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 辛苦了(2 / 3)
拿出来当然是可以的,当然。
“好吃吗?”
青年温柔的问,好看的手指摸着少女软滑的脸颊,从她嘴里把自己已经被吮得裹满水液亮晶晶的性器拔了出来,在她红润润的嘴唇边一戳一碰的。
“嗯..”少女星子般的一双眼被泪水洗得黑白分明,仰着小脸望他,乖顺的张着小嘴,让他摸着一颗糯米白的虎牙小尖尖,“好吃...”
“乖宝宝,真讨人喜欢。”宋致景笑着,搅了搅她的小舌头,复捏捏她脸,“来,奖励时间到了,上来吧。”
上来吧。
少女听出一个激灵,好不容易才褪了的泪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可拒绝是半点都不敢的,只能一面掉着泪,一面哆嗦着攀了上来,任由他慢条斯理的摸到自己的下体处,伸指进去取那跳蛋。内壁湿热且紧窄,他又从来不是要给个“痛快”的,少女忍着那手指抠挖和跳蛋震动的难耐,咬着自己的一只外套袖子细细的呜咽,取个跳蛋就取得抽搐着小丢了一次。
然而这远远不算完。虞晚怕得要死,可是紧绷了这么长时间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的存货,她全身发软,感觉到两团手感极好的臀肉被揉捏着掰开,那才从肉穴里抠出来的跳蛋湿漉漉的往后庭里塞也没了半点办法,只能咬着自己外套的袖子含混的哀求:“不要进去了...学长...不要再进去了呀...”
青年慢慢吞吞的把那可爱的小跳蛋一点一点的塞进少女粉嫩的后庭,满意的看着那紧窄的小洞饱胀的吞进这小东西后又恢复原状,笑吟吟的去捞她,打底裤穿得好好的两条腿,只有腿心里光出一条缝,藏着两口销魂窟。
“好吃才喂你多吃点的呀...”
青年贴着她薄薄的眼皮亲她,这少女敏感得不行,稍稍一点花样就能搞得她死去活来,宝贝得紧。甜言蜜语的哄了几句,哭还是哭得泪水涟涟,但乖得不得了,翘着屁股由他往肚子里操,已经烂熟了的肉穴插进去就开始咬,咬得他后颈子里汗都白毛毛的出来一层,咬着牙根往芯子里头捅,插得这一只“嗯..”“嗯..”的抖,没挨上几十下就跪不住了,艳红的一口肉穴里滴滴拉拉的往外冒水,糊得腿心里乱七八糟。
宋致景绷着一点筋,才稳着气息。其实他现在还是觉得有一点不太妙,可是最不太妙的地方,是他自己似乎,不愿意去细想这一点不太妙究竟是为了什么,这种感觉不好。
今天的这场考试是本届中文系的倒数第二场专业课的考试,他知道,虞晚也半点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扯谎,于是,后天的这个时候,这个少女,本学期,就结束了。
她要回家了,她应该回家了,她于情于理来说,都必须得回家了。
她要拖着行李箱走出宿舍,走出大门,再坐在高速运行的轨道交通上,离开这个城市,这个省。
...
......
宋致景感觉到了一点儿,他先前也感觉到了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正坐在他的单人宿舍里,面对他的电脑,他打开的文档,他很快要赴的出国行程,疑惑且微荒谬的想,他是...舍不得了吗?
他是..
舍不得了吗?
——?
这不应该。
这当然不应该。
“舍不得”这种情绪,可以出现在任何人身上,也不应该出现在他宋致景身上。
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想的,主观上,和客观上,都是。
人的感情是会变的,这个“变”字包括很多种情况,相对应的,字典里也就有很多种对应的描述,比如说“消磨”“蹉跎”“厌倦”,比如说“移情别恋”“见异思迁”“朝秦暮楚”。
宋致景对人类的这一点,感受得直白、粗暴、深刻、且特别早。
甚至,可以说,他从有这个概念起的那一刻,他选择的是“不相信”。
不相信有什么人的感情是能够“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
不过,他倒也不会这样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就是了。
他喜欢观察旁人的情感变动与拉扯,也就是出自此。宋致景在一方面是的的确确相信诸如“喜欢”“吸引力”这种事的,另一方面,他对所有的“忠诚”嗤之以鼻。
所有的喜好都是建立在自己的选择之下,就如同他的父母双亲,他们相知相熟于他们的学生年代,他们对彼此一见钟情,是模范情侣,是模范夫妻,可是呢?
没有什么是不能变的,一见钟情可以换人,情侣和夫妻,也不过就是对应个分手和离婚罢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直在一起”、“不能出轨”..
——是多傲慢和多愚蠢的人,才会要求这种事啊?
宋致景其实,是完全接受虞晚“不喜欢他”的——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有截然不同的结果,有人喜欢他,就一定有人不喜欢他;有人不喜欢他,就一定有人喜欢他,他完全能接受这一点,并丝毫不会为之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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