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深闺寂寞荡妇疯狂骑木马自亵大奶狂甩(2 / 3)
部分人都会入朝为官。剩下的那二十人也不是将其刷下来来年重考,而是转去太学进修,待到结业时合格就可以直接进入朝堂。
齐远并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是个什么水平,老实说他已经努力在融入这个社会了,在昱朝呆的这十五年来,他每天在想的都是如何离开齐斐、离开那个家,于是才拼命读书,想进入朝堂远离汝阳,现在愿望就要实现了,齐远在高兴之余又有些不知从何处来的落寞。
除了考试外,还有一件事让齐远特别在意。
那就是花朝节那晚,他下了初试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的烤鸭被一个陌生双儿撞翻,然后想回去再买一只来着,可谁知一睁眼就看到了借宿客栈的天花板,中途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了。
而且自己身上的各种抓痕触目惊心,齐远后来借来铜镜照了一下后背,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久久无发言语,反被抬着镜子的店小二用暧昧的眼神盯着,一脸心照不宣的样子,可能是觉得这位齐小公子看着倒是稳重自持,谁知刚下了殿试就敢行这眠花宿柳之事,原来没看上去那么正经嘛。
搞得齐远一脸莫名其妙,虽然前世到死时也没有半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但是齐远还不至于不知道身上的抓痕意味着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惊悚,他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和人行云雨之事。
这身痕迹出现的那天晚上,自己就刚巧断片了,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齐远心中埋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只待有机会再慢慢查证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深夜。
九皇子别院内。
自从被齐远破了身子那晚起,景秋白就经常宿在外面,景肃平常就不太管他,如今也只当九子是出去寻男子幽会,高兴还来不及呢,只等景秋白有了身孕,为皇家延续血脉。
而景秋白除了汲取灵气修炼时才不得不待在皇宫里,平常还真不喜欢那里,即便皇宫是整个昱朝最华美巍峨的地方亦是如此,他只觉得那一处处宫殿就是一张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嘴,冰冷的可怕,真的没有在别院里自在逍遥。
他以前只有炼毒功时才躲在别院中,而如今景秋白又有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万万不会在皇宫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暴露出来的。
景秋白屏退了侍从,让他们远离自己所在的主卧,侍从们只当主子又要开始炼制危险的东西了,心中一凛,立刻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他们还记得有一次景秋白刚从密室里出来,没有收住身上的气息,路过庭院时,花草眨眼间化成一滩滩黄褐色的粘稠液体,情景可怖,谁还敢这时候去接近景秋白啊,那不是找死吗。
皇子殿下见手下们苍白的脸,心中一片死寂,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侍从们面对自己时战战兢兢的脸。手下们会怕自己是好事,这样景秋白才能拿捏住他们,才不像某个胆大包天的人!
想到这里景秋白面上一绯,思绪不自觉回到了那晚是如何被一个面目稚嫩的少年压下身下肆意侵犯花道,只觉得下体酥麻,不由得收缩屄穴,将里面迫不及待要泄出来的淫水小心夹住。
鼎炉之体的淫荡果然名不虚传。景秋白绝望的闭了闭眼,大奶不自觉在胸前弹跳了一下,这具身子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撺掇景秋白放任自己,追求天性。
浑身上下三张小嘴皆叫嚣着,渴望被男子填满,最好将能滚烫的精液注射满宫腔。
听说被男人插入宫腔会很舒服很舒服,景秋白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上次和齐远初次云雨的时候,少年也曾磨过他的宫口,却因那处过于窄小的缘故而完全没办法进入,就这样抵住宫口磨一磨就已经让景秋白舒服的摆臀揉奶,狂喷屄水。
那被男人在宫腔里射精一定更舒服,景秋白见周围没有旁人,早就压制不住渴望,这一身媚骨淫肉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由下体散发出来的空虚感几乎将他逼疯。他放荡的将自己的绸裤儿连同亵裤一并褪至脚腕,将包裹严实的袍子丢了一地,仿佛丢掉一些无用的束缚,将自己真正的样子尽情展现在空无一人的卧室内。
景秋白是空虚的,不仅是他的下体,还有他的心,他就算长得再好看,身子再美,没有人来欣赏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人真心爱他,不因容貌、不因权势、只因为他是景秋白而爱他,对他毫无保留。
最好那个人还能接受这副淫荡的身子,爱他的一切,也能接受景秋白满身剧毒蛊虫,他在等那个人。
景秋白想象着自己是在未来爱人的面前放纵,那么此时不着寸缕的样子也就没有那么羞耻了。
他将最后一件肚兜也除去,那两颗大奶一经解放立刻欢快的蹦了出来,景秋白蹙眉握住胸前的浑圆揉搓,腰窝塌到极限,屁股翘得老高,摆臀晃奶的进入自己炼毒的密室内。
不过景秋白今天并不是来炼毒的,而是为了参观自己新打造的器具。
他每走一步,胸前挂着的两颗波涛汹涌的巨乳就要一颠一下,就这样终于来到那样器具面前,景秋白揭开上面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