在穴口的阴茎,这句话显得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路西法听到康斯坦丁柔软的小嘴里吐出来的美妙字眼:抽屉里面有润滑剂,如果你没有换成别的东西的话。一会他下面的小嘴里面会露出更加美味可口的东西
抽屉自动打开,路西法用手一指,润滑剂咻的一声随着风落到了路西法手里,毕竟这个时候没人想为了它多走几步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尽管时间很多,但路西法不愿意浪费。他挤出一些,然后随手将瓶子扔在了床上。
当康斯坦丁试图配合,这场性爱由一种乐趣变成了另一种。一种带着温情的触摸带着润滑剂冰凉的触感一同涌向康斯坦丁被压住的胯下,带着香气的润滑剂的味道围绕在两人周围。
你喜欢这个味道?路西法示意康斯坦丁抬起屁股以让他带着润滑剂的手指更好的进入。
顺从地抬起屁股的康斯坦丁发出一声冷笑,我以为你了解,什么味道又有什么区别。路西法探进去的手指让康斯坦丁的话语忽然停滞了一下。我想我/你改善一下饮食的话,精液的味道会好很多,当然你说的有道理,什么味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给你的,你都接受了,不是吗?不过我想我可以多喂你吃一些菠萝,或者别的水果,毕竟香烟和酒精带来的味道,我已经尝够了。路西法看着身下的康斯坦丁,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面带着一丝的情欲还有许多分对他的不屑。但是他总会沉浸在其中,即使他一次又一次表现出抵抗,最后的结局都是他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负距离接触。康斯坦丁需要用张狂而热烈的情绪掩盖内心对地狱的恐惧,而最疯狂的行为就是一次次躺在地狱之主身下或趴在地狱之主胸口喘息。
路西法抽出在康斯坦丁体内的手,把康斯坦丁架的更高,腰部悬空,靠着肩胛骨和头部支撑在地板上,离开的手抚摸着驱魔人的大腿内侧,有些没轻没重,倒也不是特别疼。康斯坦丁盯着路西法的眼睛,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很多无意义的画面。
康斯坦丁喜欢疼痛,这是他连自己都不太能够深层理解的秘密,他喜欢那种生死悬念在一线的刺激和挑逗。这源自于他从小被父母当成怪胎精神病送去治疗的各种经历,到最后他甚至习惯于那些东西,甚至对疼痛上瘾,这是路西法之所以能够这样对待康斯坦丁的原因之一,当然大部分原因是路西法想要如此。他的johnny boy喜欢这些东西。而这种不正常的状态,没有人可以解救和治疗。因为这大部分都是由于医院和驱魔造成的。前者他永远不想再进去,后者他一辈子逃脱不了。而结合两者为一,喜欢假装医生的恶魔总是对他说:性爱是治疗一切的良药。当然这话的说服力在于路西法总是在操他的时候给他治疗伤口,治疗他由于驱魔或由于挣扎亦或者由于路西法的兴趣造成的伤口。
路西法将剩下的液体抹在了自己阴茎上,扶住康斯坦丁的腰,将他的腿分的更开。康斯坦丁把脚背在路西法的身后,像是缠绕着树木的藤蔓,那样贴合。然后一切开始动了起来,恶魔缓慢的进入康斯坦丁被准备好的身体,在进行这个过程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满足感充斥其中。然后缓慢地进入,路西法总是不乐意很好的掌握这个度,大抵是因为他喜欢从康斯坦丁那里得到的所有带着阴阳怪气嘲讽的性爱反馈意见,当然采不采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像现在,康斯坦丁觉得自己如果把手向后举起来,大概就和喜欢倒挂在天花板一角喜欢附身人类的恶鬼一样,完全没有作恶品味,天天之后玩那老一套,驱魔起来也特别容易。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路西法并催促他可以快点时,路西法看起来笑的有些邪恶。
正如你所愿,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紧接着就是带着甜蜜的阵痛,生理器官的撞击带起汁水四溅和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由于康斯坦丁不愿意回抱路西法,以至于他一次次被路西法撞出去又被捞回来,背后蹭在冰凉的地板上,那是他身上唯一发凉的地方。路西法捏着他的腰际,地板在嘎吱作响,康斯坦丁的身体也是。
由于有润滑的原因,这个过程倒是不那么困难,甚至产生了一些明显的快感。刚刚醒来的康斯坦丁身体意识还没有完全苏醒,处于一种半迷糊的状态,身上有些薄汗,他看着在他头顶摇晃的路西法,有些失神的想:这不会是他死后的地狱生活的。路西法的汗滴落在他的胸膛,滚落了下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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