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江(1 / 2)
杜江官职加身,忙起来几个月不得闲,苏香香与杜江一经商议便决定好,杜江先去清点几处房舍财务,苏香香回苏府准备新君入府事宜,然後双方对账财物由官府打证明,忙完这些原本两三个月便够了却足足用了半年。
杜江尚未入府封君,人却大摇大摆的住进苏府,苏府六七座小院各有风情,杜江却独独看上苏香香住的院子,也只住在苏香香房里。
夏子焱长年在江湖上混,与苏香香聚少离多,金玉盘是个粗人对金银钱财执念至深,各省到处去清算杜江产业还没回来,这偌大苏府几乎都是杜江在做主。
还只是傍晚时分,房里春意盎然,外院几个家奴很是无奈的端着饭菜,悄悄嘀咕。
“主母可是连中餐都忘记吃,这饿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是啊是啊,身子这般操劳起来要都掏空了,金爷回来可要心疼。”
房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苏香香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朝房内伺候的侍从吩咐:“嗯……啊,修容你……让他们……回去。”
一直静立在旁的侍从修容低眉顺眼的应了声,倒是杜江突然抬眼瞧了修容一眼,脸上神色莫测。
修容出得房门,低声呵斥家奴:“主母合欢之喜,你们吵吵什麽?”
有年长的家奴忍不住气,开口道:“主母一向节制,且餐餐必食,总不能刚进新君连饭食也不吃,若是病倒了,府上还不知乱成什麽样子。”
修容心知有理可也是无奈,赶人走:“都别瞎操心了,主母年纪尚轻身体健康着呢,就是夜御数男又能有什麽事。”
家奴坚持不让:“这饭菜是否要热热?”
显然苏香香并无意进食只是担心这一众家奴久候,修容默然,突然灵机一动:“去熬一只老母鸡汤,掺点人参屑,晚一点主母渴了必定是要喝水的,那时再呈上来。”
家奴们皆大欢喜的去了,过後苏香香果然口渴,修容很是贴心的将滤过的鸡汤不着痕迹的喂给她,苏香香喝进嘴里很是赞许的看了修容一眼,这一眼杜江看在心头很不爽快。
“我瞧着你身边这个侍从倒是容貌过人,快说,是不是留在房里垂涎许久了?”杜江话音刚落,从後面插进还在断断续续拉尿的苏香香花穴内。
苏香香张大嘴,拼命喊叫出的声音却细弱蚊嘤:“咿~啊啊,夫君你好,好厉害,香香又被,被插,插尿,好舒服,咿啊啊~。”
“既这般喜欢,以後你日日喝饱一肚子水,憋着尿等夫君捅你,次次捅出尿来可好?”杜江轻插慢入,细细诱导苏香香,一边在身後插穴,一边用力搓苏香香的前面花蒂,这般用力搓得发痒发烫,竟又尿出来。
花蒂又疼又痒,疼痒中却带着奇异的舒爽。
“嗷嗷~用力,好夫君,快一点,啊啊再快,我又要尿了~嗯哈~咯咯呃~。”苏香香喉咙里仿佛卡住东西一样,发出窒息的声音,穴内嫩肉猛力收缩,花蒂又再洒出一些尿液。
明明整个阴户已经肿大,苏香香却觉得整个阴户甚至身体里里外外都已经痒起来了。
天色渐渐擦黑。
苏府下人中也传言着杜江的勇猛,次次交欢都是以苏香香哭泣告饶为结束,在新君尚未入府时,苏香香就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里里外外被杜江吃干抹净无数次。
黎明的晨晖映在竹林中,微风徐徐,竹林沙沙,林中木屋最少亦有七八个年头,显然不久前才翻新过,屋顶阁楼养着一群白鸽,房舍内家什简单,一室一厅的布局,前面院子中一颗古树,古树下一局残棋,一人在竹林中练功,周边摆着各式长短不一的刀枪剑棒,竹叶绕着他缠缠绵绵不肯落下,刀光惊掠,一招一式简洁沈稳,却仿佛一只黑色的蝴蝶,穿梭绿林。
这里是杜江在郊外盘下来的简居的其中一处。
躺在杜江床上的苏香香缓缓睁开眼睛,下体的黏糊感不复存在,身子已经从里到外被仔细清洗过,身上穿着一款宽大的男子长袍,白色的料子白色的花纹,白得晃眼的干净,里面不着一缕。
上好的丝质,高等人享用的布料,苏香香垂头,长发落在耳畔,带着新妇的娇羞。
“一个懂得享受的男人!”苏香香的评价。
苏香香找出来,看见碧翠的竹林中矫捷如豹的黑影,衣带翻飞,刀光剑影中游刃有余,眼中充满欣赏与惊艳。
大理寺少卿乃是大理寺二把手,一身黑锦金纹官服,黑冠束发,显得精明干练,将男子本身的俊美与孤傲崭露无遗。
美人婉约而行,犹如误入凡尘的精灵,宽大的袍摆在身後拖出长长一截,遮不住欲掩还羞的大片春光。
苏香香穿身於一棵又一棵翠竹间,脚步轻盈,像一只优雅的猫,依仗轻功脚尖点在竹竿弹出数丈,张臂跃起越过竹子组成密集的障碍,缠绵竹林间仿佛跳舞,长袍在身後伸展开被风卷起,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冲出竹林,拔剑,刺向迎面而来的杜江,刀剑擦刃翻转反则,情意绵绵的两双眼,毫无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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