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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虞晚动不了。
身体是,精神好像也是。
按道理来说,一个人,在面对困境的时候,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分析这整个情况,找出前因,确认现状,思考对策,迎接后果。
其实虞晚没有很觉得自己是团棉花糖,遇到什么事都方寸大乱,手足无措。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虞晚不是一个完全没有主见的人,甚至,在成长的过程中,在学校、班级这种环境里,虞晚算得上是女生群体里的那根不太明显的主心骨,她成绩好,性子静,逻辑不乱,长得还挺好看,这种种的因素叠在一起,虞晚和她的同龄人相比,绝对不是拿不出手的那一类。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虞晚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大约凡事都存在着一个物极必反,比如“怒极反笑”,或是“否极泰来”——从昨天的军训下训之后开始算起,到现在,顶顶也不过24个小时,一天而已。
这些事情,发生得太紧凑,太密集了。
脑子里那根掌管面对困境时,如何如何做的弦,不堪重负的断开了。虞晚也许本来可以、或是本来应该在现在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这一切,但是她做不到了。
虞晚平白无故的想起来一段情节,好像是某部小说,对立的两方坐上同一张谈判桌,其中一方无不自夸的说他们的领地是多么神圣不可侵犯,他们是如何有最强大的自信,让所有窥伺他们领地的敌人在踏进来后活不过十个小时。另一方只在句末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东风导弹的射程距离,即是我方上座的资本。”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之下,任何基于思考衍生的取巧对策,都是笑话。
鱼肉和刀俎没有谈话资本,猎豹也无需照顾兔子的情绪,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鲜明的强者为尊,是谁给的幻想让你以为人和人的关系不是如此?
虞晚怯怯的望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将近一个头的男人,温热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往下滑,一把清泠的嗓子吐出的音节又软又飘,羽毛一样挠得人从耳朵一路痒到骨血里去:“....不...不要....在、在这里....”
雷霆揉了揉她尖尖的下巴,指背摸上去,擦了擦少女的泪:“还跑不跑了?”
虞晚摇头,咬着嘴唇摇头。
“跑不跑了?”雷霆不晓得怎么,就是很想听她这么哭哭的说话。
虞晚是误会了,以为雷霆要玩这个呢,哽了一哽,不摇头了,细细的重新回答:“报...报告.....不跑了...”
雷霆罕见的愣了,虹膜里印出的这么个……还带着军训帽子,一身衣服都没换,被自己捉着拖进了男厕所里,反手结结实实按在门板上,两句话就欺负哭了的美貌少女,两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这下是真的不得了了。
先前还只是想听她说话,用昨天晚上的那种声音,半哭不哭的,呜呜咽咽的自己掀着衣服,挺着身子让他揉奶子,不敢说出反抗,也不敢表露享受的一下一下吸着气,喊自己“先生...”,说那句假到夏威夷去了的“你是好人”。
两秒钟后的现在,雷霆只想把这人剥个精光,再套一件军装外套,活生生的操死在这儿。
这股子邪火来得猝不及防,雷霆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裤裆里那话儿就生龙活虎的抬起了头,片刻之后就撑得他“嘶”了一声——竟然这么就硬了。
再倒回去七八年,雷霆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刚开荤那块儿可能都没有这么经不得撩拨。
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不相信就不存在的。
雷霆的手指还摸在虞晚的脸上,一道僵硬了两秒。
然后雷霆重新抬起虞晚的下巴,深色的一双眼,仔仔细细的描过虞晚的脸,少女蓄着泪水的清亮双眼,发红的鼻尖,殷红的唇间露出一点糯米白的虎牙尖尖。
雷霆伸臂抱住了她,他高,虞晚还不到一百斤,拦腰直接被抱得要踮脚才能堪堪触地,男人重重的亲了下来。
虞晚受不太来,不说技巧,光是肺活量也完全比不了。颈子都仰得疼了,嫩嫩的舌头被吮得发麻,缺氧感蒙上来,脑子里都闪出五彩斑斓的黑了,粉拳抵着男人厚实的肩又捶又推,被放开的时候简直劫后余生。
雷霆捞着她,虞晚本来就累了,这么被亲了一遭之后站都要站不住,膝弯里都发软,只能由着他抱,贴在他胸膛上听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战鼓似的,愈发直不起身子来了。
雷霆没好到哪去,裤裆里真是硬得发疼,怀里抱着这么软绵绵的一只,每个细胞都在耳边催促着他快点动作——妈的!
“让我摸摸。”
雷霆又俯首下去含虞晚的嘴唇,少女已经被亲蒙了,神智都发飘,腮帮子都还酸呢,竟乖乖的伸出一截丁香小舌给他尝。雷霆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着了魔或者别的什么,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种动作为什么会给他并不值量的满意感,嘴上动作放轻了不说,连带着解她裤子的动作都温柔了些。
军训的衣服尺码偏大,配发的腰带一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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