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叔侄:用身体向刑讯大老爷证清白(2 / 3)
记忆犹新。
“本官是你堂叔,你爹好赌,变卖了祖上产业,你我两家早已多年不曾往来。”说到这里,闫清彦凭着对亲爹的秉性人品也能想到因果种种了。
“清彦,不,侄儿见过叔叔。”说着俯身便要一拜,闫年丰急忙拦下,将闫清彦搀到床边坐下。
“清彦,你可知,你我随时叔侄,但是案情当头也是万万不可在人前相认的。想要为你自己正名,关键还是要靠证据。”
“叔叔,清彦明白。”闫年丰魁梧的身躯,连同亲人相认的喜悦,让闫清彦不觉投入闫年丰的怀中,“清彦要跟你讲的便是证据。叔叔请看。”说着,闫清彦解开了单衣的衣带,露出正在沁乳的乳房。因为过于急切,闫清彦胸前的奶乳还荡了荡。闫年丰不自觉地环住了侄儿的腰肢,盯着他晃动的乳头喉头发干。
“清彦嫁入李家不久,奶乳才开始有所变化。早年在自家应是因为爹爹好赌,家里伙食总是饥一顿饱一顿,身体便也如同竹竿男子一般扁平。李何虽然不把我当妻子,但是李家的饭食终究比家中好得多。我想这边是我身体变化的原因。”说着闫清彦还把亵裤和底裤一并褪下,侧身露出肥嫩的两瓣屁股给亲叔叔瞧。
要说这闫年丰,虽然多年官事上秉公执法,赢得个青天大老爷的名号,但是闲下来私底下却也不乏男欢女爱。多年前发妻病故后,先后也纳过几房娇妻美眷,无不是被他调教成床上荡妇。
闫年丰器大活好,正是虎狼之年,女人们也都爱他美名在身,风流多情。纵然闫年丰阅过数女,却从未遇见侄儿清彦这样的好身躯。十七八的好年纪,正是承欢做爱可人疼的年纪。闫年丰心下替侄儿可惜,竟被他那不着调的爹嫁给了李何这般男子。
闫年丰的手不禁抚上闫清彦滑腻肥嫩的圆臀,待回过神来,手指已将其上掐出块块红痕,而闫清彦则手扶着床柱弓着身,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不过光裸的双腿微微颤抖,像是承受不住亲叔叔的揉捏,回望向闫年丰的眼神有些暧昧。
闫清彦低声叫道:“叔叔……”
闫年丰轻咳一声,“彦儿,你刚刚解释的也确实在理。的确,如果饮食改善,双儿的身躯发生这种变化也是有情可原。只不过,这淫妇名头想要除去,最关键的证据你可知是何?”
在闫年丰晦暗眼神的打量下,闫清彦心中狂跳,“难道是要验处子身吗,叔叔?”
“不错。”闫年丰点点头,“昔日要命女监守为背负淫妇之名的犯人验证处子身。我是见过的,要将儿臂粗的木棒捅入女子的阴穴,如有血出即为清白身。”
闫清彦小脸煞白,这方法听着苦不堪言,想想就觉得可怖。便急急道,“叔叔,不要!”
“不要哪般,不要验身怎可洗去你的污名?”
“彦儿是说,不要用木棒……”闫清彦怕痛地皱着鼻子,眼睛慌乱地左右瞥,忽然瞥见闫年丰下身微微顶起的官袍,道:“叔叔就不能亲自验吗?”
闫年丰哑着嗓子,道:“彦儿想让叔叔怎么验,乖,说给叔叔听。”
闫清彦脚上的镣铐和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但是戴着镣铐的人却一步一步地走向闫年丰。他走到闫年丰身前,半跪下身,掀起亲叔叔的官袍,隔着亵裤抚摸那根又硬又粗挺的器官。闫清彦抬眼冲着闫年丰柔柔一笑,撒娇道,“彦儿想劳烦叔叔用这根大鸡巴验证彦儿的清白。”
---
“彦儿,你可要想清楚,叔叔底下这根可不是任谁轻易就能受得住。”闫年丰衣衫尽除,亲侄儿坐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双手就垫在侄儿臀瓣下面,向上颠几颠还能看到对方乳浪颠动,奶子因为过于饱满在夜晚的烛光下泛着光泽。闫年丰忍不住嘬了一口肥奶,引得对方轻啼一声,在怀里挣动挺身,却又被闫年丰搂得更紧束缚在怀中,只能把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隐秘奶乳像是哺喂婴儿一般喂给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吃。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叔叔……心底里一股兴奋愉悦让闫清彦湿了花穴。
闫年丰手心触碰到闫清彦的淫液,不禁愣了愣,没想到是个如此多汁又淫荡的宝贝。想来一会性交的时候有足够的润滑,怀里的宝贝也能多得些趣儿。
但是闫年丰还是有意逗弄淫荡的双性人妻。他将手掌伸到闫清彦面前,粘液在灯下微微反光,而闫清彦满色泛红,眼神闪躲不去看叔叔的手掌。
“瞧瞧我们彦儿流的这是什么?恩?”闫年丰故意将手心朝向对方,使坏道:“舔干净。”
闫清彦尽管有些嫌弃,但是如果不舔,叔叔便要用女监守给自己验身。闫清彦实在怕得很,只好向母狗一样,将叔叔手心里属于自己的淫水统统舔了个干净。
“好一条淫贱的母狗,做得好,赏你肉棒吃。”说着,闫年丰将侄儿的屁股稳妥地抱到床面上,自己欣赏着对方的羞愤之色,跪在床面,挺立的下身直直打到侄儿的脸上,和粉唇一蹭而过。
考虑到一会还要用这根鸡巴为自己验身,闫清彦可不敢怠慢,于是顾不上自己究竟像不像母狗,殷勤服侍着对方的男根。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