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视奸香脸半开娇旖旎(壁尻(3 / 5)
艳。美人如今被迫弯折了两条玉腿,半跪在连地毯都没有铺设的冰凉地面上,腰肢曲成三月的春柳,已经在旁人的玩弄下清汗莹莹,一对水润丰泽的雪臀高高翘起,袒露在外,至于美人的玉乳酥胸,尚且不能比过他股间花穴里的那一点雌雄同体、阴阳双性的噱头。
不可见的容颜、从红绸中偶尔流露出的柔嫩肌肤,都欲说还休极尽撩人,足以令任何一个围观的魔物心生淫念,欲潮迭起。
牛头魔物却不着急,只是用脚趾在美人股间恶作剧地轻轻拂过,一次又一次,像是人间春日里赏玩曲水流觞的文人雅士,颇懂一点欲速则不达的到底。
不过细看之下,美人水蜜桃一样的屁股明显刚受过其他颟顸莽夫的玩弄,股沟间止不住地流出一二湿哒哒的精水,肌肤收到体液的刺激,抖了又抖,从背后看,那出尘脱俗的纤腰长腿,正在像水蛇一样地扭动,羊脂一样的香润玉温,一片心荡神怡的水光淋漓。
破天灭法不知道对方怎么还忍受得住,他早已经看得精神恍惚,喉结不停地打着转,直想褪了衣衫,狠狠地推开那个碍眼的牛头魔物,从背后抱住美人,像品尝第一口水蜜桃般,餍足地咬上一大口,咬得汁水淋漓、风激电飞。
破天灭法认出了牛头魔物,是自己父亲中军帐里的一个执笔文书。他转了转斗篷,将自己平常不示于外人的半张狰狞面容露得更多,显得自己也只是个流连花丛的魔物寻芳客,而不是无量大人座下眉目锐利英朗的大公子。
正在玩弄身下美人的几个低等魔物扫了一眼秘室中的新客人,不以为意,他们早已经排好座次挨个玩弄美人,对于破天灭法的到来,不过是秘室中又多了一个殿后的存在。
面色狰狞的大魔物用毫不遮掩的淫秽视线在美人白玉似的赤裸腰臀上流连忘返,幽幽艳风中,时不时有助兴的乐师漫不经心地拨动两下紫金琴的琴弦,用忽隐忽现的旋律为众人增添一二情趣。
这白发乐师不是别人,正是一旁围观的乐无忧,他此回为救回旃檀奉献了大半功力,虽披得还是一张簇新的人皮,但已经灵力枯竭,肌肤血脉已经出现委顿,仿佛人间的耄耋老者,让人完全不曾怀疑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索命修罗,只待他们品玩眼前的美人,便要亡于此人之手。
乐无忧没了功力,不方便用武力,只能点上迷迭香,又在乐曲中加了一点能催人入魔的旋律,等着魔物们心满意足离开后,如醉死的酒鬼般倒毙于街头。
原本多一个客人,意味旃檀又能多吸收一分功力,然而来客气势凌人,有种不同于旁人的昂昂不动傲睨自若,让乐无忧多了一点疑窦。
乐无忧不曾去过天魔大战的现场,更不曾见过破天灭法的阴阳双面,他从脑海中过滤一遍自己听过的种种魔界传说,心中怀疑起一个人。
难道是魔尊一柘派来的使者?
乐无忧手中流出的韵律,更加的漫不经心。他一心思考来者最有可能的身份,而破天灭法从不曾注意到墙角边的老朽乐师,只是专注地盯住眼前大白羊似的美人。
墙那面的美人似乎有一种令破天灭法觉得十分熟悉的感觉,明明因为一墙之隔看不到对方的尊容,却觉得似曾相识。对方按照万花楼一贯的要求,被人用咒语封住声音,只能通过半截肌体的动作体会到美人的紧张。
美人的双腿在半遮半掩的捆束中不自然地交叉,臀峰翘起来恰好与文书先生的胯下天衣无缝地贴合在同一处,正在文书先生的逗弄下一颤一颤地抖动。
牛头魔物已经松开一截绸缎,眼睁睁看着那双造化灵秀的长腿怯生生为自己而打开,无声地默许蛮力的入侵。
牛头魔物伸出手,尽情抚摸亵玩胯下的一对雪臀。美人像是察觉到危险正在逐渐逼近,一双长腿颤个不停,却又无法逃跑,只能用跪到青紫的膝盖一下下在地板上挪动。牛头魔物感受到胯下雪臀的温热触感,感觉自己就像小心翼翼抱了块一碰即碎的香嫩豆腐,爱不忍释。
对方一双舞文弄墨的手已经把美人的小穴玩成一滩盈盈东流的春水,蒲扇似的大手终于忍受不住,伸手蹂躏起这颗丰盈饱满的水桃子,左右开弓在两瓣雪臀上狠狠掌掴起来,疯了一样释放自己隐藏的暴虐。
“唔……唔……唔……”
在“噼里啪啦”的连声拍打中,美人扭动腰肢发出无声的哀求。
破天灭法忍不住遐想,墙壁那一面的美人会是什么样的情态。
他会流泪吗?
倘若可以开口,他会开口出声哀求吗?
美人的足尖紧绷,粉嫩的脚趾上已经泛起云霞出海曙的春潮,
被拍打到充血的臀瓣像是罩上绛纱的珍果荔枝,被打得摇摇欲坠,宛如乌云遮天时的月亮。
周围的其他魔物开始调笑:“仙君细皮嫩肉,真是不经打,也不知道经不经得起肏?”
戏谑之声令破天灭法颇为不爽,他想象着墙壁那一方的美人是否已经哭到哽咽,眼泪洗过美人的眼睛,滑过挺直的鼻梁,会是雨送黄昏花易落的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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