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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春(调教、蛊虫、撩骚、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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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晕晕乎乎的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奇怪的椅子里,椅子的中间有根巨大有两根马屌粗长的玉势,直直的插在他的骚逼中,涨硬的难受。双腿则被弯曲的凳脚分开固定,双手被绑在椅背后面,椅子各处均有数根挠痒的草绒,自动骚挠阴蒂、菊穴、腋窝、膝下、乳尖、腰腹、颈部、耳孔等敏感的位置,刺激的白染禁不住呻吟,嘴巴却被堵住难以发声。

情欲烧的如火如荼却不能叫出声舒缓,白染脸憋的透红,眼眶里聚满热气,赤裸的身子微微颤抖,唯有使劲蜷着脚趾忍耐草绒对身子起而不解的撩拨,顺便埋怨把他送到这里的瞬失才能忍耐下去。他不会讨厌瞬失,但他怨瞬失的温柔不复,怨的想杀死瞬失再陪瞬失殉去。

约莫被挠了两个时辰,曹总管出现在难耐到求死不得的白染眼前,拿掉堵嘴的口塞,曹总管命身后四位名门出身的宫女拿着不留痕的皮鞭站在白染身前身后的左右四侧。

“啊……啊……痒啊……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啊……放开……放开……唔嗯……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账……”终于能开口喘息说话,白染恨恨的瞪视曹总管。曹总管怕被白染秋后算账,先向白染下跪行礼,接着解释道,“若是能够,奴才必定即刻放开王后,可陛下命奴才教驯王后,奴才也没办法。还请王后配合奴才,早日离开袭春宫。”

“你你……瞬失混账……要我嗯……怎么……配合嗯……”

“无论受到如何刺激,都不发出声来,忍着。”

说罢曹总管打开美人椅的机关,插堵在白染骚逼中的巨大玉势忽然上上下下如打桩般快速抽插起来,这般肏干来过太过突然猛烈,白染被顶的直翻白眼,受不住刺激,淫荡的浪叫出声,“啊啊啊……玉势好大……顶死了哦哦……嗯……嗯啊……白染要被顶破了啊……骚芯肏的好深……喷了……奶水和淫水一起被肏出来了啊……啊好重好深……舒服嗯……”

左边的宫女立马抽下一鞭,把白染痛的脸色发白,“你们居然……居然敢打我……”

皮鞭是特质的,不会伤筋动骨亦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只痛到仿佛扎进千针。曹总管有不忍的恭敬道,“王后只要叫出声就得挨一鞭,若想不挨鞭还请王后闭嘴,尽力隐忍。”

白染从小在房事中受到的教育都是叫出来,瞬失也很喜欢他骚媚的呻吟,因此只要被肏他都会坦荡说出身子被玩弄的感受,突然一下要他隐忍,他根本做不到。

“不啊……我……我做不到……啊肏的太深了啊……痛啊啊……”

“奴才相信王后。”

即便努力想去隐忍叫声,白染依旧叫了一天,直到被鞭打痛的昏过去才暂时逃过被狠肏厉打的痛苦。隔日继续受此折磨,五日以后总算被打痛打怕,咬着唇硬是不发一语。

曹总管大喜过望,能驯道隐忍,第二步和第三步就变得轻巧起来。

白染到袭春宫的第十日,曹总管往白染体内放入一只苗疆的蛊虫,“被种蛊者的阴穴会感到钻心至顶的瘙痒,肏进再粗长的肉棒都没有用,不取出蛊虫就得不到解脱。”

“你这个死老头……你又想做……什么……啊……痒啊……痒……唔……”由于已学会隐忍,白染抓着床单,咬牙道,“我不是已经学会忍耐了吗,为何还不送我回去……唔。”

“奴才保证五日后就送王后去见陛下,王后只要听话,奴才就取出蛊虫。”

平常用手指抠逼或是插进假阳具时阴穴也会瘙痒,前几日涂抹春药时更是瘙痒到只要有鸡巴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愿意被狠狠操干,但从未像此刻般瘙痒进心髓。肏干扣弄起不了任何作用,淫荡仿佛刻在血中,只有死去才能得以解脱。

发现往肉洞里捅入两根玉势都没用,白染哭着求曹总管,“我听话……快取出来……”

“不是听奴才的话,是听陛下的话,王后可答应从此以后绝不忤逆陛下?”曹总管肃穆地询问白染,白染下意识拒绝,“我不……唔……要死了……痒唔……”

“奴才再问一次……”

“我答应!我答应你嗯……快唔……快……取出来……”

“请王后拿陛下的衣物闻一闻。”

说罢曹总管把准备好的瞬失的外衣给白染,白染照做,龙涎香让他非常的有安全感,可他在这处待着一直没机会见瞬失,被反反复复的折磨,他才想起瞬失的好。若他珍惜瞬失的温柔,也不会被送到这个地方让人调教边打,想到这些,白染委屈的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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