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奶娘:在禽兽父兄面前被揉奶流水儿老鸨回忆残忍初夜做妓被未婚夫父子轮(2 / 4)
人们好像不知餍足的淫兽,一定要把全部的脏物都塞进去,一个个仿若只知交配的公狗,抱着红肿的屁股不知疲倦的耸动着。
脏臭的味道由里到外,精液灌大了她的肚子,每日都好像怀胎的妇人,每次龟公们来赶客,毕竟时间到了还有下一波,而且是一波比一波更便宜的,毕竟谁也不愿意顺着别的精液艹干,但也没时间给她洗澡收拾,就只有龟公们,拿脚在她的肚子上狠狠一踩,见惯了女人的龟公们也嫌弃翠娘脏,谁也不愿意上手。突逢力道,原本被子宫贱口贪婪吞吃锁住的精水喷涌而出,大多都进了端来接着的恭桶中,还有一些就凝在地板上,跟她一样日日被人践踏侮辱,变成脏污之物。
她就这样变作一只母狗,只在男人们的胯下摇尾乞怜。
直到那一日——
她当日的第一波客人。
她现在为了稍微舒服点儿,起码润滑一点儿,也学会了笑脸迎人,但看到来人的脸,那笑好像戏剧里的哭笑不由人的丑角,像个面具 般挂在脸上。
来人是一对父子,她原本准备定亲的李家小哥,和他那终于归乡的卖货郎父亲。
“怎么?你还是什么贞洁烈妇不成,老子花了钱的,还不脱了你的衣服!磨磨蹭蹭的是想加钱吗?”
她怔怔愣愣的看着以前和蔼的李家伯伯换了副面孔,看她的眼神好像看什么路边臭水沟里的脏东西,甩来的巴掌力道极沉,一巴掌把她扇到了地上去。
她被打怕了,早被打出了条件发射,颤颤巍巍的就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本就没穿多少,肚兜系带散开,下裙往下一脱连亵裤也没穿。她每晚都会提前把亵裤脱下来,男人们力气上来就会把这小物撕成碎片,就是勉强留了下来也满是脏臭精液的味道,怎么洗都洗不掉,有的时候还会被拿来用,实在是浪费她花时间洗。
但李家父子却不知道这一番计较,只是年底轻蔑更甚,但随着那美妙胴体的裸露更添了几分淫邪之色浮在眼底。
翠娘以前的身体也就是比干瘪好那么一点儿,日日做活还要下地也就是比小麦色好上那么一些,但如今日日被困在屋里艹干吞精,皮子被养的白细了不少,一对原本精巧的奶子被日日的揉搓早大了不少,其上的骚乳头被咬的红肿着,每日都消不下去,再被肚兜磨着,艳丽非常,更突出的就是那臀,又白又大,一副好生养的样子,趁的细腰更窄,尤其昨夜的人许是格外粗暴,还有巴掌印留在那白臀上。
“贱货,亵裤都不穿,是不是以前也这么干,怪不得在村里的时候日日夹着腿走路,怕不是就想着哪家泼皮无赖掳了你在野地里好好操你一番。”
李家儿郎是个童子鸡,看着那肥嫩奶子和掌痕未消的屁股,下身硬的发疼,鸡儿邦邦硬想戳进温柔乡里。
“李伯······”翠娘环着臂膀期望能挡住些自己的乳儿,那熟悉的人传来的陌生目光让她害怕,但都是徒劳。
“挡什么挡,骚奶子不就是被男人揉这么大的吗?看看这贱豆子,怕是没少被咬才这么大的吗?”李富贵才没自己儿子想那么多,他花了钱,还特意花了最贵的一档早早的来,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家里的婆娘身子早就没法儿看了,生完几个儿子之后奶子跨的不成样子,下面的逼松的不行,李富贵平时出门走货就会找些妓女爽爽,但他钱少,妓女的逼都一般,顶多就是花样多,反正从来没这么鲜嫩的姑娘。
尤其这姑娘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想到这么个能给他当女儿的姑娘,尤其是差点儿就成了他家半个女儿的准媳妇,现在却是可以任他玩弄泄欲,可以说李富贵是一秒都等不了。
“贱人,叫什么伯伯,老子可没有你这种长着大腿给男人艹的侄女儿,老子花了大价钱买你的,现在老子是你主子,是你夫君,还不赶紧把你的骚逼掰开给老子看看,第一波可别让老子看到什么别的野男人的脏东西。”
翠娘顾不得抹泪,她本就躺在地上,这会儿再不愿再羞怯也勉强打开了自己的大腿,她不敢看自己手指掰开玉门的婊子样子,又对着曾经的情郎还有着牵挂,动作极快的微抬头看了眼李继福。
李富贵自然发现了这一眼,他想起了这次的目的之一,把一旁立着憋的满脸通红的儿子拉了过来,让他好好看清地上浑身赤裸敞着大腿的贱婊。
“你看,这种长着大腿的女人,你就该早早的艹了她,还让她去勾引自己爹,浪的左邻右护都听到了,你还不信,你自己看看,这贱人的穴那湿漉漉的,肯定是骚的想要男人了。”
说完又命令翠娘躺到桌子上去,看着更亮堂。
“你看,爹就说她是个贱人,对着咱们父子她都骚的流水儿,咱们多花了钱她这会儿才还算干净,不然你之后来这骚逼里全部都是别人的精液。”
干惯粗活的手指狠狠插进了已经微微湿润的骚逼,日日挑担的手指骨节粗大,一根手指顶别人两根,李富贵一次插了两根,在穴壁上毫不留情的抠挖,更多的蜜液勾连出来,被李富贵当作是这女人自幼就骚一被碰就发浪的证据展示给李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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