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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这太可怕了。
虞晚简直是被吓懵了,生理课......她当然上过,她也没有开小差,她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超出认知范围了。
形状、大小、颜色、热度......都远远的超过了虞晚自己以为自己知道的那个度,于是这就又能算完全不知道了。
虞晚简直是懵到意识中歇的那样想——这……会死的吧?
雷霆当然从来不是好人,他的家庭背景,他的自身条件,哪一样都支持他“随意的玩”——事实上他也没有多么浪费这样的筹码,这一点,单是虞晚,就已经完全的体会到了。
哪有君子、或者说,好人——哪有真的属于这种标签的人,会做出把一个明显小自己至少大半轮的学生小姑娘逼得直哭,在黑灯瞎火的室外,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撩起来给一个陌生男人玩奶子这种事呢?这种事,跟强奸的区别也没有很大了吧,甚至更过分不是吗?那种情况下,真把人按在车座上操了哪是做不到的呢?难道虞晚还有信心跑的掉不成?难道虞晚还有去报警、取体液、简直要抓人的魄力不成?虞晚只是没有说,如果你非要问,虞晚还真得诚实的告诉你,当雷霆把车开到那种地方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可雷霆偏偏没有。
虞晚没有被伤害得奄奄一息,也没有失去什么实质的东西,更有甚者,她还被处理了扭伤的脚,她是完整的、平安的回去的。
那虞晚会怎么想呢?
如你所见,虞晚没有任何办法的对这件事产生了比劫后余生更复杂的情绪,否则她怎么可能在才经历了如此阴影之后,就赌气一样的去丢那双鞋呢?虞晚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种赌气是只可能出现在非危机环境里的,她其实已经觉得自己安全了,她才会有小性子,去发泄,否则——否则?
每个生命体的潜意识里,第一要位是生存啊,小傻瓜。
虞晚确实怕极了雷霆,不可能不怕,是个人就会怕的——可在这种不可规避的害怕之外,虞晚会想,也果然这么想了,哎,他其实没有对我做什么啊。
看看,看看——
谁更高明?
雷霆的掌心严密的捧住虞晚的后心,虞晚没有办法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了,她被吓得直哭,却没有一点办法的受着这男人挺着勃发的性器磨着自己肉穴的缝隙,这种临刑前一般的煎熬要把少女弄疯了,虞晚想求饶,裹在军训服上衣里的手臂软绵绵的抬起来,勉力的用手肘夹在自己和男人的胸膛之间,语不成调:“不要……呜呜呜……不要磨了……呜呜,教官……我怕……”
“怕什么?”雷霆的感官重心往下偏着,沉甸甸的一根肉茎抵在少女已经被顶得开了口的肉穴上,两片阴唇不用看也知道被磨完全充血了,这美貌的少女已经动了情却不自知,薄薄的小腹兀自一紧一紧的收缩着,她大约还只以为是哭的。雷霆满意且兴致高昂的感受着从少女肉穴里一股一股往下涌的水液,自己的阴茎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半,强硬的越抬越高。少女身型纤细,肉不够多,奶子也不算大,昨天晚上掂着玩的时候一手一只都塞不满,可她的反应真是棒极了,这样的眉眼被玩得露出那种表情,嘶——
雷霆抬了一抬腰,另一只手握住了少女薄薄的胯骨,她根本没有力气,一条腿被自己的腿顶起来,肉穴就被掰开了,已经一动一动的吐着前液的龟头自己长了眼,凶神恶煞的捅在那小小的穴口就往里钻,才进去了半个头,就被一口咬住,又热又软,真是活的销魂窟。
“怕..疼——呀!”
虞晚顾着哭,全然不晓得男人怎么看都不用低头看一眼就能来得这样准,那视觉上要怀疑一下自己握不握得完全的肉茎就这样往里进,虞晚只感觉到自己含进了一个头,下面就塞得涨呼呼的,这下是真的怕到了极点,不行的呀……太大了……进不去的……
“不、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太大了,教官呜呜太大了呀……要撑破了……进不去的……”虞晚被按在墙上,呜咽着直蹬腿,还是半点跑不脱,“教官不要…不要进去了……会死的…”
“乖,放松点,不会的。”雷霆青筋直跳,也是咬牙切齿才忍住把这哭花了的少女两腿全掰开,不管不顾操死过去的念头,“放松点,嘶——别咬这么紧,动都动不了了,宝贝儿——”
虞晚怎么可能听得进,拼命摇头,一头滑顺的发从帽子的后扣里散下来,披了半身子:“真的不要了…呜呜…教官,教官…我真的好害怕…不要了……你说过不进去的……”
雷霆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中了这人毒,这样的箭在弦上了,看她哭成这副小花猫的惨样,披了一肩的发把她的脸遮得更小,那天晚上在她的车里,她也是这么哭——
栽你手上了。
雷霆听见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过去叼住她泛着水色的耳垂,把委屈得不行的兄弟拔了出来,恶声恶气的塞到她软绵绵的手里,飞快的解开少女闭合的上衣,胡乱的把那裹着身子的一件小背心“嗤啦”撕掉,少女内衣细细的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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