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3)
,“打车回去……”
男人像是被逗乐了,“嗤”的一声就笑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上哪打车?怎么回去?”
虞晚下意识咬住嘴唇,对,这条路上入夜之后车流量本来就小,这么久了,除了好死不死被黄玉拦下来的这个男人之外,一辆别的车都没有,在这里等到出租车的可能性实在不高,那就只有走回去打车,可不说这个状态的黄玉了,虞晚自己现在崴了脚……
“给我。”
啊?
虞晚抬头。
男人朝她伸出一只手:“把人给我。”
虞晚坐起来。
今天是军训的第十一天,辅导员昨天晚饭之前,也就是虞晚回寝室睡觉之前就在班群里发了消息,说今天上午去主田径场列队集合,听完领导发言之后再由各个军训排长带队回各自的训练场地。
集合时间是八点,七点半去足够,现在还早。
虞晚记得,学校宿舍的热水供应开始时间是早上五点半。
马上就要到了。
虞晚慢腾腾的把纱帐卷起来,用勾子挂好,小心翼翼的踩着包着泡沫垫的梯子从床上下来,把黄玉乱七八糟搭在椅背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进她的衣柜里,轻手轻脚的刷了牙,把自己的浴巾摘下来。
关上卫生间的门,把热水卡放上读卡器,虞晚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清晨的气温并不高,热水出来之前有一截冷水,这双重的凉意让虞晚的皮肤生理反应的起了一层小疙瘩,鼻翼痒痒的,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水压不高,温热的水流浇在皮肤上,很舒服。
虞晚用手接了二十秒的热水,才感觉自己的手实打实的发起了热来,顿了一顿,虞晚闭着眼睛摸向了自己胸口。
触指滑腻,却不是熟知的皮肤触感,而是另一种附着物的感觉——口红?
虞晚的动作快了起来,手指贴平,并不去看,只是迅速的、用了点力气的去搓洗自己胸前那块娇嫩的皮肤,直到一点都摸不到其他的附着物才停下。
水流不歇,虞晚急促的喘着气,颤颤的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去看自己的身子。
刚刚搓洗过的那块皮肤还红彤彤的,即便如此,还是有一小块颜色更深的印记,没什么悬念,这是......吻痕。
吻痕啊。
黄玉几乎是倒头就睡死了过去。
这个男人的气势太强,虞晚脑子还没转过来,听他说“把人给我”,搂着黄玉的手上就已经乖乖的松开了。
没记错的话,发军训服的那天,黄玉还和虞晚在学校超市里称过体重,黄玉是51kg——这个体重当然不重,或者说,黄玉这个E罩杯的胸和曲线顶顶好的臀,166这个体重,已经理想到不得了了。比起虞晚169,48.5kg,这五斤真的重得太值得了——怎么说也是一百斤的人,在这个男人手里轻得跟什么似的,虞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单手就把黄玉重新架了起来,带个玩意儿似的就带到了车边,打开后座的门把人放了进去。
“站不起来?”关上车门走回来的男人俯视着虞晚,“崴脚了?”
虞晚尴尬得很,点了点头。
男人蹲下来,他这个块头蹲下来也存在感十足,虞晚不自觉的就缩了缩。
“现在才知道怕?”男人注意到了,似笑非笑的盯着虞晚看。
虞晚心里咚咚的跳,根本不敢看这男人的眼睛,细白的手指胡乱的就去解高跟鞋的搭扣:“我、我把鞋脱了,平地应该可以......呀!”
失重感突如其来,男人像是没了耐心,直接一下把虞晚抱了起来,伤了的脚上那只鞋搭扣已经开了,这样一动,“啪嗒”就掉了下去,在这前后都无人无车的路上显得格外大声。
虞晚的脸一下子红得要冒出烟来,男人好像也没料到,不过也没有停顿,就这么抱着虞晚又蹲下去,捡了那只鞋挂在手指上再抱着站起来,转身大步走到车边,去开副驾驶的门。
“我、我坐后面吧!”虞晚张口,自己都没意识自己的手指在男人的肩上紧张得缩了起来。
男人看了她一眼:“把我当司机?”
不是这个意思!
虞晚愣了愣,随即拼命摇头:“不、不是!没有这个意思!我....”
男人哼出一点鼻音,动作流畅的把虞晚放到副驾驶座上,绕回去自己也上了车,没看虞晚也没再说话,直接开车了。
虞晚心里脑子里都乱糟糟的,往后忐忑的看了两眼黄玉,发现她是真的睡了过去,丰满的胸乳躺下了还是可观的两团,挤在自己的手臂间,只扣了最顶上那个搭扣的外套歪到天边,什么都挡不住,一眼就看到她从低胸的吊带上露出深深的一道沟。不过应该是面朝前眼睛感觉有光,她径直翻了个身,侧到车椅背上,脸埋进了靠垫里,大波浪的卷发从车座上垂下来,跟着车的幅度微微的晃。
虞晚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不晓得怎么想的,就偷偷的瞄过去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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