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襄王梦(口塞笼头当马骑/脚踩到射)(2 / 2)
一番了。他同余晋卿对望一眼,互通了心意,两人觉得联手对敌,虽没有必胜的打算,但只要支撑到萧切回来,三人对战应是不会输的。然而沈默尔近百年修为,两个小辈自不是敌手的。白、余二人尚未近身,沈默尔衣袖一挥,便将他们打昏过去,自行离开了。
屋外,萧切并不知屋内的这种种纷争,他出了门便见之前所见的亭台楼阁化作孤坟野冢,又有层层浓雾蒙在眼前。没留神时,一双手便自后蒙住他双眼。萧切正欲反抗,一口热气便吹在他后颈处,他顿时腰腿一软,被卸了力气,被人反手便按住,动弹不谈。
那人压低声音道:“让你乖乖给我当狗,你怎么还跑了?”
萧切听得那声音似是南素云,只是更要年轻些。再者南素云伤重,便不似这人灵力充沛,气势凌冽压人。
“你是谁?”萧切屈腿向后便要踹去,反被那人避开,一脚踢在他另一处膝弯上,强压着他跪下。打斗间那人一缕发丝飘到眼前,亦是黑发。
“我是你心心念念的恩人啊,你不记得了?忘了主人的狗真该好好教训一下。”言毕,那人便就着跪姿脱了萧切长裤,解了腰带蒙住他眼睛。两指毫无留恋地便捅进了萧切女穴中,萧切见不示人的隐秘暴露在外,心中一凉,那人却嗤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雏儿。”食指挑开肉膜,轻车熟路间便把肉蕊挤了出来。一双手随意撩拨了几下,捻着花唇肉尖朝外拉扯几番,便沿着花唇轮廓往肉道中探去,伸到根部再把双指一弯,粗暴抠挖起来。萧切痛极,可这身子昔日竟也受惯了这般粗暴对待,穴肉抽搐间便淌出了水。那人用手沾了蜜液,便往萧切嘴里塞:“你自己的味道就自己尝一下,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萧切不理睬,只狠狠一咬,便把那人的指尖咬出了血。那人气急,便拽着他头发强行掰开他下颚,塞入一个木质的假阳具,直顶到喉咙里,迫出他喉间呻吟。阳具根部便是两根皮带,一条绕在他脑后,另一条便是勒住他脖颈处,两条扣带一系,萧切便像是被上了笼头的牲畜,被人一拉颈套上的系绳,便只得乖乖抬头。萧切被阳具抵得呼吸不畅,无可奈何间只得以喉间软肉吸吮,再以舌头推阻,想将那物什从嘴里稍稍拨出去些。若有人看到他这模样,不知道的便要以为他是意乱情迷了,双唇抿着阳具根部,喉间又不住吸吮,舌尖还要绕着柱身打转舔弄,口涎更是顺着嘴角流出。
“你不愿当狗,那当一匹马也不错。”
那人就着跪姿,便把阳物插入萧切后穴中,引得萧切一痛,便要挣扎,却被那人用两腿夹着他细腰,便骑坐他身上,动弹不得。萧切抬臀扭腰想将那人晃到身下,却反而让阳具插得更深,那人见他挣扎得厉害,便一拉系绳,勒紧他脖上皮套,又将阳具往他喉间塞,当真把他当驽马骑了。那人便要萧切跪在地上爬行,萧切不去理睬他,系绳几次拉扯,勒得他眼前发白却仍不愿动,似有玉碎之意。
那人急了,便威胁道:“你快点跑,不然我就用你的刀来干你。到时候插得你满身是水,那以后你拿着这刀便会想到今日了。”语毕,便以他刀柄轻拍腿侧柔软处。萧切气得浑身僵硬,停了片刻,终究以膝盖磨蹭着地面,缓缓爬行起来。因他跪着膝行,双臀夹紧,后穴穴口便也深含住阳具,内里的肉道挤压着龟头,拔出时,绞紧着不放,捅入后,又层层推拒,须将层层叠叠的软肉破开。若是顶弄得快了,倒又是另一种舒服,后穴一个劲往外出水,拔出时还能听到啵的一声,龟头上拉扯出细细的银丝。
萧切虽是满心屈辱,可身体却也得了趣。后穴肉道被插弄得多了,但慢慢软化下来,次次顶弄似乎都顶到了那要领处,那快感似浪潮时近时远,绵长又汹涌。
“觉得很奇怪?明明你人记不得我了,可这身子却还忘不了。我应该多肏你几次,肏得多了,你就记得了。”那人说着话便狠狠一顶,一下子便像是顶到了萧切五脏六腑之中,他含糊得哀嚎了一声,腿间阳物射出精水,腰间一软,便瘫倒在地。
那人上前,以足尖轻踩萧切小腹,用以鞋底蹭他软下的阳物。阳物先前射过,最是敏感经不得碰,被踩得痛了,便扭身想要避开,可那人力气更大了些,疼痛中反倒有一丝快意朝上窜,腰间一软,竟然被踩得又射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那人凑近,正要亵玩他的大腿的阴穴,却见萧切猛地回身相击,拔刀便是刺向那人腹部。他一手持刀,一手扯下蒙眼布条,虽感觉刀尖一顿,是刺了进去,然而刀身上未见血迹,眼前也全无那人踪迹,应是逃走了。
萧切便也脱了力,握着长刀,恍惚中就地躺了片刻。四周静谧,连风声也听不真切,耳边唯有他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可他身上点点浊液,腿间更是有精水不停从穴口淌出,自是告诉他先前诸般遭遇绝非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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