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雀中(5 / 6)
的禁锢,哪曾想到双腿才微微的动弹一下,轻易的就被男人发现了企图。萧云路心底里头那一股恶劣的念头,他将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腰身用力,将自己的肉刃更为恶劣的往内里送进去。
将身下美人胸口的茱萸用牙齿轻轻的一磨,做完这些还不止。成功的又把人给欺负哭了,沈思现下被欺负得还真是可怜,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之下能够:隐约的看到两个小穴其中若隐若现流着水淫靡的一幕,白皙的胸口上突兀的显出其上被玩得红肿挺立的茱萸。
这时候萧云路放缓了攻势,他凑近了沈思,耐心温柔的拭去沈思脸颊上的泪水,用着温润的嗓音诱哄道,“怎么哭成这样了?”语气是温柔的安慰,下身的动作虽然逐渐的放慢,但带给人的依旧是温柔漫长的折磨。
火热的物事虽然慢了下来,但侵入之时与之带来的强烈的入侵还是不断的把沈思的感官给不断的折磨。灵台已经一片迷蒙,连反驳怒斥的语句也说不出什么了,只能下意识的吐露出零碎的几声呻吟。
“爱卿年岁比朕小上许多,叫声哥哥,朕就放了你,好不好?”话是这么说,但依着萧云路内里那一股可怕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会把到手的明珠放弃。只不过是床榻欢爱之时逗人的话语罢了,沈思即使脑海再怎么迷蒙,听到这话,被弄得羞红了脸。
平素总是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羞涩,还真是让人起了更多欺负的心思。萧云路握住沈思的腰肢,将人往上一揽。使姿势变成人蜷缩在他怀中被他给抱着。姿势的变化使得菊穴中那一根炙热的硬物换了个角度,无巧不成书的是正好戳着另一个敏感的地方戳弄。
像有烟花在头脑当中炸开一般,又像是突然点燃的大火把沈思身上的每一处感官给完全的点燃。他忍受不住的发出呻吟来求着皇上不要再折磨。双手揽着男人的肩背,控制不住挠出印子,但却被萧云路抱得更紧,进得也更深。
萧云路咬着沈思的耳垂,他最喜欢这身上的一处地方之一便是这,哪怕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揉捏,便会使得那人小巧的耳朵给泛上了一层胭脂红。若是用唇舌稍稍一撩拨,便会控制不住的身子轻颤。
“乖,刚刚朕说了什么,照着做便是了。”男人沙哑低醇的声音在不断地诱哄着他往深处坠落,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沈思犹豫之时,萧云路的孺人顺势的往深处推弄,手指沿着沈思身体的弧度往下滑去,来到花核上方,状似轻柔的在其中反复的揉捏。
酥麻刺激的感觉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身体在这种时候完全不受控制的渴求最终快感的到来。再也忍不住,像是妥协,又觉得过于羞耻难耐,只是往着男人的怀抱当中蜷缩得更深,想在波涛汹涌的欲望之海上寻找依靠。小声的用着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说道,“呜呜,哥哥,轻一点…呜呜……”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声求饶,就像一粒火星掉到了干草当中,瞬间星火燎原,把两人裹挟到其中。
萧云路这时候死死的搂抱着沈思,不再忍耐,动作又快又急,凶猛的征伐着美人身上最为脆弱的一点,不留一点情面。
这可把人给欺负惨了,仿若狂风暴雨当中的一尾小船,找不到任何港口停泊,只能无奈的贝贝情欲的浪潮高高抛起并抛下,被欺负得连抱怨的话语都断断续续。
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指责,“…骗子……嗯啊…混蛋……”萧云路听了这一连串骂并不觉得扫兴,反而觉得像猫一样被逗弄出了张牙舞爪却又可爱的样子。
萧云路低笑一声,牙齿磨着人胸膛的茱萸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能当真的呢?”
身下被不断的肏弄侵犯,酸痒难耐的快感已经不断累积到了一个极点,这个时候的沈思脑海中早就忘了什么尊卑礼仪,被刺激得将近失控的抽泣抱怨。
发丝凌乱的披在雪白的肩头,只是简单的黑白交织两色却显出了动人心魄的美丽,他无助的攀附着男人。
皇帝这时依旧抱着他,温声哄着,“乖,等一下,等会,快了。”
已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每次那恶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总说“快了,很快了。”
然而萧云路却是狠狠地撞了好久,才将怀里的人缓缓放下,却又恶劣的按住前头已经流水不止的花穴,前头的玉茎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后穴在这一时候完全承受不住猛的收缩绞紧,刺激得萧云路在这一瞬间完全的释放出来了滚烫的白浊填满了沈思。
他此时长发凌乱,身体无力的瘫软在萧云路怀中,全身上下在这个时候都透着诱人的粉色,白皙的胸口与脖颈遍布着男人留下的吻痕,双腿在细微的动作之时,让腿间的白浊流了出来,当真是淫靡。美人这个时候的眼睛还是雾蒙蒙的一片抬眼之时一道春色若隐若现,透露出吸引人前来肆意肏弄的气息。
将修长的手指探进沈思口中,轻轻的搅弄一番,沈思全身酸软无力,且下意识的便把伸出舌尖舔着男人修长的指尖。
缓缓的抽出硬物,肉刃脱离谷道的瞬间,还发出了噗嗤的水声,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重新硬挺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