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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对镜被迫自慰潮吹大jb吃醋狂肏嫩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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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间,用脚心轻柔地磨蹭他那根半勃的鸡巴。

谢康抓住他顽皮的右脚,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板着脸说出一句特别下流的话:

“别蹭,再蹭就全起来了。忍了这么多天,到时候把你弄疼了或者怎么样了,你又要不理我。”

沈宁知渐渐停了动作,因为谢康这番话说到一半阳物就完全勃起了,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硬热肿胀,相信贴身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吸收不尽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

他把另一条腿也踩在谢康脚上,一本正经地颠倒黑白道:“究竟是谁记仇,谁不肯搭理谁啊?你以前对我很千依百顺的。”

谢康咽了咽口水,看着沈宁知那张漂亮至极的脸上露出理直气壮的表情,又娇蛮又任性,仿佛一切的索要自己都必须双手奉上。而他偏偏最迷恋沈宁知这副模样,把美丽作为无坚不摧的刀刃,让他和其他单纯漂亮的人有了独一无二的区别,也让谢康夹杂臣服和征服之间,保持着莫名的兴奋。

他脱光衣服缓缓跪下,让沈宁知的双腿踩在他肌肉结实的肩背上,然后钻进盖在沈宁知腿间的浴巾里,手掌抵着他大腿内侧轻轻一推,沈宁知就感觉到有一条灵活湿软的东西舔上了他遮蔽私处的内裤,从阴道口搔刮到阴蒂,内裤被舌头上的口水一遍一遍舔湿,下体的酥麻快感越来越重,痒得他蜷缩起了脚趾,紧紧抓着谢康肩膀上的皮肉喘息。

谢康舔舐了好一会儿,将沈宁知的阴道舔得不断翕张开合,好像渴求着被硬物塞满的小嘴,溢出一大片透明涎液;阴蒂也圆鼓鼓地凸出阴唇,紧贴着起了褶皱的内裤,潮湿到近乎透明的布料里透出一点殷红的尖。

浴巾不知何时从他背上滑落了下来,沈宁知看见藤椅对面的穿衣镜里倒映出谢康的脑袋埋在自己胯下起伏,白皙无瑕的大腿上泛起通红的指印,不知是情潮横生还是被谢康五指捏出来的痕迹。而镜子里的自己不但毫无觉察,还将双腿张开到极限,扭动着腰肢,把屁股逐渐滑出藤椅,一个劲朝谢康口里送去。

沈宁知羞赧地别过头,把脸藏进臂弯里。忽然“啪”地一声闷响,内裤上的松紧带在敏感肿胀的阴蒂上弹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像一阵电流直窜过头皮,使他条件反射地仰起脖子呻吟,修长双腿在谢康肩头一踢,踢得谢康矮了矮身体,镜子极快地照射出他被脱下内裤后,门户大敞的阴阜是怎样的湿濡熟红,汨汨不断的淫液更是顺着外阴流淌过同样嫩粉的屁眼,再滴进藤椅缝隙里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不……不要再舔了,我这个样子很难看……”沈宁知看过一眼以后立即涨红了脸,伸手挡在腿间。

谢康亲吻着他的手背,陶醉道:“你不难看,你很漂亮,漂亮得让我这个做丈夫的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说时牙齿轻轻在他手背上嗑了嗑,沈宁知仿佛被灼热的油星溅了一下,弹动的指尖往里勾住了阴蒂。谢康趁势伸出舌头,顶着他的指尖上下摆弄,这种半强迫性质的自慰给沈宁知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和难以直视的羞耻,他闭着眼睛忽略镜子里那张意乱情迷的脸,指腹按着软肉的形状却愈发明显地浮现在他脑海里,蚀骨的酥麻瘙痒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沈宁知低低啜泣着,高潮来临时他感觉到阴唇一阵紧缩,只被谢康舌苔舔舐过的阴道入口也蠕动得极快。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潮吹的前兆,便颤抖着双腿往藤椅上喷射出一股淅淅沥沥的黏液。

随之而来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失态的抽噎,那种一点一点漫开全身的酸麻让他再度有了控制不住排泄的错觉。沈宁知抬起手想要揩拭一下通红的眼角,却在嗅到手上淡淡的咸腥之气时迟疑了片刻。

谢康把他揽进怀里,一边用嘴唇吻去他眼角的泪,一边温柔地开解道:“这些都是情爱中的常态,是特别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用担心会很丑,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沈宁知痴痴地听着,他的意识还有些飘忽,手臂不自觉地抱着谢康的脖子,喃喃回应了一句:“你们两个说了一样的话。”他转动着没有焦距的眼睛,透过谢康的脸似乎回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眼泪悄无声息地一颗一颗涌出眼眶。

谢康短促地深吸了一口气,把沈宁知在怀里搂得更紧,仿佛要揉碎了融进骨血里才不会被随时抢走。他保持着相抱的姿势,一条腿跪在藤椅上,膝盖狠狠顶着沈宁知分开的大腿,早已硬热怒张的阳物借着潮吹后残留的黏液润滑缓缓插入仍在痉挛抽搐的阴户。

沈宁知呜咽着说:“疼。”

谢康却只是把他的大腿向两边压得更开,阴茎还未全根没入就开始用力地抽送,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撞击进了沈宁知体内,顶到阴道深处时,混杂着痛楚的快感让他猛地收缩内壁,将谢康抽出去些许的鸡巴紧紧咬着,企图吞咽回来。他的反应刺激得谢康头脑发热,捣进沈宁知阴道里的阳物每次都抽插得更加凶猛彻底,像楔进体内的刑具,几乎把他钉死在那庞然大物上面。

沈宁知微微张开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贯穿身体的阳物犹如窗外的狂风骤雨一般猛烈摄人。被顶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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