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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在看守所的澡堂里当众被扒光衣服狂操被迫承受视奸与言辞侮辱达到羞耻的极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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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他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骂道:“傅玚!你他妈王八蛋!唔啊……啊……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红毛一边发着狠干他,一边笑了:“还想着操我祖宗呢,你今天不被我操死就不错了。”

傅玚见过形形色色的黑社会,和那些人比起来,他算是个讲理、甚至脾气不错的人。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不触碰他底线的前提下。

他的命是莫谦救的,任何事都无法影响他对莫谦的忠诚。哪怕对方命令他几年如一日地蹲在看守所里,他也毫无怨言,但相应地,他因此而滋生出的愤恨全都转移到了莫柯身上。

而对于顾书轶这个男人,他之前可以说是百般讨好,却实在没有料到,对方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跟莫柯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勾搭上,还一会儿讲故事一会儿写信的,恶心得他想吐。

从看到莫柯在书上给顾书轶留的话开始,他就保持着一种怒不可遏的状态,乃至做出了一系列失控的行为。

现在顾书轶都被他当众脱掉衣服,压在澡堂的地板上强操了,还一副梗着脖子的强硬模样,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使得事态越发往无法收场的方向发展。

“阿四,找点什么东西把他的手绑起来,”红毛随便喊了一个站在附近的小弟,“就这么趴着操不过瘾,我要把他弄起来,让大家都看看这个骚货挨操时是什么表情。”

那个叫阿四的被他突然喊到名字,却是吓了一大跳,原来他刚刚看得都入神了。他是头一回见识到男人之间做爱,惊愕之余又觉得好奇,甚至有些蠢蠢欲动。

这个叫顾书轶的男人,看着有三十多岁了,高大强健的身材也和女性化不沾边,怎么着都不是一副鲜嫩可口的样子。但看到他浑身湿透地被剥光了衣服,即使激烈地反抗,还是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的时候,阿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身竟然有了细微的反应。好在他随手拿着毛巾,可以稍微遮掩一下。

得了红毛的吩咐,阿四一时也找不着其他的东西,干脆把手里的毛巾一撕为二,在顾书轶手腕上结结实实地捆了两圈。在手指掠过对方的臀部时,阿四实在是觉得那挺翘的臀瓣太诱人了,忍不住悄悄捏了一下。

顾书轶敏感地“嗯”了一声,但四周太嘈杂,光线也昏暗,所以红毛并没有发现异样。

虽然他没有察觉,可周围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此时不免起了一阵骚动。

阿四帮忙把顾书轶的手捆好之后,红毛抱着男人坐了起来,换成了对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满意地欣赏着男人狼狈到极点的模样,又说了几句嘲弄的话,才握着顾书轶的大腿根,将阳物再次慢慢插了进去。

他此番动作完全就是在折磨人,插入得异常缓慢不说,进入三寸还要再拔出去两寸,为的就是欣赏顾书轶难耐而屈辱的表情。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动作就放得轻缓了许多,还几次三番地蹭到生得极浅的前列腺。红毛感觉到顾书轶的肉穴缩得更厉害了,一下一下地像是在吸自己。不多时,对方本来疼得一片惨白的脸便染上了红潮,分身还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和顾书轶做过那么多次,红毛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渐入佳境了:“有你这么贱的吗?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后面都被干流血了,还能爽到硬起来,我看你真是个天生的淫物。”

他渐渐的也有些不能自持,重新将粗壮的肉杵整根挺送进去,像打桩机一样极速又奋力地抽动起来,把湿软的后穴操得滋滋作响,大有干烂这个骚穴的架势。

“啊……哈啊……嗯…呃嗯……”虽然还是觉得极度愤懑和难堪,但顾书轶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他艰难地骑坐在红毛身上,随着肉刃的每一次侵入,他的上身都在重心不稳地摇晃。为了避免直面无数双眼睛的羞耻,他早就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连眉头也用力地皱着,但却没能控制住睫毛的颤抖。

暴力和性一向是最能刺激这群罪犯的东西。而一场涵括了暴力的强制性交,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简直是在撩拨他们的神经。

“我操,红毛干得可真狠哎,鸡巴蛋都快塞进去了!”

“可不是嘛,我们傅哥可真够猛的,看见没有,那个骚男人的屁眼都让他干红了,还在一吸一放地嘬着那根肉棒呢,妈的,真是骚到家了。”

“嘿嘿嘿,难不成你也想干他?看不出你好这口啊,这男的身上肌肉挺结实,摸着肯定不错。”

“要是傅哥允许,我他妈都想操他,尝尝鲜嘛……哎哟我靠,被你说的我都硬了!”

有的没皮没脸的,见阿四刚才摸顾书轶屁股都没人管,便直接把皮带一松,观赏着眼前的活春宫,撸起了下身那根丑陋狰狞的玩意儿。

维持着这个姿势,红毛操了顾书轶半个多小时。当然不仅仅是用性器捅他的后穴,还把他饱满的胸肌、敏感的腰侧以及细嫩的大腿根部全都蹂躏了个遍,让这具深麦色的身体上处处留下了淫靡的印记。

他捻着顾书轶的乳首,心满意足地凝视着对方胸膛上的一串串吻痕,感觉过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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