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震/清水灌穴洗穴/乳孔开穴喷奶(1 / 3)
南素云也不抗拒,只倦倦低着头,任杜泽苍一双腿往他腰上缠,便是个观音坐莲姿。马不过是符咒化出的,用不着人牵引也自可以跑。马跑得快了,车厢里自是上下颠簸,南素云无需多动,阳物只埋在杜泽苍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插着,遇上崎岖的石子小路,便更是猛地一震,顶端便直戳着宫口处,原先在里面的精水未曾流出,便又满满当当挤了进去,小腹中肿胀酸涩,可习惯了反倒有些畅快,眼前发白,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高潮时穴肉一张一翕,肉粒磨蹭着龟头挤了两下,南素云便也交待在他体内。
杜泽苍沾了些穴眼处淌出的精水,用两指捻了,淡淡道:“好黏啊。”
身上燥热感稍退,想来是蛊虫暂且平息了,他只觉得眼皮沉重,身子都软了,靠在一旁便昏昏欲睡。南素云摸杜泽苍小腹,微微隆起,下身两处穴口亦是一片狼藉,便停了马车,扶他到一处水边,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又分开他双腿清理。河水冰凉刺骨,浇在在杜泽苍身上便激得一瑟缩,迷迷糊糊间只想躲,便被南素云强按住,拖着他腿根便往水中压,又以两指插入穴口中,抠挖扩张,便顺着流出大片精水。清水浇在肉壁上也是一刺,酥麻刺痛,穴肉欲加紧又被强行分开,杜泽苍也不曾留心克制,喘息声甜腻湿润,令他自己也是一惊,竟然放荡到这种地步。对方只消两根手指就弄得自己神志恍惚。杜泽苍心中恨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放软了身子由着他灌洗。南素云生怕洗得不干净,又找了个水囊,口子对准穴眼,直灌得小腹鼓胀才停手。大股冷水浇在穴肉上,便似一个冷而粗壮的阳物捅到穴眼里,虽插得深却太软些,只能夹紧穴肉磨蹭。
忽地一只麻雀落在对面的树上,直盯着两人看。杜泽苍本就心下烦躁,便拿了块石子欲要将鸟打落,却被南素云一把掐住手腕,道:“好好的一只鸟待着,哪里又惹到你了?”
“我不喜欢它看着。”
“在看什么?”南素云随口说道:“说不定不是来看你的,是来吃掉我舌头的。”
杜泽苍未料到这话,心中一荡,便扭过头淡淡笑了。南素云自是不知他这番心思,只是脱口而出道:“不知道萧切此刻在做着些什么?”
刹那间,先前的轻柔笑意便冷在唇边,杜泽苍讥嘲道:“你在我这里卖可怜,可惜你的狗看不到。” 他说话时水囊抽出,穴口便喷出小股水流来,穴肉被刺激得一夹紧,满腔便用堵着流不出来,在肉道里四下乱撞,身子颤抖着强分开穴口,水才又断断续续继续流。
南素云回嘴道:“你上面的嘴说个不停,下面的嘴水流个不停,你都不口渴吗?”
里面冲洗干净了,外面也搓洗一番。南素云因看不到,便搓得格外认真,将杜泽苍阳物托在手里,手指绕着他的囊袋打转,又将指腹抵在龟头上磨蹭。阳物半硬不软地他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块肉。他下面好像没有我的大啊。南素云暗自得意,偷笑了一下。手上倒下了些力气揉搓。杜泽苍身下的穴肉阳物皆被连番肏弄得软了,淌不出多少水来,又热烘烘的,南素云随手捏着倒觉舒服,便胡乱掐掐弄弄一阵,指尖捻着花唇揉搓,倒也不全为了情事,只是心中烦躁无聊罢了。可杜泽苍的身子久经调教,熬不住这样激烈的把玩,似硬不硬,便又难受起来,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南素云这才回过神,道:“噢,对不住,弄痛你了吗?”
“也不是痛,总之你别乱动。”
南素云便松了手,道:“那你自己洗吧。”下身带着热气的揉搓停了,杜泽苍反倒怅然若失起来,他光着双腿往河里趟,待水漫过膝盖,便半蹲着清洗起来。待他料理的当后,重回河岸边时,南素云已倚在一旁睡着了,月色照着他的银发,便似乎初雪梨花。杜泽苍俯身,想要摸他脸颊,可手还未触到,便又硬生生收了回去。杜泽苍复又想起某事,神色一凛,便披衣束带,转身离去了。
杜泽苍所寻的,便是先前那两个侥幸占了他便宜的人,既已是逾越常分,自是不该再以此自悦,可那二人偏偏为这一桩艳遇所乐,以为是撞上了修为不够的山野狐妖,再回想起杜泽苍一身雪白的皮肉,更是回味无穷。日落后他二人便找了一间酒馆喝酒,酒过三巡,兴致便也高了起来,就大声说起白日的一番奇遇,便说那一狐仙如何之淫荡放浪,却被他二人胯下雄伟所降服,只连声求饶,还许下誓言甘愿此生为奴为婢伺候他们。又说起另一人银发青年,虽年纪尚幼,不似见惯风月之人。然其面貌之美,自能补风情之缺。若能享齐人之福,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一人叹道:“只可惜白头发的那个是个瞎子。”
话音未落,他们只听得一声冷笑,醉醺醺向后看,杜泽苍正站在角落,似笑非笑,灯影落在他脸颊上摇曳晃动,更显得他神情阴冷,情如鬼魅。他冷笑道:“那不如你们也当个瞎子去陪他。”旋即便抓住蜡烛,对着滚烫烛焰轻吹一口气。那二人便觉得双眼剧痛,犹如火烧,直留下两行血泪,再睁开时便已不能视物了。
杜泽苍回去时,南素云似乎刚醒,只打着哈欠,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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