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王后被囚犯轮奸当泄欲工具赤裸游街(1 / 3)
婚礼在第二天举行,载着王后和国王的马车上装饰满鲜花,由八匹背上生着双翼的天马拉着,飞过王国的每一条街道,洒下花瓣和糖果。看热闹的人民挤满了道路,阁楼里也探出一双双挥舞着的手,向他们的王和王后致以敬意和祝贺。
“我们的王后一定是位天使。”平民们瞥到艾利在阳光下灿若黄金的发丝,纷纷如此讨论到。
国王和王后用金线绣着华丽花纹的长袍在风中摆动着,遮住了他们的脸,也正因如此,地面上兴奋的民众并没看到王后此时的动作——他仍拿着他那两根织针,为下一件衬衫努力着。
他们的婚礼由教皇主婚,两个人按着圣经,在圣像面前结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无论生老病死,贫穷与否,都会对对方不离不弃。国王的眼神还是那样忧伤,全然没有做新郎的快乐,他单膝下跪,在王后的手背上落下自己的吻,而后为他套上了那象征着婚姻的指环。
“我爱您。”国王依旧这么说到。
就在婚礼当天的晚上,国王终于和王后结为一体,他们爱抚着对方的身体,用炽热的吻来表达爱意。国王亲吻过他新娘被不知道多少人吻过的唇,抚过他被数不清的人抚摸过的胸膛,最后进入他早已被无数人进入过的小穴。
国王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种子射入王后体内,最后他气喘吁吁地抱住王后,用轻如羽毛的啄吻来表示自己此刻内心的欢欣,他心中充满了得偿所愿的喜悦,可就在这时,他的王后柔情蜜意地看向他的脸庞,用他蜂蜜一样甜美的嗓音说道:
“亲爱的,我饿了。”
国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甚至于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他摇了摇床脚的铃,早就等候在门外的侍卫们鱼贯而入——而他们昨天正刚好向王后宣誓效忠过。王后的小穴里还含着国王的精液,可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却不再投向他的丈夫。艾利被侍卫们钢铁般坚硬的臂膀围绕着,向他们献上自己的小穴。而他的丈夫就躺在那边的床上,用和婚礼上一样哀戚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我当然能忍受这一切,因为我是那样的深爱着他,国王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可这样畸形的婚姻如此持续下去,他的王后每每同自己同房的时候,小穴里永远含着别人的精液,而在白天自己想同他相处时,他永远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国王的内心也日益憔悴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国内的大主教向他告密,他的王后,他深爱的爱人,是一个暗地里散播诅咒的巫婆——证据就是每天深夜里,他都会用自己体内的精液去浇灌花园里的那些荨麻。
国王一开始当然并不相信,可当主教指着圣经发誓,又以自己的人头作保,要求他跟自己在夜晚去看一看的时候,他还是答应了。在那个晚上,在那块他亲自划给爱人的田园里,他们躲在浓密的玫瑰花丛后,透过交错花枝露出的空隙观察艾利的一举一动,果然看到他拔出那奇异的魔法木栓,将把他小腹撑得鼓鼓的精液都浇在了那些本来就长得异常旺盛的荨麻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在精液浇淋在叶片上的一瞬间,那些植株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拔高,叶片也生的更大,上面毛茸茸的小刺刮到了艾利的花穴上,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但他仍然坚持着分开双腿,让精液均匀地淋到每棵植株上。
王后走了,国王和主教两人在花丛后站起了身。至高无上的王脸上被玫瑰花枝的小刺扎出了许多血洞,可那远远不及他心上的伤来的更痛——自己爱人原来一直都在欺骗自己,那些自己所忍受的屈辱,自己错付的爱意,是否也都是爱情魔药的作用?他在心底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第二天清晨,国王看着自己刚醒来依旧光彩照人的王后,向他讲述昨晚的经历,质问他是否是个可恶的巫师,如果不是,那昨晚自己的见闻又是怎样一回事?艾利的脸瞬间变得白,他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丈夫解释这一切,如果说了实情,那么自己的哥哥们就会死于非命,他只好摇摇头,又点点头。悲痛欲绝的国王于是以为他默认了,但他仍然是那样的深爱着艾利,不忍心对他做出任何处置。
“都交给你来办吧,主教大人。”
于是艾利被剥下了他华贵的袍服,连带着他施展巫术的那些荨麻和已经织好的衬衫,被送进了关押最凶恶犯人的监狱。
“这是最恶毒的女巫,他迷惑了我们的国王,诅咒我们的人民!”主教拉着艾利颈部的铁链,强迫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而自己则站在监狱中央的圆厅演讲着,如同他在教堂中对信众夸夸其谈一样,对着那些目露淫光的罪犯滔滔不绝。
“因此,请各位惩罚这淫邪的女巫吧。”最后的最后,主教合上圣经,下了最终的结论。
监狱的大门缓缓合上,微弱的灯光映照出的是王后洁白丰满的身躯,牢门一扇接着一扇地打开,面貌狞恶可怖的囚犯一个个走到艾利身边,领头的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站起来。
“托你丈夫的福,我们被关在这里,每天吃着最简陋的食物,活在这狗窝一样大的隔间里。”他肮脏的鼻息喷在艾利脸上,让艾利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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