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起夜时被禁卫压制深入崩溃哭叫失禁(1 / 3)
三皇子与大皇兄、四皇弟的关系似乎变得心照不宣起来。司云祺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兄弟在背后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这两人开始错开时间、轮流在深夜到他寝殿里来,大概每周各自两三次。有时候只是将他揽在怀里亲密入睡,有时擦枪走火便又是一场云雨。
司云祺在被同父异母兄弟的勃发性器贯穿时总是忍不住想——这是不对的。然而他从未认真反抗过,那被厚实臂膀牢牢压制、坚定贯穿的感觉带给他从内心深处上涌的安定感,好像自幼在宫廷里受到的冷遇都已经过去,而他现在是被人疼爱的。
入冬以后,前朝后宫的空气都愈加冷凝。永文帝的身体虽然在去年中秋时候看似康健了,可到底是伤了根本,入冬后很快引发了前些年的旧疾,终日咳嗽不止,严重的一次甚至在上朝时当着群臣的面咳出一口血来。那以后永文帝就免了早朝,只宣重臣于勤政殿例行禀事处理。看似安稳的朝廷实际里已是暗潮汹涌、人心惶惶。整一个冬天,司鸿煊和司绍文出现的频率都很少了,司云祺明白他们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立储一事已到了必须提上章程的时候。
常理来讲,开春之后司云祺就该被封王、上禀宗庙,随即可以出宫建府了。可是永文帝的身体已经不好,哪里还记得起他这个一向冷待的双性儿子。三皇子先是心焦,后又莫名松了一口气——曾经他恨不得马上出宫,成为一方府邸的真正主人,与大皇兄恢复往日亲密。而现在,他和大皇兄不但恢复了往来,更是亲密到灵肉结合。
春末的一天夜里,司云祺半夜醒来,突兀地想到可能今年内就会提上台前的立储一事,不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其实他心里明白两个兄弟对自己的迷恋,不论将来即位的是司鸿煊还是司绍文,必不会亏待他。司云祺觉得好像已经达成旧日所愿,不应该有何焦虑,但心下又有些说不清的不甘。几个翻身后还是毫无睡意,司云祺烦躁起身,干脆披衣出门去解决隐隐的尿意。
春末夏初的夜晚空气微凉,晚风携着草木的清香在庭院里流转,让三皇子的心里稍加安宁。他一路走过宫廊,不见太监宫婢——自从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司绍文半夜险些被人撞见,司云祺便下令宫中侍人夜间不必守值。
轻如蝉翼的外袍在地面上一路拖曳,三皇子觉得有些微冷便匆匆加快了脚步,却在转过宫廊拐角时被一个健实身体猛地从后抱住,一条粗壮有力的臂膀横在腰间,另一手紧紧捂住他刚刚惊叫出声的嘴,使美人的娇躯瞬间绷成一条线贴合住身后的滚热身体。
司云祺的第一反应是大皇兄或四皇弟在与他玩笑,可是马上觉出不对,那从背后抱住他的男人动作粗鲁,他的后背紧紧贴着隆起的健硕胸膛,箍在腰上的手臂更是肌肉虬结压得他生疼,这是一个陌生人!美人大力挣动起来,上半身被箍住动弹不得,只一双腿在空中踢踏,搅得衣袂翩飞。
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捂住他嘴的那只手大得能扣住精巧下颌,用力托着他的头颈向后仰去。美人的发顶蹭住了男人的耳侧,吐着热气的厚实唇瓣顷刻覆了上来,那不明身份的男人侧过头,疯了般用唇舌狂舔他的鬓角、眼睑、耳廓,顺着一路向下吸吮秀丽的玉颈。美人惊慌得扭头想要避开疯狂炙热的侵犯,可是他微弱的力气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分毫动弹不得。
一柄硬物已经开始抵着他后腰处摩擦,隔着两层衣物,三皇子都能感受到那性器的剑拔弩张。纤细身子僵直着不敢挣扎,生怕再惊动了那渐渐抬头的阳物,反将自己送入虎口。
身后的男人见他不再挣动,反而自己摆腰挺胯,就这样蹭着那巨物在柔软的腰肉上游移。横在腰上的手竟向上猛抓住一只奶子使劲揉搓,便生生靠着这只手臂的力量将美人身子整个托得离开了地面!
完全依托在男人掌心的奶子和被紧扣的下颌成了身体的唯二借力点,想要下坠的自然力与男人向上托举的臂力冲突汇聚,逼得三皇子与男人接触的地方疼痛极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随即汇聚成一股清泉,再也止不住源头,打湿了男人的手背。
三皇子几乎是负隅抵抗一般屈膝想要向后踹男人的小腿,可这姿势非但借不上力,还直让他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踢动之下,右足上勾着金丝线的单鞋直直甩飞出去落到廊下。
深夜的回廊安静得可怕,连绣鞋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可是没有人来,不会有人来——两个月前三皇子就下令寝宫中不需再守夜,惫懒的宫侍们自然忙不迭地听从,两月下来早已习惯了夜夜深眠。三皇子恨极自己的决定,但是此刻连哭嚎都做不到,那雄健有力的男人放肆地一边挺动鸡巴隔着衣服挤进他的浑圆臀瓣间,一边抓着他的奶子毫无章法的捏弄,那力道粗鲁得才一小会儿就让三皇子的奶头红肿,摩擦衣服都觉得疼痛。
似是感觉到了怀中美人的力气已卸,喷吐在男人掌心的鼻息、喘息都微弱下来。身份不明的男人终于放松点手劲,压低声音打破寂静中的情事,“殿下便乖乖任我肏一肏,我不会伤到你,爽过一回便放你走。”
他的声音满含浓浓情欲,在安静的夜里沙哑低沉,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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