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开穴之刑(2 / 4)
连。从他身前经过的两条链子将阴囊束缚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随着他的行走、爬动将饱满卵囊摩擦得两侧都有些破损渗血。
当沈铮终于一个用力,在“啵”一声响亮水声中将玉管从他嘴里完全拔出,秦霜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玉管本应光滑的内壁上还缝满了光润顺滑的兽毛。无数兽毛从管身上密布的小孔探出,在光滑的玉管外壁露出茸茸的毛尖。
可以想见,这样的玉管插在穴眼中,每当玉管在腔道中滑动,便如一个毛刷刷过敏感肉壁,刺激不是一般的大。
“每只玉管,甚至玉签,都有这样的构造。”沈铮淡淡解释。
说着,他一把拽住脔奴粗大的鼻环,用力拉扯了两下,连接脔奴所有腔道的刷子猛然抽插,立刻刺激得脔奴口角、前后穴眼都有不受控制的晶亮液体顺着玉管撑开的腔道缓缓泻出。
“他……肯定需要喝很多水吧。”年少的王爷端着架子故作深沉地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干巴巴地问。
“嗯。每隔一个时辰,就得补充一次水液。”沈铮回答。
这种情况下,脔奴一般用不了多久便陷于脱水状态,单纯依赖沈铮的尿液精水肯定不够。逼着楚子瑜喝水,在最初的几天甚至是沈铮每日必须的功课。
说起来当初这样孔穴全开的脔奴,却不得不跟他一起启程,赶往大秦,真是不小的工程。为了不惊世骇俗,沈铮才给他置办了一套宽松黑袍,将其全身都用黑布遮挡了起来。脔奴头部更是扣了张只露出双眼的面具,倒是给这个随从增添了很多神秘色彩。
那段日子,每日骑马赶路,对于这位曾经纵马驰骋于疆场的将领来说都是残酷的煎熬。马儿奔驰,上下颠簸的身子带动玉管插入又拔出,全身敏感点都被无情刺激着,他却连嘶吼的权利都已被剥夺,还必须运用内力将拔出大半的管子吸回腔穴,如同自慰一般淫贱地不断操干着自己。
每次到达打尖的客栈,脔奴便浑身瘫软得连从马背上下来都吃力万分。而沈铮在用过饭食,沐浴更衣之后,还会再要两大桶热水,给楚子瑜洗刷身子。
那是从里到外、每个穴眼都会被清洗一遍的大清洗,沈铮将所有链子都拽在手里反复拉扯,要脔奴调动全身气机将脱出的玉管重新吸回体内。楚子瑜被那些反复进出身体的毛刷捣弄得几乎疯狂,却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只能在高潮边缘徘徊。他没有一次不是以脱力昏厥告终。
对于楚子瑜来说,真宁可被沈铮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目的地,就算是每日都有补药保养,楚子瑜的身子也瘦了好些,但是最糟糕的恐怕并非这个。
脔奴虽然睁着眼睛,在沈铮的玩弄中抽搐哀鸣,那眼神却是一片死灰。
他因为沈铮不顾他的哀求将膀胱修复了过来,又渐渐不再赏赐尿液精水,日益陷入即将被抛弃的绝望之中。
到如今沈铮邀了好友秦霜一道赏玩他的身子,脔奴的状态已经差到极点,几乎是完全麻木地执行着他的各项命令,倒使得整个过程无比顺畅,引得秦霜暗暗称奇。
“你不是将岐门解散了么?竟然还留了这么个尤物?”秦霜一边说,一边捣弄着楚子瑜的口腔,淫荡的口腔居然也如后穴一般在他每一次将玉管外拉便极力挽留,甚至能将那玉管重新吸回大半,秦霜愈发惊奇。
“这个解释起来太复杂。”好友无奈摇头,“刚好他做错了事,我这只是在按照规矩罚他。被开发到这个程度的奴也不便领到外面去找人帮着操弄,王爷屈尊一下,帮帮我如何?”
“你真是够了。上手还行,下面肯定得留给我的云溪。帮你插这货,你想都别想。”秦霜干脆地拒绝。
“那请王爷用手,让他爽个够。”沈铮并不意外好友的坚持,一边说着一边将连接脔奴下身的铁链从鼻环上解开,又自己解开了裤子,“我用下面,您插他上面。如何?”
“啧。你还动真格的了?你看他这小样儿,就算我不用鸡巴肏,他也给打击得不轻啊。”秦霜眼看沈铮将脔奴后穴的玉管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阳具,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也没办法。这已经是最低规格了。他的穴眼必须被人分享过,肏到烂熟,肏到哪怕有一阵风吹过也会瘙痒得流水,才算开穴彻底完成。然后,他将在欲望折磨中被放置至少三天,惩罚才算结束。本来,他犯的错应该得到最严厉的开穴之刑,那得将身体所有孔窍,包括耳道和双眼都插入玉势操弄。但因他的动机尚可,才能得到减刑。”沈铮无奈解释。
“眼睛里,如何插得进玉势?”秦霜一愣。
沈铮意味深长地点头,“王爷一定想到了。经历过开穴之刑的脔奴,除了浑身淫窍,再无其它价值。他的眼睛是否还在,又有什么打紧呢。”
“那里真能给肏出感觉?”秦霜却还是不信。
“当然。配合岐门的药物,任何孔窍都能被开发出快感。人生而孤寂,人体的空窍,其实本来就渴望着被亲密接触,摩擦,以此缓解灵魂深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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