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羞辱(父子年上)(2 / 3)
被阿莱西亚丢掉了,这三天来他唯一按时做的就是诅咒杰拉尔德,每次翻身或走路拉扯到臀缝间的小口时他都会无比真诚地祝福自己的父亲被仇家或者国际刑警爆头。
阿莱西亚的沉默给了杰拉尔德答案,他小幅度地摇摇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大腿,“过来,艾莉。”
阿莱西亚脚步沉重地走过去,在杰拉尔德的眼神示意下慢慢地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年轻精壮的躯体。绳索捆绑的痕迹已经褪去了,杰拉尔德的目光在这身继承自母亲的白皙皮肤上巡视,像是在寻找自己留下的痕迹,又像是在考虑这次应该先触碰哪里。
“转过去。”
阿莱西亚有点僵硬地转过身,他盯住不远处的一盏落地灯,用灯罩上的花纹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与此同时杰拉尔德的手掰开了他的臀瓣。
仍然有些肿的括约肌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按住摩擦了几下,但没有插入。杰拉尔德的手离开了片刻,没有得到允许的阿莱西亚不敢乱动,只能站着直到那双手再一次回到他的屁股上。
这次触摸他的手指上带了点滑腻的凉意,阿莱西亚只能祈祷那是药膏而不是什么催情的东西。
沾着药膏的手指反复地刺入他的屁眼,把药膏涂抹到内壁上,觉得里面差不多上好药了之后才退出来,在肛口涂上了同样的药膏。
一直到杰拉尔德让阿莱西亚穿上衣服,后者都有种不真实感:就这样?
大概是阿莱西亚的警惕藏得不够好,杰拉尔德带他去浴室洗漱时忽然把手放到他头上,饱含安抚意味地摸了摸阿莱西亚蓬松柔软的头发。和阿涅斯他们相比,阿莱西亚的外貌和杰拉尔德没有多少相似之处,他的发色更是完全不偏向父母当中的任何一方——金、棕、黑三色齐全,并且还继承了母亲的卷发,再怎么好好打理看起来都很乱,而实际上他也根本不梳理自己的头发,顶多觉得长了会自己动手剪掉一部分。
杰拉尔德的手指伸入那头杂乱的卷发中,像给猫咪顺毛一样耐心而温柔的梳理它。阿莱西亚不敢乱动,连嘴里一口牙膏形成的泡沫也只能含着。
“不用这么紧张,”杰拉尔德温和地说,“今晚我们不做别的事。”
阿莱西亚从浴室出来时心情复杂极了,他有记忆以来杰拉尔德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首领而不是一个父亲,对他撒娇毫无作用,不论索要什么都必然得付出一点东西。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杰拉尔德的“父爱”似乎同样明码标价,而价格就是被他操屁股?那么阿涅斯他们呢?
再一次被杰拉尔德往床上带的阿莱西亚苦中作乐地揣测这栋宅子里的家庭关系,直到杰拉尔德的脸忽然凑近,他才猛然回神。
双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点雪茄烟叶的香气,接着一条舌头舔开阿莱西亚的嘴唇,从齿缝中间钻进去……
“!”阿莱西亚像是忽然被蛇信舔了一下的青蛙一样跳起来,他捂住嘴冲向卫生间,连门都顾不上关就扑到马桶边上呕吐起来。不过因为屁股受了伤的缘故,他最近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因此吐出来的也大多是苦涩的胆汁。
等到那种令他头皮发麻的反胃感褪去,阿莱西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用发抖的手拿起刷牙杯漱口,然后强自镇定地走出浴室。
杰拉尔德仍然坐在床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没有对阿莱西亚的激烈反应做出任何评价,也没有要发怒的意思。教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掀开被褥,关掉床边的落地灯并搂着私生子躺下,柔声说了句晚安之后就闭上眼睛,似乎真的打算睡觉了。
他的平静让阿莱西亚就算想违心地道歉认错也说不出口,他僵硬地躺在杰拉尔德怀里,脑子里疯狂地回忆这些年来见过的由杰拉尔德下令施行的刑罚。忐忑让阿莱西亚的内脏拧做酸胀的一团,他几乎渴望杰拉尔德惩罚他,现在立刻,而不是让他悬在半空猜测下面是沼泽还是竖起的尖刀。
杰拉尔德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他好像真的睡着了。阿莱西亚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儿,没敢趁机溜走或伸手去枕头下面找武器,他闭上眼睛,可不安像一丛荆棘盘踞在他身体里让他焦虑了大半个晚上,一直到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才终于酝酿出一点睡意。
但是他没睡上多久就被顶进身体的滚烫的阴茎强行叫醒了,下身传来的撕裂痛楚让阿莱西亚清醒的同时也让他松了口气——惩罚终于来了。
杰拉尔德的手臂像钢铁一样把私生子反剪双手禁锢在身下,他亲吻着阿莱西亚的脖子,在阴茎完全插入后唇舌换成了牙齿。
“痛……”阿莱西亚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被脸朝下按进了枕头里。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足够让他只能翘着屁股像母马一样被人骑,而肩上被牙齿刺穿皮肉的剧痛却逼迫他本能地挣扎,然后迎来更粗暴的律动。
就在阿莱西亚觉得自己会被咬掉一块肉的时候杰拉尔德松开了牙齿和对他的钳制。他抽出沾上血的阴茎,把阿莱西亚翻过来,扳着他的双腿再一次顶进去,然后俯下身用和昨晚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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