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恨17已太迟:口交+腿交娈宠式交欢(1 / 2)
即使不能真刀真枪的行房,床第之间,也还有很多别的方法可以得趣儿。沈明玉跪在萧云龙腿间,卖力地吞吐着男人胀大的欲望,他本以为自己是会怕的,可是手掌一接触到粗长跳动的阳具,沈明玉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男根微有些腥膻的味道令他迷醉,像喝醉了酒似的,苍白的脸颊久违地浮上两团粉云。
他的身心都已经再回不去,废帝曾说过,沈明玉在床上无趣得像条死鱼、冷淡寡味。他第一次尝到的情欲快乐,是萧云龙给的,他的心系在他身上,身体也为他颠倒。思慕爱恋使沈明玉的身体向萧云龙无所保留地大敞,被他引领强迫着堕入欲望的深渊,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拥抱占有,欲罢不能。
沈明玉本来拒绝承认这种低劣的情欲本能,但是在那场下流的轮奸中,他确实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同,比之极乐宴的青涩无措,他的身体在那样屈辱的时候,竟还能产生淫乱的快感,沈明玉深以为耻、悲从中来,果然,他只配当一个娈宠玩物。
萧云龙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止是吻痕指印,更是隐秘的性癖和身体的记忆,交合欢爱的毒瘾被镌刻在沈明玉的骨头里,浸入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沈明玉用软热的粉舌舔弄着赤红的阳物,因为不停地吞咽和含吮,眼睛里水色莹然。他一手扶着伟岸的男根舔舐,另一手捧着萧云龙沉甸甸的精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按揉爱抚,圆润的双球被妥帖地侍奉,爽得萧云龙粗喘连连。
灵巧的舌尖在淌着清液的马眼上反复挑逗,无论是视觉还感官都刺激得很,萧云龙摸着沈明玉柔软沁凉的银发,满足地叹道:“怎么这么会舔,以前你都会紧张得鼻尖冒汗呢...”
沈明玉吐出嘴里的饱满的龟头,舔了舔嘴唇,用柔嫩的脸颊蹭着萧云龙的肉棒,迷醉又卑微地说:“皇上,我那时太不懂事了,以后,我会好好地伺候您,乖乖地舔鸡巴...”
萧云龙闻言一震,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是胯下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沈明玉张开小嘴,尽力将萧云龙的男根含在口中,顶端抵到喉咙,戳得他泪眼迷离,却还有一大截肉棒实在吞不进去。沈明玉强忍住喉间窒息发呕的不适,用双手包裹住吞不下的肉棒,开始前后吞吐口交,“滋滋”的水声有节奏地响起,龟头抵着喉管,就像插进软烂的肠穴,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溢而下,沾湿了修长泛红的脖颈和起伏的胸膛。
银发散乱摇曳,摄人心魄地一荡一荡,沈明玉口唇酸麻、喉咙生疼,不由自主地发出小兽般“呜呜”的声音,分外惹人怜爱。萧云龙的喘息越来越急,绷紧的小腹上肌肉线条块块分明,他摁住沈明玉的头,在湿热的喉口浅浅顶弄,沈明玉不适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却还是温驯地放松喉咙,小舌配合地在肉棒周围舔弄。
萧云龙看着他卑怯的模样,用拇指抹去沈明玉的泪,低声道:“沈明玉,不要害怕,其实,朕很喜欢你...”话还没说完,沈明玉惊恐地睁大眼睛,全身抖如筛糠,他的口唇下意识地突然一吮,萧云龙头皮发麻,滚烫的精液抵着沈明玉的嗓子眼喷射而出。
“咳咳...咳...”沈明玉吐出发泄后的肉棒,捂着嘴猛咳,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这句话他等了那么久,为什么偏偏现在才肯说?一切都太迟了,他宁愿萧云龙不说,就让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地痴恋,如果他们都对彼此有情,现今的情形也太悲凉凄然了。沈明玉慌乱地磕头如捣,断断续续地说:“皇...皇上,说笑了...咳咳,我不配、我不配!”
萧云龙见他如此惊慌害怕,如瀑的长发铺展在地上,每一根似乎都在颤抖。萧云龙伸手抱起他,哄孩子似的拍着沈明玉的后背,沈明玉哭得喘不上气,萧云龙又悔又恨,他不敢看沈明玉的脸,故作轻松地说:“朕的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哭了?朕是说,朕很喜欢你...的身子。”
沈明玉心里一松,又是一痛,他虽已决定只把自己当成萧云龙的玩物,可是他到底不是无知无觉,难免还会心绪起伏难定。他仰起脸,泪还挂在面颊上,红肿的唇却笑着,他舔了舔唇角残余的精液,用一种柔媚的声音轻轻地说:“我的身子是皇上的,谢皇上赏赐龙精。”
萧云龙吻着他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鬓发,喃喃地说:“只有这时候,你的身子才是软的,才不会发抖。”
“因为我是皇上的小母猫,”他靠在萧云龙怀里,缓缓地说:“喜欢舔鸡巴,喜欢吃精液,是离不开男人的淫乱贱货。”
萧云龙喉头一哽,他想反驳、他想说你不是,你是我的明玉,是我喜欢的人,可是萧云龙说不出口。那些话都是他羞辱沈明玉的时候自己说的,他逼着他重复、逼着他承认,现在听来却扎心地疼,真是自作自受!他真的觉得沈明玉下贱吗?真的觉得他淫乱吗?其实从来都没有,他只是怕自己爱上他。
世上总有些事,不能为人把握掌控,即使贵为天子,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念爱欲,是劫是缘,到底逃不过。
仿佛走在钢丝上,他们都在逃避,用皇帝和娈宠的面具,维持着虚假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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