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野望(镜面破身、内具名器)(2 / 2)
,双腿之间更是红白交加凝固,看着就一片狼藉。不过,引起雪挽歌注意的,倒不是他自己,而是月魑。
只见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雪挽歌的手下意识就摸了上去:“谁伤的…”话音未落,他看着心口那道最明显的剑伤,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仙将可别说,你不记得了啊。”月魑玩味的挑起眉头,一把握住雪挽歌放在自己胸肌上的手,那一瞬接触所带来的温软触感让人心中一荡,奈何当事人吊儿郎当的忽视了:“怎么,不想说点什么?比如,后悔没追上去再戳本尊一剑?”
雪挽歌静默了片刻,音调喑哑的回道:“你我毕竟实力相当,若你在战场上,没那么回护麾下那几员大将,也不至于经常受伤。而千年前,其实本将也好奇的很,魔尊见本将突破,怎么不领军后撤,反而在原地发起呆了?”
“……”难不成我要告诉你,被你那一笑晃花了眼睛吗?自认为说不出口,月魑心念一动就抱起雪挽歌,踏步走向不远处的书桌。
上半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雪挽歌抿抿唇,双腿主动曲起张开,更方便月魑伸手把玩他身上任何一处。见状,月魑倒是笑了:“这回怎么这么乖巧?”
“只是想少受点罪。”雪挽歌轻喘着回道,体内的阳物正顶在他的花心上,非常缓慢轻柔的辗转挪移,滋味实在是空虚难耐的很:“嗯啊~”
少受点罪?你要真这么想,就不会不屈服于我了,这不明摆着有阴谋嘛。月魑低笑一声,却是抬起雪挽歌一条腿,一手揉掐艳红的阴蒂,一手重重亵玩一双玉乳,身下又重又快的肏起了鲜嫩多汁的雌穴。
里面湿漉漉的热烫软肉布满肉粒,缠绞吸吮他粗长异于常人的性器,屡次被无情肏开,直接捅到最深处。但月魑执起雪挽歌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胯下,重重向前一顶,明明是头一次,却准确无误的寻到了一处窄小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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