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现任修罗场棺材内饥渴吃仇人鸡巴(2 / 3)
:“自是华严寺开山祖师的陵寝。”
顾寻延冷笑着,正想反问如若不是该如何。谁想墓道前方豁然开朗,烟雾缭绕下逐渐看清佛座上的紫金棺材:“莫非……当真是……”
他抱着霄逸缓缓向棺材走去,口中轻念法决。棺盖之下的东西却是让人瞠目结舌,本该存放开山祖师的棺椁里并无尸体,只有一粒大如鸽蛋的圆丸,在墓室中烁烁地散发着光芒。
霄逸沉吟道:“莫非是祖师肉身尽毁,唯有元神内丹留存于世?”他这般想着,又探出手去摸那内丹。谁想突来一声滋滋声,像是什么东西即将落下。
顾寻延抬头望去,只见漫天金雨飘洒而下,所到之处,一切物什皆被腐蚀殆尽。他心中暗道不好,只得连忙抱着霄逸躲入紫金棺中。
这棺材空间小得很,两人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一处。霄逸本就穿得单薄,尚未干涸的女穴贴紧了顾寻延的下身,让他心头一阵悸动。
他勉强定了定心神,暗中叮嘱自己万不可忘记灭门之仇:“咳咳,现在暂且算是安全了,也不知这酸雨会下到几时。对了,那枚内丹呢?”
霄逸愣了一下,疑惑道:“我方才紧紧抓在手中,此刻……怎么不见了踪影?”他以为是遗落在了棺内,又扭动着身子寻找,谁想竟是触碰到了男人下身已勃起的阳根。
“哈,”他自然不会放过嘲讽对方的机会,“没想到九州第一剑竟会对灭门仇人的身体起反应,若是你那些师兄弟泉下有知,想必也会被你气活。”
顾寻延大为羞惭,更是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但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霄逸的脖颈上,让他孕中敏感的身体不由也起了反应。这些日子来,他早就没了先前心中仅存的那一点芥蒂,当下便贴近了顾寻延的唇,香甜的小舌勾绕缠绵,极尽挑逗之能事,让人忍不住索求更多,逐渐地连带自己也沉沦其中。
顾寻延先前曾有恋慕的女子,但最后也因对方转嫁他人而不了了之。他为了复仇每日练剑,这些年哪里亲近过女色,这下却被霄逸钻了空子,两三下便挑起了情欲。
与他对霄逸的仇恨不同,霄逸对顾寻延更怀有一种调戏的心态。他的手逐渐不安分地从对方衣服下摆伸进去,毫无阻碍地紧贴那练武之人有力的肌肉。
这双手在苏遗南的宫中被保养得极好,轻柔地划过顾寻延粗糙的肌肤,勾起轻微的战栗。
“慕容霄逸!放手!”
霄逸但笑不语,自顾自地亵玩着男人圆润饱满的乳粒,捏在指腹间按压搓揉:“你当真不想要么?”
黑暗之中,他的面容却与顾寻延记忆中的大不相同,带着些楚楚可怜的哀求,与从前他印象中掌控一切的大掌柜判若两人。他呼吸一滞,又听霄逸说道:“顾大侠,你下半身可比嘴巴老实多了。”
刹那间,有无数念头闪过顾寻延的脑中,或是迷茫,或是酸楚,更是悲哀。他情不自禁地搂紧了霄逸,轻轻咬住了他的奶头。
“啊……顾寻延你!”霄逸本想故意戏弄他,没想自己竟也掉进了坑里。对方那灵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舔弄,让霄逸颤动着身子。酥麻难耐的快意让人食髓知味,只想索要更多。与此同时,花穴更是饥渴,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夹着腿心用力摩擦起来。
顾寻延虽还是处男,但身体已是本能地分开霄逸的双腿,将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了对方的女穴前。他腰身用力一挺,肉棒碾开内壁,披荆斩棘般艰难地将龟头塞进幽穴,鸡蛋大的龟头被弹性十足的内壁紧紧绞住,穴壁上的褶皱和软肉吸附着马眼,爽得顾寻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骤然被陌生男人进入,霄逸几个时辰前才开垦过的花穴又开始分泌淫水。虽已沉沦欲海,但他隐约感觉这阵突如其来的欲火并非是孕期的缘故,那么会是……
来不及想清楚,慕容霄逸脑中唯剩下花穴中硕大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的感觉。他的臀部难耐地扭动着,妄想将那肉棒驱逐出去,不料这举动在顾寻延看来,却是在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大掌柜这身子还真是淫乱,我在你身上如此,也算是为师兄弟们报仇了。”
狭窄的棺木内,两人根本无法更换姿势,霄逸被干得双眼翻白,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被称为九州第一剑的男人伏在他平生最大的仇人身上大力耸动,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顶入小穴,两瓣粉嫩的阴唇被撑得大张,像一张可怜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
慕容霄逸被肏得眼光迷离,肉棒深深地插进宫口,身子便跟着一个哆嗦,轻颤着发出低吟:“啊……好深……啊啊……太……太深了……”
顾寻延大力操弄怀中的男人,在他的身上尽情发泄着自己积蓄了二十几年的欲望和仇恨。
“当年我就该把你关起来,在房子里没日没夜地肏你,让名满天下的大掌柜变成我的性奴。”
“变态!啊……啊……不行了……”霄逸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得不雌伏在对方身下。
顾寻延只觉得肉棒缓缓被绞起来,其上褶皱和软肉痉挛颤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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