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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浪荡子向嫂子示爱背德被长辈撞破蛋:趁着心上人酒醉主动骑乘掰穴开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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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想好一会儿怎么同安初解释,就在转过拐角时被大力一扯,脊背狠狠撞上廊道墙壁,心心念念的人发狠地盯着他,不一会儿却又露出笑容,“大哥急着去哪里?若无事,我们今夜……”他伸手去勾顾凛的衣带,就在这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场合不管不顾的样子,“我总该为你践行啊。”

顾凛一时无言,只觉得理好的各种思绪能轻易被安初几句话搅得混乱,他尝试着软下声音,“这就是你想和我说的?”

双性美人仰头看他,“怎么,一次不够?”他伸手搭在顾凛的手臂上,“当心被我榨干了。”呵气如兰,扑洒在男人耳侧。

顾凛看着安初,不放过他的细微神色,“然后呢?我们就此别过?以后每年我带着夫人归乡时,若是兴致来了,我们再胡闹几回?”

不知是不是安初感觉错了,他觉得顾凛把“夫人”两个字音说得格外重,几乎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也许这只是他太过嫉妒而产生的错觉。他怨恨顾凛当年不辞而别,怨恨他不声不响在外娶了他人。

他从年少时就肖想着顾凛身边的位置,甚至在嫁了人、对方远走的整整三年里还在痴心妄想。痴缠入骨,贪恋渴求,却无法得到的名衔这么轻易就被一个陌生人占有。于是,在顾凌对燕清之有意时,他卑劣了一回,设下套子引顾凛入局。

安初咬合牙关,牙齿不受控地打颤磨得下颌发酸,他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像往日一样露出妩媚勾人的笑意,“要不然呢?”

顾凛深吸一口气,“你……”,他正想着是该放狠话,还是好声好气和安初解释。低头就看见安初搭在他臂上的手指尖掐得泛白,甚至在微微颤抖。

顾凛一愣,种种情绪铺天盖地翻涌上来,他被安初搭着的手臂沿着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发麻发木,紧接着衍生出强烈的决心。

上一次是在三年前,顾凛明明一路高中,却在几度转辗反侧后决意放弃读书入仕,他跟叔父婶母说了远去淮南行商的意图,打算去问安初要不要和自己一起走,却一转身就撞见顾凌将安初压在树上亲吻。

那一次他的决心看起来那般可笑,可是这一次……他闭了闭眼,正待开口。

怀中人的情绪却先一步崩溃了,顾凛面色冷淡的决绝样子冲垮了安初的理智。他浑身颤抖起来,双腿酸软,若不是抓着顾凛,他此时几乎要跪倒在地。安初猛地投入顾凛怀里,双手在顾凛背后锁紧,贪婪地嗅闻着男人的气息,眼泪不受控地疯涌而出。

顾凛猝不及防被安初扑了满怀,怀里人的软语带着哭腔,“求求你——”

他再也忍不住了,抬手抱住安初,将美人紧紧压近胸膛。温热柔软的躯体入怀之时,仿佛漂泊在外的游魂终于辗转归乡,心底深处的强烈战栗令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将脸埋入乌黑发间。

两人不作声地拥抱良久,气息交织在一起,悱恻缠绵,怀中人终于渐渐止了呜咽,怯怯地说,“求求你,带我走。”声音满含祈求,话至一半还打了个小小的哭嗝。顾凛心里瞬间酸胀到极点,压抑多年的感情从胸口喷薄而出,令他剧烈喘息,好一会儿才能发出声音,“不。”

安初用力挣扎起来,却被强力扣住。顾凛将下颌抵在安初发顶,单手顺着他的发,另一手箍着纤细腰肢,低声道,“是我求你,跟我走。”

他长吐一口气,只觉这几年来的压抑散了个干净,沉声道,“三年前我就想问你了,愿意跟我走吗?”他不等安初回应,一鼓作气续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我撞见你和阿凌那么亲密的时候虽然被妒火烧晕了头,但喝了酒反倒清醒过来,我想再试一次,可是……”

顾凛不敢想象安初接下来的反应,但他总该坦诚自己留书远走的原因,“对不起,我不该喝那么多酒,竟就醉了,醒来的时候床上……”酒楼的雅房里一片凌乱,床褥上还散着淫糜气息,甚至有一抹刺眼的落红。

“是我做了错事,我早些时候还认为自己会比阿凌对你好,醉了酒就……我没法去见你……对不起”,顾凛牢牢将人圈在怀里,忐忑地等安初决断,却听怀里人小小声地说“是我。”

安初在顾凛怀里费力地抬起头,他看着顾凛的眼睛,又懊恼又胆怯,“我在房里点了催情香,你喝了那么多酒,抵挡不住的。”

他坦白了这个从前只有顾凌和他知晓的秘密,“你说你要去淮南,那……那晚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所以……我尚在迟疑如何与你摊牌,你就不辞而别。家里发现了端倪,但以为是阿凌。若是我和你的事情传出去,顾家和安家在平阳府多年经营,哪里受得了这等风言风语,我和阿凌只能将错就错……”

“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人”,安初说出来后由衷地轻松,他对顾凛认真地说,“别人不可以。”顾凛骤然知晓此事,心情复杂,他一巴掌拍在安初挺翘的屁股上,在怀里人呼痛后又忍不住捧起他的脸颊,“你——”

身旁不远处突然传来“啪”地一声脆响,两人错愕地转头看去,就见顾老夫人难以置信地站在廊下,月色将她面无血色的样子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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