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同骑并蒂行(2 / 3)
难解,这归灵阵亦能收住他魂魄不散,日后再求他法消解。
“值得不值得是我说了算的。”
萧切咬住嘴唇不说话,红线自中间断开,法术已成,萧切便觉四肢百骸隐隐渗出暖意,便问道:“你渡了几成修为给我?”
“七成。这能保住你的三魂七魄不散,修为不损。反正待你伤好后还是要还给我的。我们有四天时间,只有在这段时间破了咒语,就万事大吉了。”
“怎么破?”
“听过上古神兽白泽吗?传说它知天地,晓人间,皮毛可以消灾避难,血可以解除起死回生。我们只要在这几天里找到它,取了血就好”
“但我要是死了,你的修为也就没了。”白泽贵为神兽,自是行踪诡异难寻其踪迹,便是有幸目睹其真容,想要取血又谈何容易。思绪至此,萧切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恼火于自己为什么不在遇到南素云前就干脆些死了,好免教他白费这些功夫做这些无用事。
南素云无谓一笑,道:“那你就为我卖力活着了。”他复又嘻笑着凑近,轻车熟路在萧切胸口摸索一阵,找到枚铜钱,系上根线,一面还不忘调笑道:“怎么你还怕痒?你死都不怕,怎么还怕痒?”
南素云自墙角拿来一脸盆取水,把铜钱浸在清水中,凌空画了道符,口中默念着白泽姓名,便把铜钱向后一掷。未料铜钱并未落地,反倒是悬于半空中,所系丝线则如司南般指向东南方位。这便是所谓的乾坤一掷,虽说是入门的把戏,往往被寻常修士看轻,但所谓大巧若拙,正是这普通的法术反倒最考察施法者的修为。若是根基较浅的施法者,七八次也难有一次为准,可若是道行够高,便连方位远近都能算出个精准。南素云又再掷了两次,心下了然,道:“看样子我们要去太行山了。你要是身体无恙,即刻就动身吧。”
这厢要走,那厢却要留,且说杨老爷被南素云的一番话吓去了七魂六魄,思前想后也不愿坐以待毙,细想一番,对方虽是修仙之人,也应有凡俗之欲,若是送上厚礼,在设宴款待一番后,定能讨得欢心,求得破解之法。或是能求得萧切的帮助,教他留在府邸中,帮着消灾解难也可。于是他连忙派人去了库房,选了上好的草药,玛瑙念珠,黄金司南,各种昂贵法器亲自送上门。然而叩门后却久久不见回应,不得已破门而入,只见房内已空无一人,只留有一张纸条,上书:“多行善事,自有福报。阁下好自为之。”
待杨老爷发现贵客东去时,南素云同萧切已坐着马车,在仙安镇二十里外了。南素云想着山高水远难遇熟人,不至于有人认识自己,便换了一身男装打扮。他虽是穿着粗布衣服,扮作车夫打扮,却是凤眼含威,举手投足间自有风流情态,不像是替人赶车马的小厮,瞧着倒像是离家在外的世家小公子。萧切因伤还未痊愈,便在车厢里休息,南素云一掀开车帘,笑道:“你说我是男装好看,还是女装好看?”
萧切认真打量了他一番,郑重道:“只要你自己觉得喜欢,怎样都好。”
南素云笑道:“我也觉得我很好看,不过你也很好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就是我觉得你这人好骗,又好看。你身上怎么这么白啊,背也白的,屁股也白的。”
萧切听他这话,一阵发窘,别开目光,只得喃喃道:“你这人要讲道理呐。”
“那好我给你讲讲道理。这么想,我对你有恩,是对也不对?你要报恩,是对也不对?那你既然要报恩,就要思我所思,忧我所忧,是对也不对?那我忧虑的事你也一定要竭力帮我达成,是对也不对?我如今满心就忧虑你不愿意嫁给我。那你是不是也要帮我呢?”
萧切本就寡言,拙于口舌之争,辩不过南素云,索性抱着长刀缩在车厢里不说话了。南素云笑笑,跳下了车,捡起了路旁的一根枯枝,在萧切眼前一晃,说道:“你看,这是桃花枝。”
“嗯。”
南苏云轻吹一口气,枯枝上便发出了嫩芽,他将桃枝塞进萧切手中,再握住他的手,说道:“我们便以桃花为誓,待到这支桃花枯萎之时,若是你还不愿意跟我走。那我也不强求了。若你同意了,我就带你回九华山拜堂成亲。”
萧切见他执意如此,勉强不过,便接过了桃花枝,算是应允了此约。
他二人连夜兼程,再用上了日行千里的法术,终于在第二日中午赶到了太行山下。不知为何,太行山下人头攒动,连着客栈中也不见多余的客房。萧切南素云连问了三家,都是无果,到了第四家才勉强找到一个仓库凑合着住下。仓库许久无人打理,又积压着不少杂物,他们只得在搬入前先打扫一番。萧切倒还是亲历亲为一件件理着东西,。南素云就直接将房门一掩,在扫帚抹布上施了法,教它们自己扫地除灰。他则抱着肩站在一旁看萧切铺床,调侃道:“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对小夫妻一同布置婚房?”
萧切佯装不闻,只是低着道:“我去厨房给你看看有没有吃的。”说罢便夺门而出,留下南素云暗笑他着实脸皮太薄,明明该做的都做了,却这么怕亲嘴。
这里是小客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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