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深6怒火生:舌奸指奸假阳具虐心(1 / 2)
安总管的脑袋埋在沈明玉胸前,隔着纯白的内衫用脸来回磨蹭单薄的胸膛,口中痴迷道:“好香、好香...”沈明玉被他猥琐的模样恶心得够呛,可是他双手被缚吊在头顶,只能任这恶人摩挲玩弄。
安总管用肥厚的唇舌含住沈明玉的乳珠,粗糙的内衫被唾液浸湿,贴裹着敏感的乳头,在“啧啧”的吮吸声中,更增痛痒难耐。内衫仍好好地穿着,只有胸前两处被咸湿的口水糊住,从濡湿的白衫中透出淡淡的粉色,比全然的赤裸更加淫靡诱人,安总管眼中冒火,狠狠吸着微凸的乳尖模模糊糊地说:“果然是喜欢被男人吃奶子的小娼妇!”
沈明玉细细低喘,炭火烧得正旺,在安总管看来,他的身体和尊严只值几筐炭,冷宫中命如草芥,这甚至都是高价了。他的身子被粗糙油腻的手肆意揉搓,衣物被一件一件扯去,露出其下美好莹白的躯体,安总管兴奋地低吼,只恨自己胯下的二两肉没地儿去寻。生理上的缺陷使他心理上更加变态,“诶呦呦,看看这个小宝贝儿!”安总管把玩着沈明玉粉嫩低垂的玉茎,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手上的揉捏越来越用力。
“唔...”沈明玉闷哼一声,额上沁出冷汗,身下的软肉被安总管弄得生疼。
“怎么没反应?要不是见过皇上操你时的模样,咱也要怀疑你不举了。”安总管屈起手指在柔嫩的龟头上狠狠弹了几下,忽然脸色一变,恨恨一掐道:“你就那么喜欢男人的鸡巴!被大鸡巴捅就那么快活?!”
沈明玉痛得打颤,脸色煞白,只有紧咬的唇红如滴血。
“贱货,你伺候皇上的时候,满嘴的骚话,伺候咱的时候,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你觉得我不是男人,不能让你爽利了,是不是?!”安总管的双手在沈明玉雪白的屁股上使劲一抓,冷笑道:“也该让你见识见识咱的手段!”
他转到沈明玉身后,粗糙肥厚的舌尖顺着背后的美人沟一路舔到臀缝中,淫笑着掰开挺翘的臀瓣,向那粉红的穴口轻轻吹了一口气。敏感的小穴颤抖瑟缩,安总管喉头一滚,湿热的舌头忙不迭地想要挤进闭合的肠穴,双手在雪臀上又揉又挤,拉扯得粉嫩的穴口翕张开阖。
沈明玉无声地惊呼,身下的触感粘腻恶心,他忙扭动挣扎,腰肢却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那条淫舌钻进被口水浸透的穴口,粗糙的舌尖舔到嫩红的肠壁上,打着圈的品尝,让沈明玉胃中翻滚、头皮发麻,他用脚去踹安总管,却被一把抓住脚踝,将柔嫩的脚心抵在残缺的男根上磨蹭。
安总管发出“呼哧呼哧”地满足粗喘,他用舌尖在软热的肠穴中舔了一圈还嫌不足,又把脸整个埋在沈明玉的臀间,油腻的大脸蹭着白嫩的臀瓣,鼻尖顶着湿软的小穴,如发情的公狗一般,口水滴滴答答沾湿了沈明玉的大腿。安总管的舌尖在微微绽开的穴口又顶又戳,模仿阳物进进出出,水声“咕噜”不绝。沈明玉被他舌奸、恶心欲死,不由用力夹着臀瓣,半截粗糙的舌头被肠穴夹住,安总管更乐,张开大嘴猛地一吸,穴口颤抖蠕动,肠壁也随之挤压舌头,安总管直将舌头当作了自己的男根,被嫩肉如此夹紧厮磨,快活地不知东南西北。
“被插过那么多次,味道还干净得像个处子,”安总管终于舍得抬起头来,他舔着湿哒哒的嘴唇,满足地说:“我吃过那么多穴,就数你这张小嘴儿最美最甜。林婕妤怎么比得上你?我是宁舔你一口,不奸她三天!”他在沈明玉臀瓣上使劲亲了几口,猛地把中指插进软热的肠穴中,“瞧瞧,脸上那么冷淡,穴里却这么热情,真他妈带劲!”
生着茧的指腹像是要摸遍它所能触及的每一处,短粗的手指用力翻搅,恶狠狠地像是要捅破他的肠子。“嗯...啊...”沈明玉被他这种残忍的玩法逼得浑身发抖,银发摇曳、香汗淋漓,在连绵响亮的水声中,忍不住发出痛呼低吟。
“浪货!迫不及待地扭腰了!叫、你再叫得大点声!”安总管双目血红,一手横在沈明玉腰间按住他,一手在嫩穴中疾速旋转抽插,一张流汗的油腻胖脸靠在沈明玉凹陷的腰窝处,鼻尖肌肤柔腻生香,“你真棒、真棒...咱从没玩过这么极品的!”
御书房中香烟袅袅,萧云龙坐在紫檀书案后,手边堆着许多画像奏折。
“必也正名乎!改弦更张,最要紧的便是定下名分,如今皇上后宫无人,该早早选立皇后,帝后配位,方得太平啊!”
“只是名门闺秀公子虽多,年龄、品行、门第、才德、容貌,都能与皇上相配,堪为皇后者,仍是凤毛麟角。”
众臣各自推举了几位,都难以服众,讨论一时陷入僵局,诸人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老丞相摸着胡子慨叹道:“可惜定远侯被先帝忌惮,死得冤枉,他家的嫡长公子若在,咱们又何必如此费事!”
萧云龙心里一紧,又听御史大夫接话道:“是啊,京城双璧若能终成眷属,才是帝都人心所向。可惜玉公子按律流放,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
他们哪儿知道,沈明玉被废帝半途掳走,现下正在冷宫之中?萧云龙一个多月来强逼着自己不去想沈明玉,再加上新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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