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我做那事的话我就把你的那里咬掉(2 / 3)
,只是整理了一下刚才挣紮中弄得稍微淩乱的衣领衣带,就可以走了。
“我们……就当什麽也没发生过……好不好?你做了什麽我都会忘记的。你也忘记好不好?章哥哥……”身後传来微弱的哀求。
“不可以。”章华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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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的圆月升至中天,透过四方的天井,给庭院洒下一层银辉。
庭院的装饰很简洁,只有一石桌,一石凳,一棋盘,一梅树而已。
一个清儁的身影正站在树下,细看去,这人身穿一袭飘逸的单层纱衣,用绦带往腰间一束,显出好看的腰线来,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如清泉瀑布一般的长发并不绾在复杂的冠冕中,而是用一根朴素的发带松松挽起,只觉得清爽宜人,在月光下的剪影煞是好看。
此时这个人正在往树上接回一根折断的梅枝,剪齐切口,用棉绳绑了,又绕了几十道。手上一边忙着,一边哼着小调:
“嗯哼哼——嗯哼哼,郎骑——呀那个——竹马来,绕床——啊啊咿呀咿——弄青梅,嗯哼哼……”
“萧潇!”一声呼唤传进他的耳中,吓得他一个激灵,回过身来。
“你怎麽来了?”他认得出那人的声音,虽然看不清那个由远而近的黑影,却知道来者是谁。
“啊哈,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可以在你这宫里自由出入。”章华笑道。
萧潇想到自己的疏忽——是自己吩咐,“只要章华来到宫里,一应人等都要把他当作这里的主人好生伺候,不许任何人阻拦”的……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命令了……而且章华也跟自己生疏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平常除了朝会召对,他都不肯接近萧潇一步,所以萧潇连自己的这个命令都忘了……
“皇上你下了旨,这里就没有我不能进的地方。”章华笑着耸耸肩。“你既然对我开了门禁,我自然就来得。”
“那……那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萧潇又想到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不禁脸色白了一白,幸好在月色中显不出来。“是山毅?他放你进来的?”
“你的侍卫个个都忠心耿耿。”章华赞道,“是你用身体收买的吧?真是个好办法,情爱比钱财和权力都要稳固得多。”
“你……离我远一点。”萧潇的声音有些颤抖。
“恕难从命。”章华大步走过去,“告诉你,你和我玩的这个猫和老鼠躲迷藏的游戏我已经玩够了,人生一世多麽短暂,今天只想痛痛快快地爱一场。”
萧潇眼前一花,就被他打横抱在怀里,腾空的手脚在空中比划挥舞着。
“别,哥哥……放我下来……章华!朕命令你放我下来!”
“不乖呢。”章华叹道,擡头一看那树,道:“梅子?这麽酸的东西你也护着它?”
——这株青梅果实又小又酸,且又脆弱易折,占据了寝宫中庭多年的位置,侍卫们都说要砍了它,改为种上一棵茁茂的桃树,可皇上就是不让砍,而且每回都亲手为它修补伤了的枝条,无不精心尽致。
章华说着就摘下一颗嫣红浑圆的果子,往皇帝微张的嘴里一塞,把他抱进了寝殿。
寝宫值守的内侍们见皇帝又被一个男人打横抱进来了,哪敢掉以轻心?卷帘子的卷帘子,焚香的焚香,然後立即像鸟兽一般散去了。章华大手一挥,就把手中的少年摔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佳人在怀,月色婵娟,月亮清辉下的重重青纱罗帐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萧潇的脸已被酸得皱成了一团。
“咳咳咳……饶了我吧,章哥哥……咳咳咳……”萧潇觉得牙都要酸掉了,马上就要变成无牙了。
“好好好,饶了你,我帮你吸出来。”章华说着就吻了下去,把对方压在床上,在他的口中翻搅一番,舌头侵入每一个角落,细细地照顾。萧潇不得不仰起头,承受着他侵犯一般的吻,几乎整个人都要窒息。
梅子虽然是酸的,可萧潇的津液是甜的,像甘霖一样,越是贪婪地吸吮,越想要更多。似乎对方也起了反应,追逐、爱抚着他的唇舌,交缠在一起……
萧潇的舌头灵活而柔软,吮吸着章华的舌尖,在敏感的口腔里点燃一丛丛情欲的火苗……
“啊!”两人骤然分开,章华摸着染血的嘴唇,惊讶道:“你咬我?”
“咳咳。”萧潇呛到了,不住地咳嗽,差不多把肺都要咳出来了。良久才气息平缓,望着章华,用虚弱的声音说:“你不要过来,过来我还咬。”
章华气得恶向胆边生,心一横,便想着豁出去了,一边解腰带一边说:“不想亲嘴,那就亲这里吧,皇上有本事再咬我啊。”
经验丰富的萧潇立刻猜到了他要干什麽,慌忙在床上往後缩,一边缩一边喊:“你不要过来!你敢对我做那事的话,我绝对把你的那里给咬掉!”
章华在床上步步进逼,萧潇步步退缩,一直退到床的一角,再看看身上,本来就少而薄的衣物被他连爬带滚的蹂躏过,早就淩乱不堪,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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