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像个破布娃娃似的 【蛋:皇叔帮她上药(2 / 3)
安,县令夫人得知此事,非要亲自为他们操办婚事。
可谁知,她刚迈上喜轿,便被人劫走了。
如若魏珩追究起来,这些人岂不都会因她获罪?
池央哽咽起来,“皇叔,都是我的错,你要罚,罚我一个人好不好?”
指尖顺着红绫绕到她的肚脐,魏珩无动于衷,“早知如此,为何要逃?”
登基前,她的刻意迎合,让他满心欢喜地以为她开窍了,便稍稍放松了警惕,谁知登基大典过后,她却早跟那个野夫跑得没了踪影。
这几月来,朝政渐渐步入正轨,他却没日没夜地想她,想她依在他怀里软糯糯地叫上一声皇叔,想她气极了鼓着两个腮帮子跟他生闷气,更想她夜夜在他身下承欢娇喘吟叫。
可三月后,他便接到捷报说公主同人私奔一同跳崖殉情了。
他气极了,当即命人将娴侧妃送往了猎场为奴饱受折磨,可这些远远不够平息他的怒气,但凡出逃时同她接触过的人,都被一一抓入地牢受酷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派了大量人手去找,终于在安县那个小地方找到了他差点失去的珍宝。
暗卫快马加鞭三日将她送回了京城,怕她路上闹腾,便给她喂了长眠的药。
可怜小家伙竟还幻想着跟他人成亲!
念此,魏珩手上加重了些力道。
池央只觉得小腹燥热阵阵,偏生身子还被勒得难受,她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怒气,心底最后一根弦终是断了。
“不逃了……我不逃了……”她低声啜泣起来。
小穴实在难受极了,她想用腿蹭蹭,可两腿早被绑了失去自由。
池央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皇叔,难受……我难受……”
瞥到腕上的红痕,魏珩解了手上的红绫,一手探入泥泞不堪的小穴,“这么久了,央央,你始终学不乖。皇叔总该给你点教训才是。”
说着,指尖便轻轻摩挲着润滑的内壁。
池央难受地扭着小屁股,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溃不成声:“啊……皇叔放过我,放过我吧……”
瞧见时机成熟了,魏珩稍稍调整了姿势,将兴致昂扬的性器对准少女的小穴插了进去。
因有爱液而足够润滑,进去得不算艰难。
魏珩握住她的小腰,开始抽动起来。
小腹被顶得生疼,甬道被撑到了极限,偏生男人撒气似的愈发用力,她只觉得腰都快被撞散架了,“不要……重……疼……呜呜呜……”
竟是胡言乱语起来。
魏珩看着她哭花的小脸,伸手撩开她湿漉漉的额发,身下动作未停。
他知道,她受得住。
池央的双眸渐渐迷离起来。
许久未经调教,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甬道因摩擦撞击生出一股酥麻的感觉,双腿大开的羞耻感刺激着心尖,没等多久,小腹深处喷发出一股热潮,连带着壁肉剧烈收缩收缩起来。
她高潮了。
内壁一圈一圈地绞紧。
魏珩停了动作,看着她捂着脸大哭起来:“呜呜呜……”
眼角溢出的晶莹瞬间打湿了鬓角,伴随着少女的哭声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滩水渍。
他掰开她的手,在她颊边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池央顺势伸手将他抱住,小脸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皇叔,我错了……我错了……”
“那你说说,哪儿错了?”魏珩任由她抱着,大掌扶住她的后背,指尖轻点着香肩。
“我,我……”她倏然哽住,大脑空白了似的,竟是一个理由都想不出来。
魏珩轻笑一声,掰开她的手,任她倒在榻上,重新抽插起来。
下身处在高潮的余温中尚未恢复,甬道更是里软麻软麻的,男人的力道极大,每抽插一次,都会带出少许嫩肉来,看得人血脉偾张。
池央看着他冷漠的模样,心底凉透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唤他:“皇叔……皇叔……”
少女软糯的叫声中带了些许哭腔,听上去格外惹人怜惜。
魏珩掐住她的纤腰,腰椎一麻,抵住某处柔软,尽情射了出来。
池央被烫得浑身一个哆嗦。
她迷迷糊糊地看到魏珩起身松了束缚在她双脚上的红绫,心头总算松了口气。
可这气还没喘匀,便被他翻过身子,调整成了跪趴之姿。
这姿势最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池央撑着身子想起身,却被男人先一步以后入的方式插进了小穴。
许是姿势的缘由,她觉得身下性器较之前更深入了。
先前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被牢牢堵在腹中,加上男人本就粗长的巨物,她只觉得小腹被撑得异常生疼。
池央伸手捂住小腹,带着颤音出声道:“皇叔,肚子疼……央央肚子疼……”
“疼也受着。难不成央央忘了,这是你自找的?”话虽如此,魏珩还是稍稍放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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