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身体吃自己淫水冰珠探穴春药灌肠(2 / 3)
道格拉斯就把住他下巴:“甜不甜?”
凑在顾衾面前的淡灰色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威胁。
道格拉斯还是没有等待回答,意识到顾衾打算和自己抗争到底,道格拉斯反而笑了:“我本来是打算给你做个简单检测,其余部分看陛下什么意思,既然这样,我们就玩玩。”
他打开手腕上的控制器,把右手握着的探测器温度调低,近乎冰块。双性人前穴如同女子,自然也有膜,但比正常女子的膜更薄,道格拉斯不知道姜照惜打算怎么玩,本来不打算动,但现在,反正膜孔中间本来就有小洞,容纳一个小小的珠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冒着寒气的冰珠凑近下体,花穴不自觉的瑟缩,亮晶晶的淫液也似乎被冻住了,媚肉泛白,道格拉斯毕竟是曾经的帝国第一调教师,手非常稳,一抬一送,就把珠子送了进去。
“呃……啊!疼……啊啊啊!”
探测杆变成细而柔软的丝线质地,放任冰珠在体内肆虐,顾衾惨叫一声,太难受了,从下腹涌起来的刺骨寒冷传遍全身,顾衾双手死死抓住膝盖,勉强维持着弯腰的姿势,背却不自觉的弓起来,他想惨叫,又只能发出来一些破碎的音节,想流泪,可又流不出来,手指想去捂肚子,又怕不撑着膝盖直接趴下去打滚,小小的珠子却能带来巨大的痛苦,让顾衾无法忍受。
“甜吗?”道格拉斯又问。
道格拉斯又挑了一点淫液,这回他轻易把手指送进顾衾嘴里,顾衾感到恶心,想要干呕,说不出来的味道在舌尖打转,可下腹的疼痛提醒他为什么会遭受这折磨,顾衾深吸一口气,听见自己的声音:“甜。”
他怕了,本来就怕疼,更何况这种酷刑令人恐惧。
道格拉斯愉快大笑,把冰珠扯出来,这小小的凉物通过穴口的时候,顾衾花穴忍不住痉挛,可那菊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继续泛着粘腻腻的水光。
道格拉斯暂时没有管顾衾的后穴,开始抚摸顾衾下肢。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必须判断好自己手里这个奴隶的品阶,潜力,有无瑕疵,顾衾当然是极品,毋庸置疑,他体态优美,面容漂亮,体毛稀疏,皮肤光滑细腻,当道格拉斯手指抚摸过顾衾下肢,感受温热的肢体在自己手掌中舒展,紧实的肌肉并不发达,但撑出来线条优美的体魄,道格拉斯在心中暗暗赞叹,要不是姜照惜早早把人收走,这种极品怕不是要在黑市上掀起巨大波澜。
当然,一个极品奴隶只有美丽身体是不行的,名器在某些时候比体态更重要,道格拉斯就调教过一个男性奴隶,姿色平平却天生名器,后穴的花样到最后道格拉斯都招架不住,那个男奴几经转手,最后果然卖了个天价,在奴隶市场上成为传说。
假如顾衾不是姜照惜私奴的话,道格拉斯敢打赌,顾衾能在奴隶市场上卖出新的天价。
刚刚被折磨过的花穴又开始吐液了,道格拉斯抚过顾衾白皙的足,结束了这次检查。
“178号,你可真是个极品。你天生就该做奴隶。”
对一个双性奴隶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评判,但对一个和道格拉斯争斗几十年曾经掌握大权的一方重臣来说,就是明显的羞辱了,顾衾脸涨的通红,偏偏就在这时候,空气来传来极轻的一声“嘀嗒”。
寂寞的菊穴淫水下流,滴在地面上,于是这嘀嗒声也色情起来,道格拉斯心情更好了,调侃般的说:“顾议长过去几十年都是怎么过的?嗯?”
“现在,让我们把你那小骚穴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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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不知道调教师嘴里面的话要过滤了听,这句骚穴把他臊的满脸通红,道格拉斯心里想:都被打上奴隶印记了,你顾衾在害羞什么,可这不是他的奴隶,道格拉斯只负责训练,恩和威是姜照惜的事。
道格拉斯吩咐顾衾跪好,奴隶被迫跪在盥洗室冰冷的地板上,低着头等待接下来的施暴。顾衾只能听到细细碎碎的声响,偶尔有一些液体倒动的声音,或者一些瓶子碰撞发出来擦碰声。
顾衾心揪了起来,却毫无办法,太难堪了,顾衾苦笑,可另一个念头也萦绕在他心头——假如对他做这一切的是姜照惜呢?
假如折磨他羞辱他的是姜照惜呢?
顾衾为自己这个想法恐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些微小的声响停止了,顾衾却还沉浸在这种不敢深想的事情中。
道格拉斯揪住他头发,强迫他仰头。
“假如我是你的主人,你就不可能安安稳稳跪在这里了,”道格拉斯开口,“在调教室还走神的奴隶,就该被鞭打到晕过去再说。”
但顾衾是姜照惜的私奴,道格拉斯没有权利管顾衾怎么想。
“但我很生气,”道格拉斯说,“本来是500ml,现在,两倍。”
那是一包淡粉色的晶莹液体,很明显不是用来喝的,道格拉斯还打算给顾衾好好介绍一下,然而顾衾先开口了。
“SM-149?烈性春药?”
顾衾声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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