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宴1夜未央:人体盛虐乳舔手吟诗品评(2 / 3)
子年少气盛,抢白道:“太子殿下的旨意你也敢违抗?你若说不出就放弃,我已有了。”他站起身来,目光犹似淫舌,在眼前赤裸的躯体上寸寸舔过,只觉得其皎洁美好、前所未见,“肌如脂玉,白如霜雪,我猜这美人定是自幼娇养、没干过粗活。这样的身子,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难不成是那个秦楼楚馆的红牌倌儿?”
这人闻言,气得胸膛起伏,他四肢被缚、动弹不得,只能任人侮辱亵玩。镇南王世子见他玉也似的胸口上摆着红艳艳的草莓,一剖为二,汁水淋漓地扣在乳头上。世子色心大起,顺手拿起银筷,轻笑着去夹草莓,又故意装作夹不起来,反而用湿腻的草莓和冰凉的筷子尖狠狠地在乳晕上磨蹭戳刺,眼见着粉嫩的乳尖不堪折磨,渐渐红肿挺立起来。这人敏感的胸乳被肆意挑逗折磨、酥痒疼痛,真如下贱的娼妓一般,他又是羞愧又是愤懑,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他犹不肯呻吟出声,只能咬住嘴唇,强自忍耐。
不一会儿,草莓早已化作一滩软烂艳红的汁水,本来粉嫩如樱的乳尖也变得嫣红挺翘,诱人之极,镇南王世子喉头一滚,哑着嗓子道:“奶子尖都翘起来了,还说不是淫乱的娼妓?”他丢了银筷,低头含住草莓和发硬的奶头使劲一吮。这人胸前一热,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又被唇齿扯着乳尖啮咬磨蹭,不由低低喘息了一声,耳闻啧啧水声,愈加羞耻难堪,掩在面具下的脸颊滚烫发热,身体更是从胸膛泛出撩人的粉红色。
镇南王世子将软烂的草莓吞吃下肚,舔得两个艳红的奶尖水光淋漓,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道:“小奶头又嫩又甜,真是极品。我这句诗就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世子恋恋不舍地回席,王公子走上前来,绕着这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被缚在头顶的双手旁,“身上的皮肉可以调养,这双手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掰开这人紧握的双手,在掌心手背揉捏把玩,只见十指修长如笋,指甲晶莹、指尖微透粉红。
王公子诧异道:“这双手绝不是小倌儿的手,只怕是京城的公子哥儿中,也没几个人有这样一双手。是拿惯了笔的模样,难不成是江南举子?”他低头在这人腕间轻嗅,又一路顺着手臂闻到白石似的肩头,又蹭到鬓边。这人只觉得炽热的鼻息拂在臂上,猥琐又扰人,他脸上的面具在眼睛处有一层黑纱,令他看不清周遭人物形式,更增不安难堪。他忽然觉得热气吹在耳畔,不由得急忙偏过脸,王公子借机将整张脸埋在他鬓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人只觉此举下流至极,欲望沸腾的浊气喷在发间,不由浑身恶心恶寒。
王公子抬起头,向太子道:“好甜美的香气,他还是处子之身。”
太子抚掌道:“不愧是行家里手。”
王公子将他的十指挨个儿含吮一遍,舌尖顶到指甲缝中犹嫌不足,从指尖一路舔到腋窝,滑腻的舌头在美人手臂上留下一道濡湿的水渍,随后叼起放在一块放在锁骨上的金黄凤梨嚼了嚼,这才道:“我的诗也有了: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虎威将军早已急不可待,他大步走上前来,直奔主题,扯开这人胯间装饰的红绸,只见那处没有一根毛发,且绝不是人为剃去,玉茎更是红嫩白净,不由咋舌道:“我滴个乖乖,还是个白虎!殿下,你是从哪儿找来这个宝贝?我看不是红倌儿也不是举子,是个专吸男人精气的妖精吧!”
虎威将军用生茧的手去揉捏那根粉红的阴茎,用粗糙的指肚磨了磨敏感的马眼,口中又道:“你们两个算是白干了,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软塌塌的,没得趣儿。”他的手顺着阴茎摸到球囊,还欲往下探。这人被粗糙的大手当众把玩私密处,脸上已红如滴血,他呼吸渐渐急促,紧紧并拢双腿,倔强无声地对抗着猥亵。
王公子见虎威将军的手几乎已陷进那人的双腿间,他暗骂虎威将军不懂事,这人仍是处子,太子都没玩过的地儿、岂容旁人抢先?王公子忙出言道:“诗呢?你可有了吗,太子殿下可等着呢。”
虎威将军经他提醒,这才想起太子还没碰过这人,自己不该当先。可是手掌被这水滑白嫩的大腿夹着,手指轻轻蹭着柔软的禁地,实在快活无比。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掌,顺势在饱满柔软的球囊上使劲一捏,这人闷哼一声,腰肢不停颤抖。虎威将军被这一声勾得三魂不见七魄,又在他大腿上狠狠摸了两把,留下好几个通红的指印,这才对镇南王世子道:“世子,我将上回的歌姬送你,快替我说上一句诗。”
“什么歌姬?与这美人儿比,都是野鸡,我现在瞧不上眼了,你自己留着吧。”镇南王世子笑了两声,这才又道:“这句诗嘛,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太子向萧云龙举了举杯,笑着道:“他们都说完了,小皇叔,该你了。”
无论受到怎样的折磨亵玩也一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美人听了这话,浑身都是一冷,他嘴唇颤抖,用一种极绝望地语气道:“...不...”
这一声气若游丝,根本没人听见,萧云龙见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也只能站起身来。他走到矮桌旁看了一眼桌上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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