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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交和秋千play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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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足交

正是盛夏的午后,池中碧水荡漾,拂过荷花的暖风送来阵阵香气。

沈握玉脱了雪白的罗袜,光脚站在池边去摘莲蓬,薄衫上卷的手臂几乎白得发光,或许那支生得格外大的莲蓬离岸边太远,他试探一般踮着脚尖踩在碧绿的荷叶上,白生生的脚踝瘦弱得似乎一捏就碎。

漂亮得令沈怀锦喉头发紧。他原本坐在池边的亭子下读书,这下是半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沈握玉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委屈地瘪了瘪樱红的唇,还脆生生地叫了句:“哥哥——”

沈怀锦整颗心都被他紧紧攥在手里,便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摘星揽月,他也定要做到,何况只是摘一个小小的莲蓬。

他脱了鞋袜,褪了外衫,一跃跳进池中去够那支亭亭玉立的藕实,生怕碰坏一般小心地捧到沈握玉跟前,末了又坐在岸边替他的玉儿细致地剥开莲蓬的壳。

两人坐在池边分吃莲子肉,沈握玉的目光却一直放在沈怀锦身上。他的兄长浑身都被池水浸了一遍,湿透的亵衣下虬结的肌肉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大约只有床上和这种时候,才能看出他的身体并不像穿好衣裳后那般单薄。

坚实得让他觉得可以依靠。

沈握玉两手撑在背后的青石板上,一条腿的重量全放在男人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怀锦,“哥哥刚刚盯了玉儿好久,我的脚有那么好看吗?”

男人向来遵从内心,于是如实答道:“好看。”

沈握玉咬唇笑了笑,白嫩的脚尖蜷成一个极好看的弧度,像把白玉钩勾开衣衫下摆,隔着湿漉漉的亵裤摸到男人胯下,搓揉两下后那根巨物似睡醒般蓬勃地涨起。

“哥哥这里好烫,好似着了火,玉儿帮你灭火好不好?”沈握玉分开脚趾去夹粗大的茎身,却总不得要领似的在半路滑下,气恼地轻踩了两下硬物。

男人只当是情趣,闷哼一声道:“玉儿再用力一些。”

“你也不怕我把这东西踩碎。”沈握玉方知简单的踩踏也会让男人兴奋,可他又怕用过了力道,便抬起双腿,并拢双足,紧紧裹住那翘起的龟头上下磨蹭。

如此反复不到百次,男人还未发泄出来,沈握玉已累得腰酸腿软,白玉似的双足搭在男人胯上抽搐两下后便一动不动。

只好朝男人撒娇:“我好累,哥哥抱我起来。”

平日里沈怀锦自然是乐意,可这时他眉头微蹙,星眸里盛满犹疑,“为兄浑身都湿透了,怕是会弄湿了玉儿的衣服。”

沈握玉不管不顾地扑到他怀里,勾住他的颈子,对着水润的薄唇亲了上去,“早晚要湿的,怕什么。”

②秋千

春来时,沈握玉院中的梨花开了满枝,风一吹就簌簌落下来,花瓣聚在树下似堆了一地雪。

他年幼时,沈母在梨树下架了一个秋千供他玩耍,兴许是怕伤了幼子的手,麻绳外包裹一层红色锦缎,悬坐的木板上也绑了三两个塞有棉絮的软枕。

他坐在上面荡呀荡,仿佛能看见整个姑苏的春天。

三月初三上巳节,沈握玉平日里再怎么慵懒,今日也随着兄长出门踏青。说是踏青,就是一行人乘车到郊外,寻一片山花烂漫的草地,铺上席草席地而坐。

午膳时他尝了尝新酿的杨梅酒,只觉酸甜可口并无酒味,便偷偷多饮了几杯。沈怀锦发觉沈握玉又探手去倒酒时,他却已是微醺,双目迷离,面带红晕。

也不知怎地,沈握玉醉酒时格外乖巧,今日回程的一路上却折腾得很,窝在沈怀锦怀中又磨又蹭,吵着要哥哥给他吹箫。

沈怀锦要把他抱进屋里,他躲开男人的手坚持要自己走,却一摇一晃的走到梨树下,任雪白的花瓣飘落发顶与肩头。

宽袖中探出藕白的手,他摸了摸裹着红绸的粗绳,娇声道:“哥哥,玉儿要玩秋千。”

沈怀锦无奈一笑,只好跨步到梨树下。原以为只是要他握住绳子,沈握玉却把他推坐到木板上,紧接着掀开锦衣下摆跨坐在他身上。

只是他身上的亵裤早在沈怀锦给他“吹箫”时就褪下了,现在也不知扔在何处,或许是丢在马车里了。

此刻光溜溜的肉臀紧贴沈怀锦的胯部,隔着两层薄衫源源不断地传送温暖,烘得本就粗大的巨物立刻勃发起来,滚烫如烙铁,挺直地戳在幽合的臀缝间。

沈握玉再次扭腰摆臀,似不舒服一般往前蹭了蹭,抬头望着沈怀锦痴痴地笑,水润的杏眼里透着一股天生的娇憨,“哥哥怎么还不动一动?”

沈怀锦喉结滚动,口中分明干涩不已却依旧不自觉地吞咽,哑声道:“你要为兄动哪里?”

怀中人眼神迷茫,没明白他的问题,便又重复起他先前提的要求:“要玩秋千……”

沈怀锦拂开落在乌发间的梨花,温声诱哄道:“哥哥这里有更好玩的,玉儿先抱紧哥哥。”说罢他便抬起两瓣雪臀,放出藏在亵裤中的粗长硬物,让那香覃状的龟头顶住湿漉漉的穴口,又握住两侧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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