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落后于人的富商(怀卵/胎生/攀比/生(1 / 1)
圆润的胎卵一阵阵下行,令许墨央狭窄的胯部有种要被撑裂的感觉,浑身衣物粘腻的紧贴在身上,往日身上穿戴的金银饰品此时都如累赘般,让许墨央不堪重负。本想掀起来的长衫此时全都堆起卡在屁股下面,许墨央靠在轿中脸上满是痛苦,一头的热汗。不断下行的胎卵被紧身的衣衫包裹着,许墨央只能干挺着肚子抱着不断哀吟,胯骨都要被撑裂了!许墨央此时只觉得那胎卵已经进入到甬道中,他浑身湿腻,两腿驾到轿两侧多出来的木板上,使劲攀住让自己臀部稍稍的悬空,整个人窝在那浑身绷紧,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没有产卵的经验,只得干使劲,一下下的往下推,轿子的晃动让他人使不上劲,坐在轿中一下下的往下滑,两腿只能益发的使劲攀住卡槽,手也死死的反抓住木架,连呻吟都喊不出劲了。
待轿夫到府停下轿子掀开轿帘看到里面许大老爷样子时,整个人都吓傻了!许大老爷整个人都跟水里出来的一样,姿势怪异的腿架在轿中高挺的肚子绷的紧紧的一阵阵使劲,脸色苍白萎靡,再细一看,他裤裆那竟已突出了个半圆形,显然是快要产下的胎卵!轿夫连忙冲着门房喊道,“老爷要产卵啦!”呼啦啦一堆人出来,此时的许墨央早已失去了意识,姿势维持的太久,身子已经僵住了,只是下意识的一下下挺起肚子。府医们出来看着狭窄的轿子,只得让人把许墨央高架的腿下放下,长时间紧绷用力,倏的让人搬动,许墨央竟是腿抽筋了,腿保持着弯曲的姿势一阵阵抽搐,被委以重任的侍从无法,只得先把老爷搬出来再后续让医者们治疗,于是他弯身把身子僵住的许墨央拽到他背上给背了出来。此番折腾下,许墨央被分娩出一半的胎卵瞬间缩了进去,两腿也失去知觉不断的抽搐,整个人岂是一个凄惨可言。
一出来立马就被抬上了担架,人事不知的许墨央形象惨败的被抬进了府中,医者们直接把他湿透紧包着身体的孕衣给剪开,下垂的肚子立马弹了出来躁动不已,一名医者不断按摩着许墨央抽搐僵硬的双腿,一名医者给他顺着胎腹,令一名则是掐着已经翻白眼的许墨央人中,可谓是忙碌不已。
许墨央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被肚子里胎卵激烈的下行弄的哀叹连连,本欲分娩下的那枚胎卵就卡在他胯间,让他憋涨不已,捧着肚子就要使劲。医者直接分开他的腿,在那被撑开的小口出抹上润滑液让肚子里的胎卵更好的娩下,许墨央抓着床上垂下的白带口中咬着人参片,随着医者的口号一声声的使劲,胯下褐色的小口处的白卵越露越多,医者当即力断的顺着形状按下他小腹,许墨央仰头惨叫,只见一枚白圆的卵从他产口滑出,带出了一堆胎水。许墨央的肚子并没有变小,他力竭似的倒在厚厚的靠垫上,有气无力的两腿大开直哼哼,产道已开,医者们一边给许墨央擦汗让他保持清醒,一边揉按着胎腹,不断的往下挤压,让剩余的胎卵顺着打开的产道滑出。许墨央痛的只能暗哑的低吟,累乏痛楚的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待所有胎卵都被推出腹中,许墨央的肚子已是青紫一片惨不忍睹,而他人也已陷入了昏迷,此番首次产卵让许墨央遭了大罪,光是恢复身体就要月余,他产卵如此艰难也让医者们对他产道如此紧致而产生担忧,男子产卵期本该自然松弛的产道在许墨央身上并未体现出来,如此症状也让医者们记在心头,只待他日后孕子了给他对症下药。
许墨央头扎着厚厚的额带,脸色苍白的靠在床上,手还扶着已经平坦的腹部小声痛呼,鬓角都已汗湿。卿幽心疼他极了,拉着他的手细细摩挲,拿着帕子给他擦着细汗。“我很心疼你。”注视良久,卿幽低声说着这句话,她知道劝不住这男人改变主意,她只想表述,她很心疼他,仅此而已。许墨央累乏的眼轻轻挣开,无力的扯了个苍白的笑容,“休养些时日,就可以服药了。”虽然此次产卵很痛苦,但是他很开心,距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卿幽无可奈何的扯着笑翻了翻他,“是是是,以后麻烦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弄出这样的意外了!”许墨央扯着无力的笑晃了晃卿幽的手。爱人如此倔强,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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